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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去看那对母女同样阴恻难看的面色,白浅欢推着夙亦宸的轮椅即出了前厅。
“浅浅会不会觉得我这么做太不近人情?”
“恰恰相反!”
“哦?”难道浅浅已经猜出了他这么下决定的原因。
“你不想把墨家与定国侯府绑在一起,是担心他朝定国侯府遭难,墨家也会受到牵连。这是大义。我又怎么会觉得你不近人情呢?”
“知我者,浅浅也!”
~~?~~
房间里,白浅欢还在纠结自己刚刚绣完的一朵白莲。看着那白白的一坨,丝毫看不出白莲的清灵之感。她有些失望地蹙起黛眉,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不是块刺绣的料。
这时,房门上响起了三声规律的轻敲。会这么敲门的,只有一人。
“进来吧!”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她意料之中的冰琴。平时,冰琴都是隐在暗处。但凡她出现,都意味着有事发生。
“怎么了?”索性将又一个‘失败品’扔在一边,在经历了几天不甘心却又总是做不好的纠结之后,白浅欢终于愿意承认:刺绣与自己不搭。
“连若水那里有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