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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想的出神,他蹲的腿有些抖,一不留神,趴到前面的笼子,无数钢针入体,疼得他嗷地一声猛然向后一躲,这一躲又撞在后面笼子的钢针上……
这钢针还不是一般的钢针,明显带着火属性的,魔帝被扎一下就疼得恨不得把被扎中的地方用刀割下去。
众魔将都听到了魔帝痛苦的嚎叫……
……
花菩提又被风回流觞抱回了寝宫,她上次挨那顿鞭子的时候还能趴着休息。现在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燎泡,有破溃的,有冒水的,有腐烂的……她只能站着,无论趴着,躺着,侧着……都不成,压到伤口都会疼得钻心。
风回流觞用指尖为她上药,他的指腹有些冰凉,好歹那药膏还是很管用的,无论涂抹到哪里,哪里就清凉不少,钻心的疼似乎也减轻不少——
“疼不疼?”他的声音难得轻柔。
花菩提摇头,她头发被烤的枯黄,她如果不是在那牢房里拼命用仙气护卫着头面部,或许她的头发早就没了,绕是这样,她整个人像是被烤干了水分,干瘦的像根麻杆,偏偏麻杆上还都是疤痕……
“这几天恨我吗?”
花菩提再摇头。
风回流觞的正在涂抹药膏的手僵了一下:“连恨也没有?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害得你这样。”
花菩提头脑中有些晕晕的,但她还能稍稍回答两句:“我是卧底——这是我应得的——”声音嘶哑的像是刚在沙子里滚了两圈。
她早就听说过魔界的酷刑,在来魔界做卧底的那一天她就已经有了准备,有了身份暴露后受刑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