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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心在滴血,因为陆行安这一闹,她又要掏出至少二十几块的冤枉钱!
陆行安的黑色路虎停在街道边上。
周沫乘坐的出租车抵达时,车费一共是18块,周沫给了司机钱,说了谢谢,肉疼地下了车,关上车门。
她一眼就瞧见那辆路虎和车身旁倚着的表情很是騒包的男人。
周沫的儿子在一旁玩儿,不时地抬头看那个长得五官精致的陆行安,好冷的人。
陆行安不陪他玩,他就干脆自己玩好了,只要爸爸在,就开心喽。
周沫没管儿子,直接站在了陆行安的面前,问他:“陆总,你为什么来接我儿子?能不这样吗?”
“我怎么样了?”陆行安墨黑的瞳仁直接注视着她,薄唇微动:“周沫,你当我陆行安是什么?对我还有一点起码的尊重在吗?我去应酬,好心好意让你早些下班回去休息,而你却把这个时间变成了跟郑启森的幽会时间?”
周沫觉得他这话说的难听。
她争辩道:“我下车去给我儿子买东西,郑启森在大街上看到我了,他一直跟着我可是我不知道。我买完东西等公交车时才看到他,有小偷划破了我的包,抢走了我包里面的钱包,他挺身而出,因此受了伤,我把他送去医院难道这是不应该的?幽会说的未免太难听了,不是所有人都每天无事可做只清闲的忙着幽会的。”
周沫这会儿有点倔强,语气也不好。
陆行安瞧着她,气着气着不觉就笑了笑,周沫这算是把“跟郑启森幽会”这句话想成归类为了难听的话?这说明她的意识里,跟郑启森沾边的幽会是很不好的事情?
“妈妈,你遇到强盗了吗?”安安仰着小脸紧张地问。
周沫摇头:“不是强盗,是小偷。”
儿子强盗和小偷还有劫匪完全傻傻分不清楚,把笤帚叫扫地的,去年更是严重,有时候安安本应该跟别人说“我刚刚告诉你了”,安安却是总会说成“我刚刚问你了”把“问”和“告诉”当成是一个意思的词,常常搞得人无语凝噎。
安安又问妈妈:“那你有没有受伤?给我看看。”
周沫被儿子逗笑,柔和了些:“别担心,妈妈没有受伤。”
陆行安望着周沫的脸颊,此刻有些红润,小嘴也是粉润的很。
周沫跟她儿子说话就变得无比温柔,这似乎让他有些羡慕,为何她跟他说话就像个刺猬一样?浑身仿佛长满了扎人的刺,明明就是那么弱小。
陆行安抱起了周沫的儿子,搁在车后排座位上。
“你让我儿子下来!你是强盗吗?”在陆行安迅速关上车门时,周沫扑了上去。
陆行安轻易抓住她的两只手,低头看她:“别闹,大街上打情骂俏我还不适应,上车再说。”
他放开了她,转身上车。
周沫站在车外,不知道这样的纠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失去这个兴趣?
陆行安放下车后面的玻璃,安安说:“妈妈,快上车啊!”
周沫看着儿子:“下车!”
安安说:“妈妈,我不知道怎么下车,车门锁上了,我要从车窗子爬出去吗?”
周沫气愤,这是什么跟什么?!
陆行安点了根烟,回头看周沫:“你如果不走,我跟你儿子先走了?订了位子吃饭。”
周沫:“……”
现在周沫儿子对陆行安一点都不害怕,把他当成爸爸,他说什么儿子都信,他怎么做都是儿子眼中的帅爸爸,他一出现儿子就开心,儿子小心翼翼的讨好在一旁,他的这个儿子是很卑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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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上车,车行驶到了繁华的市中心。
陆行安打开车门,周沫也下车,虽然不知道他下车干什么,她猜想,也许他是放她和她儿子下车?
周沫抱着儿子下车,“小心,别踢了车座椅。”颜色很浅,周沫怕儿子给他车上弄脏。
“给我,我来吧。”陆行安伸臂替她把孩子抱了下来,小家伙有点沉,周沫抱着孩子越发地力不从心。
陆行安眼中,周沫纤瘦的就跟个女孩子一样,打扮和外表,怎么看也看不出是五岁孩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