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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渊不容他拒绝,将药丸直接塞进他的嘴里,又倒了一颗出来,将魏青的嘴掰开,努力让他吞咽,他昏迷着,几乎无法自己将药丸吞咽下去,楚少渊取过水囊,轻轻的往魏青的嘴里灌了一口水,魏青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嘴里有东西,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萧沛侧脸看着魏青依然紧闭的睫毛,沉声道:“这么下去不行,必须要找个大夫给他,不然他活不成的。”
楚少渊身上的伤也是无一不痛,他简单的几个动作却出了一头的汗,将满头的汗擦拭了个干净,因文士还在旁边,他不好将话讲的太过直白,只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这事儿我会想办法,你别着急,先把伤养好再说其他。”
萧沛也知道他们此时的处境,皱了皱眉,看了眼文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文士淡然一笑,轻声道:“鄙人姓陈名瑜,字文舒,我家主子白朗,是塔塔尔人,此次来大燕是有要事与大燕的皇帝商议的,却未料到会遇见这样的事情,主子担心公子三人的安危,才会将你们带着一同上路,若是公子不嫌弃,就先下车吃些晚膳,再与主子详细商议,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楚少渊看了眼陈文舒,虽然知道他说的可能都是假的,但如今他们是被动的一方,没有拒绝的权利,能够这样礼遇他已经是很好,他点了点头,轻声吩咐了萧沛几句,下了马车,拖着伤腿一拐一拐的走到火堆旁边。
此时那个叫扎巴的虬须汉子已经打了一只狍子回来,正在处理狍子,因背处着林子,又是冬天,找不到什么水源,狍子肉没法用清水洗,看上去血淋淋的,血腥气也很重,而那汉子却好像没什么感觉似得,将狍子肉用削好的树枝大块大块的穿了就放到火堆前头烤,只摸了一些大盐粒子,和一些茴香。
楚少渊忍住不适的感觉,默然坐到火堆旁边。
少年郎将用树枝穿好烤热的包子递给他,“你们燕人吃不惯我们烤的肉,这个给你吃。”
他接住,淡淡道了声谢,饿得紧了,他不客气的吃了两个,因包子就只有这两串,他吃了两个之后住了口,想到车里的萧沛跟魏青,他走回车里,将包子都递给萧沛,示意他吃掉,萧沛不疑有他的接过,楚少渊看了眼周围,没有人,他声音十分低的说了句:“马上就要出幽州了,我会想法子引起城门守卫的注意,你这几日安心养伤。”
萧沛点头,将包子吃了四个,又将剩下的两个藏到了怀里,等魏青醒了再给他吃。
少年郎看着楚少渊的动作,轻声笑了笑,能够这样顾及属下人的安危的人,通常会比一般人更要容易说服,他将手里的狍子肉一口一口的吃完,只觉得狍子肉又咸又腥,一点也没有平时吃的好,不由的看了扎巴一眼,“你这手艺这么多年就一点没长进过,还是这么差!”
少年郎说着将随身的酒囊拿出来灌了几口烈酒,才将嘴里的狍子肉都吞咽下去。
扎巴简直是泪流满面了,想他一个堂堂八尺的男儿汉,能够把狍子肉烤熟就不错了,主子还这么高的要求!
楚少渊再次回到火堆旁边,脸色已经是很差了,刚才那两个包子只吃了个半饱,他看了看火堆上头还在烤的狍子肉,忍不住动了动嘴角。
少年郎将他的表情收进眼底,去翻动了几下狍子肉,虽然看上去品相很差,当然,吃起来味道也不太好,但好歹是吃的,比起饿肚子,能有一口吃的就算不错了,他看了楚少渊一眼,递过去一串肉,“呐,我们塔塔尔人的美味,你要不要试试看?”
楚少渊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确定已经熟透了,才试着送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嘴里头的味道说不出的怪异,像是吃了一块侵过血的石块,又硬又腥,若说还有什么滋味,那就是咸的发苦的味道了,跟他从小到大所吃过的所有食物都无法相比,努力下咽的时候,那股子腥气冲进喉咙,胃里直翻滚着一股子恶心,险些噎的他没咽下去。
这样的食物也算的上是美味的话,那随便在地上捡一块石头也可以被叫做是珍馐了。
楚少渊的眉头轻轻锁起,一口一口的将这些比石头还难吃的东西咽下去,这里不是云浮,也没有一味围着他转的宫人内侍,无论如何,活着才最重要。
少年郎看他只是略微皱眉,就将一大串连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的东西吃了下去,心中默默地对他竖起拇指,将酒囊递过去,“我们塔塔尔人自己酿的烈酒,要不要尝尝?”
楚少渊正觉得嘴里咸的发苦,接过酒囊喝了一口酒,没想到味道意外的好,他忍不住又多喝了几口,脸上有了一抹笑容,“酒倒是好酒,就是这肉,实在是称不上美味。”
少年郎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家伙还真是有趣!”
【鞑靼原先也叫塔塔尔族,怕有些菇凉不太懂,给解释一下。最近写的有点难,所以会晚更新,希望大家见谅,另外,求几张月票(>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