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容倾就是个混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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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自转过脸,凌音不再多想什么,便随了侍婢一道朝后院行去。而大厅内的其余人等也都在寒影的令下,随了黑虎一道离去。

此刻,看着手中从容倾处接过的一枚玉骨娃娃,寒影已是沉入了淡淡的思绪中,不发一语。

待到厅中的众人全数退散而去后,他才开了口,“你故意支开了黑虎与众人,是想与本寨主单独说什么?”

目光挑向身前男人,容倾应道:“当年徐朔谋反一案中,徐氏一族除了徐玉衡逃了出来,便无一人生还。”

“只是,有传言道此人在几月前的一场村落灾火中潜出后,却被官兵绞杀在了途中。”

嗓音一缓,他继续道:“不过,他恐怕要死不瞑目了。因为当年全族覆灭之时,徐玉乔被奶娘用自己

的女儿顶替,活了下来。”

见眼前男人神色一僵,他轻扬了眉梢,“这徐玉衡也算死得冤枉,他还未将陷害徐朔的真凶缉拿归案。”

眉心一拧,寒影咬牙怒目道:“够了,宁王!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置身何地?如今,你的性命不也在本寨主的手中吗?拿你要挟那昏君不也一样。”

并不在意他的激怒之言,容倾不置可否,“所以,本王不是来了吗?如今,你虽是藏身在这山寨中召集各路匪徒成立天莲宗与朝廷为敌。”

“但这般大闹小闹,何时才能达成你为父报仇的目的?徐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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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一人坐在铺满了大红绸缎的床榻旁,凌音身着一袭绯色裙袍,却满眼皆是迷媚之色。

之前,她在等候容倾来救自己时,曾喝了下侍婢递来的一杯水。可没过多久,她便察觉到了异常。

只觉身子里如烈火一般灼烧着,那撩心之感,让凌音不得不掐捏着自己的手腕与腿侧以来时时清醒自己。

这般对拥抱厮磨空虚的渴望,如若她没猜错,自己应是中了媚.药。

咬牙强忍着体内翻滚的燥热与酸胀,凌音却无法掌控自己渐有媚骨之波的眼。

霎时,听得厢房木门教人推开的声响,她起身看向来人之时,眸色已是惊乱了几分。

此番,一脸浪笑的二寨主黑虎正色眼荡漾的朝了她快步而来。压下体内乱窜的炽火,凌音皱眉朝后退着步履,“别过来!”

“别过来?到了我黑虎手上,就没有搞不下的女人。”言语间,他已如狼似虎的朝了凌音扑去。

被男人一把抱在怀中,凌音体内的灼烫之感竟是愈发的强烈了几分。一眼看过怀中女子唇红眼迷的模样,黑虎便是低头朝了她的脸颊吻去。

瞬间,一抹极力抗拒的恶心之感便让凌音大力的挣动起了身子,并用双手抓打着他的脸。

几番亲吻无果,且还被这女子伤了面相,黑虎顿时便失了调.情的兴致。猛的将手攥上她的发,男人狠狠的抽了她一记耳光。

教突如其来的力道打翻在地,凌音只觉耳蒙眼花之时,唇角亦有一抹暖流缓缓淌下。

嗤笑着将身子欺压而上,黑虎面色扭曲的低吼道:“给老子老实点!否则别怪老子不懂怜香惜玉。”

并不在意这男人口中的警告之言,凌音在稍稍缓过神后,便再度伸手推抵扯打着他。

鼻端充斥着男人混着酒汗味道的难闻气息,凌音只是合着眼一意撕扯踢蹬,并未看到黑虎眼中闪过的残暴之色。

只觉身子忽的教他提起,在自己的脑袋被他重重朝下磕去的一瞬,凌音竟是连痛麻都未感受到,便失了知觉。

可只在分秒后,那个将唇落在凌音脖间亲吻的男人,便被身后猛然袭来的一抹狠力踹得翻倒之地,口吐鲜血。

目光落向裙袍凌乱,已然昏迷的凌音,容倾俯身将她抱入怀中,朝了门口行去。

一眼扫过趴伏在地的黑虎,徐玉衡沉声道:“宁王,我会处置他的,请放心。”

并未留下只字片言,容倾已踏入了厢房。看了眼男人离去的背影,他扬声吩咐道:“立刻去备前往城里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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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自己的身子正被剧烈的颠簸着,加之浑身满盈的燥热,已是让凌音悠悠转醒。

此刻,她正趴伏着躺在马车内的一张软榻上,可即使是在这样冷寒的冬日,她仍是觉得自己通身滚烫如焰。

为了缓解体内因媚.药而带来的各数不适,凌音大口的吐纳着气息,想借此将身子里的热力都倾散出来。

而她目光所及之处,是马车内坐在另一侧的容倾,他正闭目养神着。

可纵使这么近的距离,这男人在她眼中都是混沌模糊,甚至还让她愈发的干渴闷燥。

这一刻,他就若荒漠中的绿洲,可给她一切想要的愉悦舒适。

心中一急,凌音将手狠狠地抠在软榻的边缘处,竟是擦出了不小的声响。

缓缓撑起身子,她将双脚放下软榻,暗中朝自己的大腿内侧掐了一记。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

几乎用尽了全身气力,她才艰难的开口,轻吐出了字息,“你让人把马车停住,我要下去。”

听得凌音气若游丝的话语,容倾虽合着双眼,却是微蹙了眉,颇有厌烦的沉声道:“你中了媚.药,自身并无内力运功抵御,且如今还在下山的路上,你能去哪里?”

“还是老实待着吧,等到了千江府衙后,本王会传唤大夫为你解毒。”

话语刚落,他便听见有东西掉落在地的声响。猛的张眼一看,只见凌音连带着她手边的茶壶一并摔在了地上。

而她的手腕,也在割破的瞬间以绯红的鲜血覆盖住。

可从她眉间的神色来看,这突如其来的伤痛,似远远不及她身子里教媚.药带来

的燥烈之感。

他之前便中过媚.药,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更不消说她只能这般硬生生的扛着。

所以,当他救起她,抱她离开的一瞬,他看见这女子为保馨醒护住清白,在自己腕间留下了一个个乌青痕迹。

眸光一转,容倾看向已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女子。此刻,她正倚着软榻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又好几次险些跌倒。

片刻后,直到她步伐仓惶的到了马车门口,才用腕间仍淌着鲜血的手轻敲马车,朝那驾车之人道:“停下,让我下车。”

容倾一怔,微微敛眉。是诧异于这女子太过逞强,又或是嗤笑她的愚蠢,妄想凭一己之力对抗媚毒。

不管何种原因,他都没有出声阻止,而是看着她在挣扎中下了马车,甚至是头也不回的朝着前方徒步行去。

她果真是疯了,想要就这样走出苍擎山。

寒风中,那记摇摆虚晃的身影映上了他的眸瞳。

眉眼轻抬,容倾瞥向驾车的马夫,却见他略显担忧的问道:“爷,要去拉她回来吗?一会日落了,若是放她一人在山中恐怕危险。”

“再则,这姑娘还中了…媚.药。”

轻倚在马车上,容倾只是眉眼淡淡的吩咐了句,“跟上去吧。”

艰难地在山间小道上行走着,现在于凌音而言,分分秒秒都是煎熬,原来这媚.药的功效,竟如此厉害。

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抓挠就似灼火一般的颈脖,凌音用指尖来回而去,已是挠出了丝丝血痕。

忽的一个用力,她将衣襟处扯开了一条缝隙。顷刻间,便有冷彻的寒风轻灌而入,顺着她的身形流转在胸间。

可她却只感到此刻的一切,让自己如沐浴在柔风中般舒缓,身子的燥烈也终是稍稍消减了几分。

就若偷偷沾腥的猫儿般,凌音在尝到初次甜头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渴望更多。

霎时,她便已将衣襟的缝隙拉得更开了些。

忽然间,凌音手臂处猛然紧上的力道,将她生生的扯得转过了身,面对着来人。但下一秒,他又立刻无情的将她推了出去。

踉跄着身子连连后退了数步,直到凌音施力稳住身形后,才看向了突然出现的容倾。

此刻,他眉间轻拧,眸中正蕴着淡淡的怒气。目光越过他,凌音瞥了眼他身后已侧身转过头的马夫。究竟是什么让他们会有这样大的反应?

微眯起双眸,凌音浅笑,“容倾,你在生气什么?该生气的人是我吧?”

似乎他从来都不会向人解释,却也薄声叹道:“之前,本王曾对你说过,不管发生任何事,相信本王。”

仿若是听到了这世间最轻贱的承诺,凌音不屑的娇媚一笑,眸光却黯淡了几分,“不错,宁王是有这样吩咐过。如今细想各种端倪,王爷果然步步为营。”

“所以,方才在山寨的厢房里,我险些被凌辱,想必也在王爷的预料中。可我却还痴傻的守着这份约定,就是因为我信了王爷的承诺。”

低吼着将心中的委屈全数宣泄而出,凌音眼中的酸涩却是越来越浓。此刻,她身体火燎般的燥热竟也温暖不了心底的寒凉。

当她见到这男人面具下,拥有与她爱着的那人相同的容颜时,她竟是疯魔般的想要靠近他,甚至不顾尊严的与他亲近。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她一人对过往的执念,因为她从不曾相信,那人会这般残忍的丢下她独自离去。

山林间,穿堂的冷风瑟瑟而过,那阴寒透骨之气仿若能将她的发梢都霜出冰晶。

此刻,气氛已是僵硬到了极点,容倾沉暗的眼中已深得映不出任何光影,“本王不会让你出事!”

听着男人笃定的话语,凌音沉重混沌的脑袋已是有了飘飞之感,而她的眼睫亦是只能轻缓的眨着。

勾唇一笑,她轻扯开衣襟,露出了灵削的锁骨与肩胛。那上面,正有一个个紫红的吻痕,更甚是因为她拉扯的幅度过大,隐约中还能看到贴身的肚兜。

看着容倾银色面具下阴沉的双眼,她竟是愉悦着道:“所以,王爷是不是认为这样也算不得什么?”

言语间,她将双手环在肩头,用纤细的指轻抚上了那一个个灼眼的印记。

眸光迷醉的挑向那个已跨步至她身前,一把扣住她下颌的男人,凌音见他正逼视着自己,眸光冷冽的开口道:“你找死!”

随着容倾指间向上的力道,她已踮起了脚尖,下颌的痛楚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迎上他带着惩戒般审视的目光,凌音的喉间缓缓轻逸出了几个字,“请宁王成全。”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扣在她下颌的大掌竟是忽然一松,并将她推离开了一段距离。

苦涩一笑,凌音转身还未走出几步,便毫无预警的再度被身后男人擒住了手臂。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将她推开,反倒是加重了手间的力道

,嗤笑着开了口,“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死?”

用尽全身气力甩掉了他的钳制,凌音看向眼前男人,微哑着嗓音大吼道:“我的死活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不想活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男人的面容在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凌音已不想再去思考他究竟是何种心态,因为灼烧着她全身的欲.火已燃尽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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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有马车疾驰而过,吹卷起了凌音的裙摆。她一怒之下,一手摘掉了绣鞋狠狠的朝着马车砸了过去。

可马车仍是在前方如风影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容倾走了。

天色已渐渐的暗了下来,山林中的夜悄然降临。就这般挪动着脚步,凌音丢掉的绣鞋早已不知去向,而她没有穿鞋的那只脚,踩在石子上传来的疼痛反是让她清醒。

索性一并将另外一只绣鞋也脱掉,她随手抛了出去,扬声吼道:“容倾就是个混蛋。”

感觉到心头有阵阵欢愉溢出,她忽然仰起头望向高远广阔的夜空,笑着开了口,“什么混账宁王,根本就是个不顾人死活的自大狂,别以为老娘会就此轻易屈服。”

“往后你要是落在老娘的手里,老娘一定要把你剥皮抽筋,看你如何猖狂。”

凌音没心没肺的笑着,可为什么眼泪却顺着她的眼角越淌越多。如今的她,且不说把容倾抽筋剥皮,只怕自己恐怕都过不了今晚,这算不算垂死的挣扎。

倏地,她想起了之前偷偷看过的野史,里面的人兽春.宫图。瞬间,她有一种感觉,先把自己撞死算了,以来避免发生此类人间惨剧。

猛然间,凌音脚下一勾,她竟是被一块突起大石扳倒,并毫无预警的直直趴在了地上。

艰难的翻转过身,她看向浩瀚夜空,微微一笑。轻咽下口中的腥甜,她再也无法爬起,只因她的身子已至极限。

有一种等待死亡临幸的感觉,四周寂静的只能听见耳畔的风声与她剧烈的心跳。

霎时,竟有由远及近的轻微脚步声朝她而来,当凌音抬眼看向已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时,她看不清他逆对月光的容颜。但男人鬓发处在月华下闪着光耀的银色面具,却让她心间微动。

待这男人俯下身子将她横抱入怀朝了密林走去时,凌音终是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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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身子里的燥热正一寸一寸的消散而去,当凌音轻展着眉,张开眼眸时,映入她视线的是躺在地上的银色面具。

而它,正在月夜的轻笼下,凝出了一许雅致的柔光。

此刻,由心而生的畅然之感让她唇间逸出了声息,这抹极致妩媚的低呤,带着酥麻的感官愉悦,似是撩动了将唇落在她脖颈间的男人。

而她的上身,仅是着了一件素色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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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出来的船发现字数超了,明儿继续发~(船木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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