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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学才点了一下头。
“可我这次到重庆和王老板见面,在喝酒的时候,我发现那三根毛不见了。王老板曾经说过,胎记上的三根毛是他从娘胎里面带来的,所以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拔掉。还有,我这次在山城见到王老板,他说话的口音没有什么问题——腔调还是那个腔调,但在我的印象中,王老板说话的声音有点粗,我这次见到的王老板,说话的声音有点尖细。”
“王老板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兄弟?”郭老问。
“不知道,王老板没有跟我们说过这件事情。”
“你们来找我们,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情吗?”欧阳平希望钱和平能带来更多的情况。
钱和平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慢慢打开来,原来是一张“9。27”无头案的布告(是第二份布告):“我主要是为这张布告来的。”
欧阳平立即亢奋起来:“你想起了什么?”
“学才,你来说吧!”钱和平望着段学才道。
“在王老板左腿膝盖上方——”段学才从钱和平的手上接过布告,指着布告上一张照片道:“也在这个位置,有一个长长疤痕,有这么长。”段学才一边说,一边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
根据段学才的比划,疤痕的长度和“9。27”无头案死者左腿膝盖上方的长条形的疤痕的长度差不多。
“王老板夏天喜欢穿西装裤头,整个夏天,他都穿西装裤头,可我到车站送王老板的时候,王老板穿的却是一条长裤。”钱和平补充道。
“那条长裤,王老板以前穿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