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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如斋的头上有一个窟窿。。更多ЩЩ. 。 位置在后脑勺的上方,我又在后脑勺上‘摸’了‘摸’,冉如斋的后脑勺上有几个包,其中一个包上和包下面的头发是湿的。我没有想到冉如斋突然发力,铁锤落下去的时间也早了一些。结果‘露’出了破绽。冉世雄他们不是糊涂人,他们一定会看出破绽来——无论冉如斋怎么撞自己的脑袋,也撞不到那个地方。”
“接下来呢?”
“我脱下外套和‘毛’线衣,把冉如斋脑袋上的血,擦干净,将他抱到‘床’上躺下,然后用外套和‘毛’线衣将地上的血擦干净,最后关上灯,掩上房‘门’,用掏耳耙将‘门’栓慢慢拨到栓眼里面。”
“之后呢?”
“之后,我回了家。我刚进屋关上‘门’,就见冉世杰着急慌忙地走过来了。”
“当时是什么时间?”
“四点半钟左右。”
“不错,我到前院去的时间就在四点半钟左右。”
“我们确实发现不对劲,但由于心虚,事情紧急,没有时间多想,当时,只想怎么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所以,就让世杰把刘老太请来了。请刘老太,也就是想找一个见证人,不然,街坊邻居那里‘交’代不过去,那刘老太眼睛不好使,只要她老人家看不见我父亲头上的血,便可万事大吉。可我们想到刘老太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冉世雄道。
“蒋风起,你的外套和‘毛’线衣在什么地方?”
外套和‘毛’线衣应该是非常重要的物证。
“我把外套和‘毛’线衣扔到后街公厕里面去了。”
“公厕在什么地方?”
“出巷口,斜对面就是。”冉世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