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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彦白了一眼司徒星儿。
他读过那么多书,当然知道这个是临床最常用的麻药的主要成分啦!
“老妈,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过是去看脸而已,又不是开刀动手术,怎么会接触到这个东西呢?”
司徒星儿眨巴了下眼睛,“就是卡德医师在给我敷脸的时候,那个勾兑的药物里有一些麻痹神经作用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吧。”
记得当时卡德是这样说的,没错。
司徒彦摆弄着报告,嘟起了小嘴。
这个借口倒也不是那么的难以信服,不过老妈前脚刚进医院,后面就差点儿被人暗杀了,一切巧合也太离谱了吧?
“喂小子,你呢,就在这里开动你万能的大脑帮老妈我分析案情吧,我呢要去好好的洗洗澡,把这一身的晦气还有血污通通洗掉。”司徒星儿站起身,捏了捏司徒彦的脸蛋儿,“拜托你适当的时候可不可以装装弱势,那样的话好让老妈我也能偶尔的母性泛滥一点点,真是一点儿也不可爱。”
每次看见他小大人的一面,她就心里暗忖,这孩子想必将来早熟的程度一定会很深,要是很不凑巧的性格品德和那个大瘟神一样,就更是她这个做老妈的悲哀了。
司徒彦朝着司徒星儿吐了吐舌头,“老妈,这样行了吧?”
司徒星儿满意的点点头,“嗯嗯,不错,就是肌肉还不够松弛,记得多练习一下。”
说完,她挥舞着浴袍走了。
司徒彦看这老妈不着调的背影,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唉,我倒是想轻松一些,可摊上这种神经比铁轨还粗壮发达的老妈,我有什么办法?”
“汪汪——”托尼随声符合道。
滴滴——
半小时后,刚刚走出浴室的司徒星儿,收到了一条简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