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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子弹都没见过，更别说取子弹。
“割下去吧。”虚弱的声音从她的耳边响起。
冷蝶抬手擦去额头上的冷汗，焦急地说：“我不会啊，不如我带你去找私家诊所好不好？我真的不会。”
“没关系的，就算你把我的手臂废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如果到外面，被警方追查起来，会很麻烦。”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地盘，很多事情做起来不方便。
蓝蝶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要是他的手臂因为她废了，不……
“蝶儿，趁我还醒着，你动手吧……工具要先消毒。”司徒冽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对，要消毒……”蓝蝶赶紧把小刀和镊子消毒，然后又犯难了，“我没有麻醉药。”要这样直接割下去，他不得痛死？她的心都吊起来了。
“没关系，你快点就行了。”司徒冽攥住拳头，强忍住那要昏厥过去的冲动。
蓝蝶咬着唇，拿起刀和镊子比划了一下，每次刀要碰到伤口时，她硬是下不了手，她红着眼眶，望着他，愧疚地说：“对不起，我真的下不了手，不如咱们找个医生来，拜托他别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好不好？”
“不可以……”司徒冽有点剧烈地喘息了一下，苦笑，“算了，你别管我吧，等我有力气，我自己来。”
“你就要晕倒了，你哪来的力气？”他看起来快要不行了。
“那也没办法……如果我挨不过去……你好好照顾浅儿……是我们有缘无分……终究不能在一起……”他遗憾地望着她，他说过，他要照顾她一辈子的，现在恐怕不能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