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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不是降央嘎亚,只要我们对这根辫子上的头发和你头上的头发做一个dma鉴定,要不了多长时间,结果就出来了。”
降央嘎亚的额头上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刘大羽从裤子口袋里面掏出一串钥匙,从钥匙串上取下一把微型收缩式剪刀:“降央嘎亚,不管你是不是降央嘎亚,我们都得跟你借几根头发。”
“刘队长,不——不必了,王——王洪宝是我杀害的,我——我就是降央——嘎亚。”
“很好,这就对了吗!你害我们磨了这么多的嘴皮子。不过,我们还是要跟你借几根头发,光有你的供词,这还不够,我们需要的是更有说服力的事实和证据——当然,我们也要对你负责。”
降央嘎亚瘫在椅子上,他佝偻着脑袋,两只手自然松开,额头和太阳穴上的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滚。这些汗,降央嘎亚已经储存了很长的时候。真有点难为他了,从来没有学过表演,却还要演得跟真的一样,确实需要一些心力啊!
左向东从皮包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打开开口上的拉链。
刘大羽将一小撮翘起来的头发,剪下来,慢慢放进塑料袋中。
此时,从降央嘎亚的椅子下方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是水滴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降央嘎亚的精神防线彻底崩溃,他终于撑不下去了,随着精神上的彻底解放,身体所有器官也获得了解放,降央嘎亚的中枢神经已经放弃了对各个器官的控制。
降央嘎亚的裤裆处,米色变成了深褐色,面积越来越大,大概是尿太多的缘故,椅子上积了一些尿,尿顺着椅面上的缝隙滴到地上。
空气中弥散着尿骚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