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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银灰色盔甲的小将,手里举着大刀大声叫了一句:“杀……”一行人如离了弦的箭,向前方敌营冲去。
两个时辰后,战事结束。殷兆丰看着枣枣面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问道:“受伤了?”打仗的时候哪怕他身为贴身的护卫,也不可能顾全得到枣枣。而这,正是枣枣要的。
枣枣忍着疼说道:“无妨。”
殷兆丰叫了秋荷过来,说道:“郡主受伤了,你先给她简单包扎下。”枣枣的盔甲功能性很好,那些刀剑穿不过。不过这盔甲只到大腿处,这次枣枣就伤在腿上。
秋荷忙给枣枣扫了止血的药,再给她包扎好,之后又听殷兆丰的话将枣枣扶上马,一行人送了枣枣回营帐里。
回到营帐,解了盔甲脱了裤子,秋荷就看见一条狰狞恐怖血肉模糊的伤口。
红豆取了烈酒过来,跟枣枣说道:“郡主,我现在用这个给你清洗伤口,会很疼,你忍着点啊!”用烈酒清洗伤口,不易感染。像纯度如此高的酒,普通将士根本用不上。
“啊……”烈酒一触碰到伤口,枣枣就忍不住疼得叫了起来。
殷兆丰在营帐外听到这凄惨的叫声吓得打了个哆嗦。看多了枣枣那强悍的样子,还是第一次听到她惨叫呢!
枣枣痛得气都差点抽过去,脸瞬间白得跟纸一样,豆大的汗珠也从额头滴落下来。
红豆看着枣枣这样子,都不敢下手了。还是枣枣咬着牙说道:“继续……”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红豆还是继续用烈酒给她擦拭伤口。
秋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郡主,你这又是何苦呢?”其实郡主完全不用受这样的苦,她可以跟二郡主一样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宽敞的院子弹着曲儿。
枣枣咬着帕子,根本没办法说话。
上完药,枣枣将嘴里咬的帕子拿下来说道:“扶我上床。”她伤在腿上,在没结疤之前不能走路。否则伤口裂开,等于是药白上了。枣枣也知道这些药都特别珍贵,所以也不敢浪费。
秋荷给她换了衣裳然后才扶她伤了床,躺床上没一会枣枣就睡下了。秋荷给她盖好被子,然后提了沾满血的衣物走了出去,准备去清洗。
殷兆丰见秋荷出来,忙问道:“郡主怎么样了?”刚才那惨叫声,可将他吓住了。
秋荷肿着眼睛说道:“没事,已经上了药。郡主现在歇下了,我得去给她洗衣服。”
殷兆丰问道:“红豆在里面守着郡主?”郡主身上带伤,身边肯定不能离了人。
秋荷嗯了一声道:“殷护卫放心,有红豆姑姑守着,郡主不会有事的。”主要是枣枣伤的是腿,所以秋荷也不担心。
殷兆丰道:“你快忙去吧!”说完,他叫了另外两个护卫过来守着,自己这去了厨房。郡主受伤流血,得补补。不得不说殷兆丰这个贴身护卫,还是当得很称职的。
杜峥听到枣枣受伤,虽然是伤在腿上没性命危险,但若没养好也会落下后遗症。所以赶紧派了心腹阿坤带着五象城最好的大夫过去看望。
枣枣身体底子好,用的也是最上等的药,阿坤带着大夫到的时候她腿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
大夫看了以后说了一句:“这伤口比较深,可能会留疤。”也是因为枣枣是女子,他才会说这句话。若是个少年郎,留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枣枣不在乎地说道:“留疤就留疤,打仗哪有不留疤的。”
阿坤忍不住说道:“郡主,你是女子,留疤以后会很难看的。”见枣枣仍然一脸不在意的样子,阿坤干脆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郡主,你不在乎,可你以后要嫁人了。若是留下这样一块大的伤疤,让你未来的夫婿怎么看?”这男人若是看到这样一条长长的狰狞恐怖的疤痕,十有八九会嫌弃了。
枣枣压根没放心里去:“我爹身上满是伤疤,我娘也没嫌弃呀!”
这话一落,在场的人都无语望天。最后还是殷兆丰发了话,朝着大夫说道:“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不留疤?”
大夫摇头说道:“老夫不敢保证。不过据说京城之中有一种叫玉肤膏能去疤有。若是能涂抹这药膏,也许不会留疤。”这玉肤膏对普通人来说弄不到,但对王爷跟王妃来说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枣枣摆摆手说道:“留疤就留疤,打仗哪能不受伤不留疤呢!这还只是开始了。”还得去京城寻个药膏,太麻烦了。
殷兆丰将这话记在心头。
阿坤也知道枣枣的性子,也不在这上面就纠缠,问了大夫:“郡主这样子能赶路吗?”杜峥说了,若是枣枣无妨碍能赶路,就将她带回五象城去。
大夫说道:“这伤口虽然深,但结了痂,只要不受到强烈的冲击伤口就不会再裂开。躺马车上,再走得慢点没什么妨碍。”
枣枣不想坐马车,说道:“阿坤,你跟杜叔叔说等我腿好了再回五象城吧!”
阿坤摇头道:“郡主,等你回到五象城,大将军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枣枣有些狐疑,问道:“什么重要的事?不能晚两天吗?”
阿坤摇头道:“好像是王妃跟世子爷的事,具体的大将军也没说。”这是在故意吊枣枣的胃口。家人,就是枣枣的弱点。
枣枣听到这话大惊:“不会是娘跟阿浩出什么事了吧?”说完,又赶紧呸呸了两声,自言自语道:“娘跟阿浩在镐城肯定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嘀咕了一通后,枣枣朝着殷兆丰说道:“去收拾下,我们回五象城。”
虽然心里安慰自己玉熙跟浩哥儿不会有事,但心里到底不放心。在回去的路上,枣枣一直催促着车夫快些。可阿坤跟殷兆丰又交代不准走快,弄得车夫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