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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惊失色的星河立马让门下弟子向里通传,传讯符迅速发了出去。星河连连向夏昱告罪,灵茶灵果上了一大堆,恭敬地站在一边招待夏昱,旁边的弟子们也不修炼了,束手站在一旁。
夏昱对星河的反应十分别扭,不过也知道说去自己的身分就会有这么个结果,尴尬了一阵也站起来和星河闲聊了起来。
星河毕竟是结丹修士,心性高傲,见夏昱也没摆什么架子,也慢慢地畅所欲言来。
当下对夏昱说道:“今日守山得遇道友是星河之幸,刚才我本打算通知掌门来迎接道友,可想起本门有一位青字辈核心长老青烈百年前曾与令师交厚,所以便擅自主张通知了他。此位长老性情古怪,向不喜俗礼,可又十分爱较真,证一门来人不告诉他,他又会怪罪于我,一会儿迎接场面可能会十分简单,还望道友不要见怪的好。”
星河说着,想起那位来,心里不由得为夏昱担心起来,实在是因为那位性情太古怪了,这些年来核心区、内门、外门各峰没有不知道他的,也都对他头疼不已。
夏昱很好奇,不知道这位长老具体有哪些地方让星河如此忌惮,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他只是要见林谊而已,这一路走来就没消停过,实在是不想再出状况了。
传迅符是修士专门传迅用的速度很快,门里的反应也很快,就在星河和夏昱说话的功夫 道的人影刷地落在了夏昱和星河的身旁,来人一把就抓住了夏昱的胳膊,问道:“你叫夏昱?是得一那死鬼老道的传人!?”
夏昱听他对得一道人的称呼,两眉都立起来了,他这辈子最敬重的人就是素未谋面的得一道人,那是他前行的标杆儿,来人如此不敬夏昱怎能不气。
定睛瞅去,就见这位和周围那些个衣冠楚楚的修士完全不一样。只见这位身材异常高大魁梧,身着红色的法袍,嗯,如果法袍干净的话应该是火红色的,夏昱只是从被风吹卷起的袍里才分辨出法袍的颜色,那袍子表面全是灰尘,遮盖了本色,而且破绽百出,好好一个袍子穿在此人身上就跟叫花子似的,脚上的法靴也是如此。
再看这位的面容,不由得让夏昱想到了传说中的劫匪,头发、胡须老长,全都炸着的,上面满是灰土,也看不出来是个什么色儿来。脸上漆黑一团,象是黑色人种,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个什么样子,只有两只眼睛的睛白和一口整齐的牙齿是整洁如玉的。
星河说过这人古怪,可这也太怪了吧,这就是一个叫花子啊,还不是本地的,是外来物种。感觉到此人浑身法力无比雄厚,再加上这怪异的扮像,夏昱知道这是一个不能按常理推断的人,说话办事也必有隔路之处,所以心里也平和了些。
感觉到夏昱对他的不满,再瞅夏昱看他那讶异的眼神,来人不好意思地松开了夏昱,把法袍一扯,露出火红的内衣,净体法术一刷整个人立刻大变了样,一个须发皆白,满红光的高大老者新鲜出炉了。
老者就是青烈,套上一件新法袍,青烈拿眼睛瞪了一下星河,“都是你,早不传晚不传,非得在关键时刻传讯给我,害得一不小心就把快完成的法阵给弄了个灰飞烟灭,还整得我一身全是灰土,你要负责,还得陪我材料!”
星河这个欲哭无泪啊,这主儿可是不讲理的,那野蛮劲在南华门也是出了名的,要是谁不小心得罪了他,让他惦记上,扒下一层皮都是轻的,弄不好给你弄个半身不遂或者精神崩溃啥的,你都没地儿说理去。
不过一般他也极少和别人计较,都是在自己地盘研究阵道,很少出来。此老独领南华门核心地带一处奇峰,门下弟子甚少,而且实力高绝,单一火属性天赋异常强大,实力只在南华门核心大长老存风之下,虽是青字辈儿,可修为却达到了固形期初阶。阵道修为也不俗,南华门的护门大阵和 各峰法阵也由他看顾,端地是一牛人。
被这样一个牛人瞪了一眼,还要求赔偿,星河也麻爪了,别看他是结丹修士,在外界光鲜亮丽,可在青烈面前屁也不是,青烈玩的可是高端,哪个法阵不是价值连城?那些材料他可赔不起啊!他想对青烈说,这事不赖我,可一瞅青烈的两只牛眼,星河就瘪茄子了,冷汗刷刷地往下淌。哎,赔吧,就是清家当产也得赔!
星河受瘪,夏昱看不下去了,星河也是为了他的事儿才开罪于青烈的,夏昱可不是那没心没肺的人。他上前一步挡住青烈的怒视,说道:“前辈就是青烈长老?可与我师尊有旧?”夏昱此时是一派鼻祖的身份,话说的不卑不亢。
听了夏昱的话,青烈暂时放过星河,热切地看向夏昱说道:“我就是青烈,百多年前我外出游历,和得一老道相识,共同研讨阵道多年,得一才学乃我生平仅见,阵道上对我帮助良多,我二人是忘年之交,同道之友,可他要羽化之时却不让我到场,实为我此生之憾事!”说完不禁潸然泪下,仰头不语,沉浸在对老友的追思之中。
夏昱当然明白得一为什么不让他去,那证一秘地可是得一道人留给自己后辈最重要的后手,也是云华、云清立身的根本,也是自己衣钵传人最后的栖息之地,他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同时看此老如此动情也十分感怀。修士一般很少向人表露自己内心的,平时别说知交,就是平和地相处也不容易,青烈如此那是当真把得一道人视为知已。
夏昱对其深施一礼,放下了不满,此老爱憎分明,也是一位性情中人,难怪能和师尊得一道人相交,既如此,那就是长辈了,夏昱当然会以长辈之礼对他,否则以夏昱的身份就是平辈相待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回复心神的青烈大袖一拂,不让夏昱拜下去,对夏昱说道:“你说你是得一的弟子可有凭据?我可知道得一择徒异常挑剔,非全属性不传,就连云华和云清都不算是他的弟子。”
此老刚才虽是乍闻故友有了传人,大喜之下性急了些,可关键时刻并不糊涂,连下就考究起夏昱来。
夏昱没敢用元液施放元气,只拟出五属性灵气放出体外一转,随后又拿出“证元剑”,就递给青烈察看。
“五属性,还达到了筑基期初阶,小小年纪当真不易啊。”对夏昱干脆利落的表现,青烈很是欣赏,又讶然于他的天赋和年龄,不由得出口赞道。
夏昱把准备好的奇遇说对青讲了一下,即使是师尊好友还是小心为妙。青烈闻言想了想也就释然了,说了句理当如此,就放过了这一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