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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真的饱了？”
“嗯。”
严少衡笑着挑眉，“可我还没吃饱。”
这对话怎么有点熟悉……刚恢复一点体力的许依然脑袋反应有点慢，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两句问答很像那种色色的对话……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嗯。
明明已经喂完人了，严少衡却还是不放开她，单手抱着人，自己才终于开始吃宵夜。
其实晚上他也没吃多少东西，就算他体力比她好得多，可教了她半天游泳，一定是也早就饿了。
可他刚才只顾着喂她了，什么都没吃……
看他低头吃东西的模样，许依然就突然想起了昨天的电话。
就是在严少衡以为她被绑架时，对电话中的“绑匪”说的那番话。
那时候她被严少衡这不熟悉的一面吓到了，其实，那阴寒冷厉的声音里，包含着多少关心和担忧……
“昨天……对不起。”很自然地，道歉的话就说出了口。
“嗯。”严少衡正在吃宵夜，像是随口答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在听。
不过许依然还是接着说下去，“以前的事，也对不起。”
严少衡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
虽然他现在可能记不清他们刚结婚时的事了，可她还是想跟他道歉，很抱歉她那时候辜负了他的认真。
那时她也完全没把他的嘱咐放在心上，甚至连最基本的，她那天连他们结婚的事都忘了。
算起来，她其实欠他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