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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和田言见面了。”回到咸阳太子府的夜无忌看到这个情报后,不由的楞了一下,对于失去太子之位的扶苏,夜无忌并没有加害之心,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却不可无,尤其是那至高无上的椅子只有一把的时候。
扶苏的人品虽然不错,但是为了那个位置,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李世民还是一代明君呢,还不是杀兄弑弟,这种时候没有所谓的对与错,只有成王败寇。
如果扶苏强势一点,夜无忌其实不介意把皇位让给他,可惜扶苏性格偏软,又信奉儒家,如果夜无忌把皇位让给扶苏,最后就算大秦不会被灭,也只会重复刘邦汉朝的老路,同时实行郡县制和分封制。
既然嬴政已经把分封制彻底打碎,夜无忌不介意把分封制彻底摧毁。
“希望你不要做傻事。”扶苏没有把田言出现在咸阳的事情说出来,就说明扶苏的心里其实对那个位置还有一定的念想,不过这也正常,如果真不想才奇怪。
本来夜无忌对于扶苏的监视只是例行公事,并没有指望带来什么特殊的情报,不只是扶苏,夜无忌的众多兄弟当中,大多数都在监视之下。
结果却出了这样的事情,田言不愧是被称为女管仲的人,前面刚说要他娶她,转眼就抛弃了他,去找扶苏了。
无论扶苏怎么处理田言的问题,都会成为夜无忌的心病,因为他和田言见面就是最大的问题,就算扶苏说你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也要让人相信才是。
就算扶苏之后去找夜无忌把所有的事情说了出来,也需要有人相信才是,尤其是皇位之争,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稍微一个心里对那个位子志在必得的人,根本都不会相信你的说辞,哪怕表面相信,裂痕也已经产生了。
“不愧是心在权势之上的女人,一举两得啊。”夜无忌相信就算他不知道扶苏和田言见面了,田言也会让他知道,让他们兄弟间产生裂隙。
可惜田言根本猜不到夜无忌对于那个位子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当然要说一点兴趣都没有,那是骗人。
“闹吧,闹吧,闹得越大越好。”夜无忌冷笑一声,随手拿起桌子上一张白纸,看着上面的画像,一个八九岁的可爱少年,一双灵动的眼睛栩栩如生。
“殿下。”就在夜无忌一直看着手中的画像的时候,卫庄一个人走进了书房。
“都准备好了。”夜无忌手一抖,手上的画像立即凝结成冰,然后碎裂消失在空气中。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卫庄眼神平静的说道。
“很好,那么出发吧。”夜无忌说着就站了起来。
“殿下要亲自出手。”卫庄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以夜无忌现在的身份,如果事事亲自出手,那还要那么多手下干什么。
自从夜无忌在东郡被围杀之后,卫庄,韩非已经说过夜无忌不少次了,这次夜无忌和盖聂回到咸阳,关于他被刺杀的事情,卫庄,韩非等人自然也知道了。
“这次不一样了,有一个人,我一定要亲自看到他死。”夜无忌无比坚定的说道。
“那殿下看着就可以了。”卫庄道。
“真是一个适合作为葬身之地的好地方啊。”原魏国邯郸城外,一个看起来十分繁华的小城,在小城城外,一处大山之上,一个占地面积广大,装饰的极其豪华,又十分典雅庄园就坐落在这里。
儒家七系之一的董家就坐落在这里,儒家七系的其他派系,不知道是不是都在学习小圣贤庄,都是座落在山峰之上。
不得不说董家会选择地方,虽然这里比不上小圣贤庄可以一览海边的风光,但这里的风景也是非常宜人。
从山脚下到山上的董家山庄的山路上,两边种植的全部都是梨树,这个时节正是梨树开花的时刻,白色的梨花布满了整个山道两边,偶有山风吹过,白色的梨花在空中飞舞的景象,实在是迷人。
只可惜今天要血染梨花了。
“今日过后,儒家七系有一个要彻底消失了。”卫庄站在山脚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天虽然才刚刚蒙蒙亮,已经可以看清楚一切了。
这样的行动,本来最好是选择一个月黑风高之夜,才符合场景,可惜月黑风高虽然适合刺杀行动,但也是最容易让漏网之鱼逃走,所以才选择这个时候动手。
再说夜无忌这根本不算是暗杀,而是明杀。
四百多名罗网刺客,此刻正从四个方向向着山上的庄园进发,罗网调集过来的近四十名顶尖高手也分散在四个方向。
八驾白虎,八条机关巨蛇,也分散在四个方向,缓缓向着山峰靠近。
“走吧”看着纵横跳跃慢慢逼近山峰的罗网刺客,夜无忌点点头,带头沿着山路向着山上走去。
在他身后是卫庄,六剑奴,焰灵姬,还有两个罗网这个郡内调集过来的天字二级高手,上空墨鸦,白凤,轮回六道各自站在自己的坐骑上,冷冷的看着下面。
盖聂并没有参加这次行动。
董家庄园内,此时还是一如以往的和平早上,下人们已经开始早上的各种工作,年轻的董家弟子在庄园内四处行走,背书,托造纸术的福,现在不用每个人拿着一份竹简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老人,急冲冲的在走廊内奔跑着,脸色布满了惊慌之色。
“福伯,发生了什么事。”一边正在好奇的背着书的八九岁少年,惊讶的看着这个老人,年少聪慧的他,立即就猜到肯定发生了非常紧急的事情,不然不会让这个一贯稳重的管家,这幅样子。
被称为福伯的老人,并没有理睬这个少男,继承向着里面跑去。
“福伯这是怎么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走到那个少年的身边,好奇的问道。
“姐姐,恐怕发生了什么大事了,我们去找父亲。”年幼的少年,双眼一转,立即向着福伯的方向追去。
以福伯的为人,除非是惊天动地的事情,不然怎么也不会无视他这个少族长。
“族长,不好了。”福伯冲到庄园的大厅,立即大声叫了起来,就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急促的喘气立即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