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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紧抿着小嘴,绫儿也开始沉思起来。
这李白是不是跟烈儿有仇啊,老是这样刁难他。
大家都是男人嘛,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涅?
不满地嘟着嘴,绫儿也开始苦恼起来,现在发现,这年头大钱可真不容易赚。
那个李太傅,教个八岁小孩都这么严肃,现在连那播种机都掺和进来,她今天要是再帮烈儿改这个故事,明天烈儿拿去给他一看,搞不好又唧唧歪歪出什么东西来。
沉思了好一会儿,她忽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跑到书桌旁,拿去毛笔往纸上写下了一首诗递给小炎烈,开口道:“你回去把这首诗抄好明天交给播……交给小舅舅,然后……”她凑近小炎烈的耳边,对他说了一番话。
只见小炎烈迷惑地抬起头来,不太放心地问道:“这样行吗?舅母?”
“当然行了。”
小炎烈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过绫儿递给他的那张纸,点点头,“好吧,那我试试。”
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第二天,炎烈拿着那张纸战战兢兢地站在宫门口等聿景轩。没多久,聿景轩便出现在宫门口。他一咬牙,走上前去。
“舅舅。”他瑟瑟地开口道,眼里带着几分不安。
“功课改好了?”聿景轩看他昨日从绫儿那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愁眉苦脸,到现在还是这样,八成是跟功课有关。
“嗯,改好了。”点点头,他将功课慢吞吞地从背后拿出来交到聿景轩的手上。
看了一眼炎烈紧张的双眸,将纸张打了看来,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复杂。
吓得炎烈下意识地退后了好几步,他后悔了,竟然独自一个人来见阎王舅舅,应该把娘亲或者爹爹一起叫过来的。
聿景轩俯下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一副紧张得额头冒冷汗的样子,他将手中的纸张递还给炎烈,开口念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