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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不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一道长长的伤疤,却不知是何时受的伤,即便到现下却还没有完全康复。
一直沉默的仓九瑶动了动身子:“别摸了,好痒。”
依旧是半睡半醒的嘟哝声,越君正无奈的笑了。
“还疼吗?”手又回到了仓九瑶的腰身上,这一次没有再上下摩挲,而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心疼的在哄着孩子一般,语声温润在她的耳边。
“很久了,哪里还会疼。只是阴天下雨会有些痒而已。”仓九瑶蹭了蹭头发。
越君正爱怜的将她的长发顺在了身后,轻轻的向她的身边又靠了靠。
而仓九瑶也像是本能一般的,蹭到了越君正的怀里,再他的怀中又蹭了蹭长发,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方才又安静下来。
“怎么伤的?”越君正轻轻的搂着她问。
仓九瑶依旧闭着眼,但却能听到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嗡嗡的震动声,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但确实又很喜欢:“我爹得了一匹很好的野马,那马谁也驯服不了,我便逞强的偷偷骑了上去,一不小心被甩了下来,腿被石头割伤了。”
“然后呢?”对于仓九瑶从前的一切,越君正都想要事无巨细的了解。
“我爹当时在外带兵打仗,那几日仗打的并不顺利,我就没敢告诉他这件事也没敢找军医,就自己包扎了一下,把这事儿瞒了过去。”
仓九瑶说着一声闷笑:“我爹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呢。”
想象着当时顽皮的仓九瑶,越君正低首在她额角轻轻一吻:“你竟然也有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