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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明晃,衣衫尽褪。他没入我的时候,似乎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气力,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他心里有郁闷,想在和我的欢爱里得到纾解,我也硬生生的体会到一种痛楚来。
但我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叫出声来,反而是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我的眼里有闪闪泪光,把头顶的光线变成了眼前的一个个斑驳光点,抵达感官的端点之时,我听见自己对他说:“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在酣畅淋漓的情爱纠缠里,体会到各自的快意。随着在一起的时日渐长,我们身体的契合日益增进,可是我们的心却似乎是越走越远了。
我越来越发觉自己无法看穿这个男人,他就像是一个不透明的容器,把所有的喜怒都藏在这个容器里,而我在外面永远都只能看到一个模样。
如果可以,我也想有个神仙的法力,能够钻进人心里去,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看看那里是不是有我的位置,又或者我也能够在他的心里留下一滴眼泪,要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我。
第二天去公司上班,我不得不穿了一件高领的衬衫,他在我的肩膀处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来一处牙印,至今天早上还有红色痕迹遗留。手指摸在那处,竟然有些发烫。
险些迟到,幸好他的车开的飞快,我小跑着从电梯里出来往办公室走去,才发现大家一改往日清晨的清闲状态,又忙碌了起来。
我问同事:“这是什么情况?”
“刚才领导给我们的材料,今天下班前要把账目算清了交到上头的。”
“公司最近又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对啊,咱们派瑞又拿了一块地,就是不知道高层想要拿它来做什么了。”
“有这种事?拿了哪里的地?”
“挺远的,这次可不是在城区,都在三环外头了,清平区那里。”
三环外,清平区?我觉得这些话很耳熟,似乎是在哪里听过一样,忽然想起来当时在温泉会所里,那个董校长对周霖山说的,他们学校原来分校选址的地点就在清平区。
我赶紧问道:“是不是在高速辅路边上的那块地?”
“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也是,你可是总经理的女朋友,他肯定什么事情都跟你说的。”
我勉强笑了笑,心想这可不是周霖山跟我说的,是我自己猜的。可是我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好端端地干嘛要拿下那块地,跟学校的选址有什么联系吗?该不会是赌气那个中学没有按照原来的方案拿了清平的地,而是跟秀丽江南合作了,所以周霖山以这种方式来表达不满的?
但是我很快又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他怎么可能会把这么情绪化的决定代入到生意里面去,这些土地都是动辄上亿的资产,他不会意气用事到这个地步的。
那究竟是为什么?如果那块地方对派瑞有用,当时他为什么还一定要那个副校长坚持把学校盖在那里,不怕建了学校之后派瑞就没法拿下它了吗?
百思不得其解,我索性不去往深了想,只安慰自己说,大概是那里真的地价便宜,他觉得也挺划算的就先买下来了,想到时候再做打算的吧。
为了这事儿我们部门忙碌了一天,晚上又集体加班了才把上头要的数据算好了呈交上去。临下班的时候我发短信问周霖山好端端地拿那块地干嘛,他的回复跟我之前想到差不多,现在地价划算,那里有点升值空间,先买下来留在手里,等以后有需要再开发。
他随后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对了汤寒,我想抽个时间带你回家见见我妈,你觉得怎么样?”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整整一分钟,因为姿态僵硬惊动了邻座大姐,她好奇心作祟凑过来一看哇哇地叫了起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大发啊汤寒,周总竟然要带你回家见爸妈了?看来你离咱们派瑞女主人的宝座又进一步了!”
听了她的话,我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他发来的短信,虚心求教:“大姐,你说的是真话吗?他要带我回家见他妈,就能说明他想跟我有个未来?”
“那是当然,你自个儿好好想想,自古以来哪个男的不想追求自由,要是哪天他突然心甘情愿地结束了这种自由想给身边的女人一个名分了,那不就是想跟她过一辈子的意思吗?”
听了她的一番话,我觉得自己心里的喜悦感蹭蹭地往上涨,激动的小浪花一直在翻腾。我确实是在等,之所以从来不问不提他家里的事情,只是因为我在等他自己敞开大门邀请我进去的那一天。
终于还是让我等到了。
但是我得摆个高姿态,不能让他窥探到我猴急的一面,所以我只是回复了一条:“可以啊,你决定就好了,我反正听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