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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问生最后吃了口菜,放下了筷子摆了摆手。
秋娘命人撤了桌子,服侍着父女二人净了手,又给二人倒了茶便退出了里屋。
“我估摸着你也是这个心思,只是战马一事却是没想到。”父女二人对坐喝着茶仓问生说。
仓洛尘要用纳鲁来无形的分裂阿格欲要统一北疆的野心。
就好比一条河,两岸一边是越国一边是北疆。越国人吃香喝辣,北疆人却连基本口粮也无法满足。一群饥饿的人看着对岸烤肉喝酒自然心生动摇。
纳鲁是第一个跨过河岸的人,只要他听话,越国不但不杀他还给他好酒好肉。而剩下的其他人就会犹豫,是继续留下挨饿还是乖乖的去对岸吃肉喝酒。
也许这无法达到本质上的分裂,但却可以令北疆各部军心动摇。
心不齐,即战必败。
“其实我也是知道纳鲁在北疆的处境后才想到的这些。当时不过是不想造下太多杀戮而已。”面对仓问生,仓洛尘没有回答的实实在在。
劝纳鲁归降,两方便无需再战,如此就能免除最少几百人的牺牲流血。
仓问生看着仓洛尘的目光有点意味深长,半晌说了一句:“打了十几年的仗却还能有你这心性的,恐怕别无他人了。”仓问生说了这么一句,颇有感概,也听不出是高兴还是惋惜。
也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