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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看清后,不由自主念出来,但是念完后,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意思?
“李大叔留下这个字,他想说什么?是说凶手来自皇城的意思吗?”天意不由发出疑问。
林风措也不是很确定地道,“这次南下,确实都是皇城的人,可是若是他们下手,却是为何?李大叔与他们又无冤无仇。”
面对林风措的质疑,季初色也沉默没有搭话,显然在沉思。
几人在菜园子以及整个院子又搜索了一遍,但是却没有任何结果,唯有那个让人不甚明白的皇字。
小巷的尽头正好通往城西外面的郊外,几人报了官后,衙门的人过来,以着自杀敲定了案件后,他们便顺着路走去。
“为何不跟衙门的人说李大叔是被人杀害的?”蔺成雪边走边问。
林风措淡淡一笑,“你跟他们说也没有用,凶手是冲着季大公子等人来的,他们前脚还没到,凶手就将人给杀害了,这门案件交给地方衙门是没有用的。”
“林公子说得对,我们就是这个意思。”天意点头笑着回道。
“那你们为何要寻这人?”蔺成雪不解地问道。
因着这件事是陛下交代的,天意便含糊地回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蔺成雪心里明白,便没有再问下去。
林风措则是在一边不知在沉思着什么,也没有再说话。
到了城郊,天意和蔺成雪被一处景色吸引过去,而季初色和林风措则是在一棵李子树下等她们。
两人一躺一倚,同是风华绝代的少年,只是静静在那里,便成为了此天地最美的一道风景。
气氛静谧了片刻,林风措的视线从天上的白云转到躺在草地上的季初色,然后淡淡地开口,“其实你的神智应该已经恢复了,我说得对吗季大公子?”
躺在地上的人神情从悠闲转为一愣,随即他低低一笑,“林公子果然敏锐过人。”
季初色没有否认,但是同时也没有承认,但是聪明人之间说话,便是点到为止,就算不说破,双方也在心里清楚明白。
“果然是这样。”林风措面上露出一丝笑意,只是眸底带着点惊讶。
“林公子是什么时候察觉的,你说出来听听,到时候我好完善下,否则就被人看出破绽了。”季初色神色有些松然,好像根本不在意被人看穿。
林风措被季初色这话语说的一愣,之前没有暴露出本性的季初色是这般的狡黠无赖,随即才慢慢回道,“和你这几次见面,虽然你的表情举动都与初见时无异,但是我是医者,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神中看出他是否处于清醒或者迷茫的状态,但是或许是季大公子伪装得太好,也或许在下学术不精,直到方才你在院子里有条不紊地叙述,我才确定下来,那时候的你表现出来的完全不是一个痴傻人所能有的神态。”
季初色听后反思了下,“看来我要在这方面多下下功夫。”
林风措摇头失笑,最后他有些怅然地问道,“那你要瞒她多久?”
季初色脸上的轻松惬意僵住了,随后他挑眉看了他一眼,“她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林风措不由苦笑,似乎他管的有些宽了,这本是他们夫妻两人的事,作为外人的他是没有立场掺和的。
不过林风措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他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虽然你此时清醒,但是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你身上的子蛊被某种我们所不知道的东西压制着,导致你的脑子才能恢复清醒,但是这种清醒只是暂时的,因为噬心是一种极其霸道的蛊毒,不超过两年,它就会反噬,如果没有及时找到母蛊,你便会终身痴傻,亦或者七窍流血而亡。”
季初色渐渐收起了嘴角的笑容,身上那一股随意松散像是一阵尘埃,被春风一吹,便散开了。他缓缓坐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遥远的天边,片刻后才转眼看向倚在树干上的林风措,声音飘然,但是听者却感觉到无形的压力,“必须要找到母蛊?”
“目前除此之外,别无办法。”林风措摇摇头,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查找古书,但是一无所获。
“我会尽力。”
随即季初色站了起来,步伐稳健地转身要离去。
“你去哪里?”林风措对季初色这反应有些不解。
只见季初色步履不变,背着林风措慵懒地说道,“天色不早了,得喊我家娘子回去吃饭了。”
林风措闻言先是一怔,随后看着季初色远去的身影怅然所思。
兴许这样就算到了绝境依然笑谈风声的男子,才配得上天意那样的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