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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倨傲地一瞥:“这东西能难倒本王?”
拜托,那是英语好吧。
“my heart,the bird of the wilderness,has found its sky in your eyes.”颜溪秀眉轻扬,在阳光下轻轻侧转过头来,“用我们的话说就是,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却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天空。”
“你的家乡话倒挺奇特的。”
“这不是我说的。”颜溪纠正,“这是泰戈尔说的。”
“泰戈尔?”
颜溪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只说道:“一个很棒的男人。”
他穷追不舍:“有多棒?”
颜溪不知道西门筑想听到的是“反正没你棒”,傻乎乎地解释道:
“嗯,我记得他是印度的,他是个贵族,但却教养特别的好,一般贵族子弟都会比较纨绔,可是他却大多数人更善良更有正义感,他很爱很爱自己的母亲,也爱自己的妻子,说到他妻子,真是幸福啊,十一岁的时候就跟泰戈尔在一起,泰戈尔教她读书写字,还特别风雅地给她取名‘一朵荷花’,二十多年后妻子死了,泰戈尔就一直没再娶过,这么优秀又这么痴情的男人真的好少。”颜溪越说越感慨,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学生,泰戈尔有幸是颜溪学生时代最喜欢的作家,她其实也没怎么读过他几首诗,就是比较感动泰戈尔这么一个有钱有权生活在社会上层的贵族一辈子都在为底层人民的自由解放奔走,而且勇敢坚持,直言不讳。
“痴情?我看不见得吧。”西门筑颇为不以为然,“如果他痴情,还会对你说那种情话?”
什么情话啊?颜溪突然懂了,西门筑以为旷野的鸟是泰戈尔对她说的。
颜溪绝倒。
“他是一个文人,我只是借用他的话,知道吗?就像引用唐诗宋词一样。”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颜溪乖乖解释道。
“一朵荷花有什么好听的?风雅?”西门筑哼了一声。
颜溪发现问题大了,因为她的热忱,西门筑对泰戈尔完全没好感了,尽挑刺。
“你要是喜欢的话,我也给你取个什么花名好了。”西门筑一指开得烂漫的丛菊,“就叫’一朵菊花’。”
“不要,坚决不要!”颜溪反应很大。
“为什么不要?”看着女孩子一脸排斥秀眉紧皱的样子,西门筑唇角笑容坏坏一扬,“我看极好,以后就叫你一朵菊花了。”
……
……
“一朵菊花,你怎么苦着脸啊?”
“一朵菊花,你再皱眉,真成一朵菊花了。”
“让你看路你眼睛非要瞅天上,摔成这样了,疼不疼?肯定很疼,我可怜的一朵菊花。”
……
……
“席堇程现在在干什么?”
“他现在行踪不定。”
“也就是不清楚了?”黑衣男人掠过一抹冷意,下属感觉全身都有些发毛,只能讷讷地点头。匆忙中想起了什么,连连报告道,“昨天他去百里坡了。”
“百里坡?那不是坟地所在么?”黑衣男人微一沉眉,“千万不要让他发现异常,若是跟到他,在隐蔽处,便把他给……”男人摸了摸墙上的剑,目光凌厉。
“可是王爷,您不是答应过她会留席堇程一命吗?万一她知道了……”
男人目光一扫,下属立即收嘴:“是,属下会杀了席堇程。”
“你觉得蔚若姐是谁杀的?”颜溪把玩着西门筑的发丝,卷起来绕啊绕的。
“东棠国的人。”
“你怎么这么肯定?”颜溪凝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你就别想了。”
“怎么可能不想,那是我姐姐诶。”
“那换个时间想,我们现在可在亲热,能不能对我说点别的?”西门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那好吧。”她像小兔子一样乖乖地说道,手圈住他健壮的腰肢,迎合着他的动作。
他满意地顺了顺她的发丝。
过了一会儿。
“如果那个跟我长得一样的女子不是皇帝的意思,那会是谁?难道是跟姐姐的死有关的人……唔……”
颜溪的唇被西门筑狠狠堵住了,紧接着,他的身体就朝她最深处压了下来,手按在她的臀上,迫使她更紧地包裹住他。
颜溪觉得身体都要炸了,到狠狠的几次攻占之后,他才倒在了一旁,而她也软软的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