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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好久不见。”典庆走出房间第一个就看向了梅三娘,典庆虽然常年带着眼罩,人却不是瞎子。
“师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没有任何胜算了。”梅三娘面色复杂的看着典庆,当年的师兄师妹,现在却成了对头。
自从两人分别被朱家和田家救了之后,两人的误会好像越来越深了,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还见过几次面,自从楚国灭亡之后,农家内部矛盾越来越重的时候,两人几乎没有在见过面了。
“就是你抓了我姐姐。”田赐瞪着典庆,大叫道。
“田虎你这家伙,竟然把阿言和阿赐也牵扯进来。”朱家在房间内,听到田虎如此说,立即就明白他先前猜测是对的。
“哼。”田虎根本不理会朱家,而是对着一边的田仲使了个眼色,田仲立即点头表示明白。
“二公子,正是他们抓走了大小姐,想要救出大小姐,必须打败他们。”田仲走到田赐的身边低声说道。
“把姐姐交出来。”田赐愤怒的大吼一声,提着干将莫邪就冲向了典庆。
当。
剑谱上排名第五的名剑干将莫邪只能在典庆的身体上留下一个白点,“好硬啊,你的身体怎么比石头还硬。”田赐吃惊的看着手中的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干将莫邪伤不到的东西。
“二公子,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大小姐不在这里。”典庆并没有反手,只是微笑的看着田赐。
“你抱过我,胡说,我都没有见过你。”田赐说话的时候,手中的剑立即刺向典庆的双眼。
当。
这次典庆出手了,一刀挡住了干将剑,哪怕是他的披甲功练到最高层次,眼睛也挡不住干将剑,更何况这是田赐使用的干将剑。
典庆之所以带眼罩,就是为了防止敌人对他的眼睛下手,他的眼皮可以挡住,但是眼睛绝对挡不住,带着眼罩,对手根本不知道自己刺的是眼睛,还是眼皮,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闭上眼睛。
如果换成一般的剑的话,典庆的眼睛也可以挡住,但是面对名剑不行,名剑之所以是名家,和其他普通剑相比强太多了。
“师兄,手下留情啊。”梅三娘看到典庆和田赐动手,立即大声叫道。
典庆的武功向来是以攻对攻,他那强大的防御,根本不害怕敌人的攻击,这样的对手是最难缠的,幸亏典庆的速度和其他人相比慢了很多。
要是典庆有白凤的速度,那实力绝对一瞬间可以跃升这个世界的前几位,那个时候的典庆就相当于火影世界的三代雷影了。
“放心我不会伤到二公子的。”典庆对一边的梅三娘露出一个笑容,此时典庆根本没有发挥出自己的特长,只是在防御田赐的攻击。
披甲功的最高境界虽然厉害,可也不是无敌的,如果在此,一个百步飞剑,典庆就完全挡不住。
“宝宝怒了。”久攻不下的田赐,终于愤怒了,两眼通红,干将莫邪上面冒出两种剑气,就向着典庆冲去。
“二公子不愧是农家的第一高手,竟然可以一个人发挥出地则之阵。”田仲惊讶的看着田赐。
农家四大心法,春生,夏荣,秋枯,冬灭,正是地则二十四阵的核心,虽然就算不会农家的心法,也可以用出地则二十四阵,但是这个地则和使用农家心法布置出的地则实力是天壤之别。
此时田赐的干将莫邪上面赫然是夏荣的火红色剑气和冬灭的雪白色剑气。
可就算如此,也没有破除典庆的防御,只是在典庆的皮肤上留着的印记更深了。
“这典庆的披甲功,真是骇人啊,以二公子如此实力,加上同时使用夏荣和冬灭的地则,竟然都不能破除他的防御。”田仲震惊的看着典庆。
田赐手中的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剑,是剑谱榜上排名第五的名剑啊,双剑从锻造出来开始就自带剑气的。
“没有典庆,这个老家伙早就死了,这些年,典庆为朱家那个老家伙挡了多少次致命的攻击,不过今天终于要终结了。”田虎丝毫不在意田赐不能伤到典庆,反正在他看来今天的典庆死定了。
噗。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田赐非常不耐烦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剑终于能够伤到典庆了,一道血迹出现在典庆的手臂上。
“哈哈,你不能变石头了。”看到这种情况,田赐哈哈一笑,干将莫邪齐出,仅仅只过了三招,干将剑就刺穿了典庆的身体。
如果除去典庆的超强防御,他的真实实力也就是大铁锤和无双鬼的水平,和田赐相比差太远了。
“师兄。”梅三娘看到口吐鲜血的典庆,凄厉的大叫一声,就扑到典庆的身上。
“三姨,你怎么了?”拔出干将剑的田赐,本来想再给典庆一剑的,却发现梅三娘趴在典庆的身上大哭起来。
“三姨,宝宝做错了什么啊,三姨。”田赐此时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只能围着梅三娘,着急的叫着。
“这不可能?”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从典庆的手臂受伤,到田赐一剑刺穿典庆,时间不过只是过了区区十几秒。
以至于朱家根本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朱家对于披甲功十分的了解,田赐怎么也不应该就这么破了披甲功才是。
砰。
就在朱家不敢置信的目光之下,司徒万里一掌拍在了朱家的后背上,只可惜司徒万里和朱家的武功相差甚远,在他打中朱家的时候,朱家也回头打了他一掌。
砰。
司徒万里直接被这一掌打的撞碎了房门,跌落在田虎的身边。
“是你,酒里有毒。”此时朱家已经完全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愤怒的朱家,脸上的面具不停的转换着,一刻都没有停。
典庆是披甲门的人,不是农家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也一直没有修炼农家的心法,根本不能百毒不侵,所以才会被一杯毒酒,破了他的披甲功。
“抱歉了朱堂主,你知道我是个赌徒,所以我只压胜率比较大的那一边,你那边的胜率实在太小了。”司徒万里抹着嘴角的血迹,艰难的爬起来,立即站在田虎,田仲的身后。
朱家刚才虽然是仓促动手,那一掌,也让司徒万里受了重伤。
“我要杀了你们。”就在朱家准备不顾一切发动底牌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