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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常有宽到深圳去办公司,有了别人女人以后,便和鲍雅琴离婚,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是我们俩一起出的。这个主意确实不错,街坊邻居都相信了,常有宽的两个女儿也相信了。如果不是发生了秣陵无头案,你们是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细铁丝足以使常有宽毙命,为什么还要在常有宽的肚子上捅三刀呢?”
“我用铁丝勒住常有宽脖颈子的时候,他挣扎得很厉害,我脚根没有站稳,被常有宽的头甩倒在床上,人在这时候,力气是很大的,鲍雅琴便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在常有宽的肚子上连捅了几下。”
“这三刀足以使常有宽毙命,你为什么还要将常有宽勒死呢?”
“我虽然倒在床上,但我的手并没有松开,我并不知道鲍雅琴用水果刀在常有宽的肚子上连捅几刀,这种事情,我不能指望一个女人,所以,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铁丝的两头,同时又在常有宽的脖子上绕了一道——常有宽的手紧紧抓住第一道铁丝,真正起作用的是第二道铁丝。直到常有宽身体发软,我才送开手,站起身以后,我才看见常有宽的肚子里面一个劲地往外冒血。”
“既然常有宽流了很多血,被子和床单上,包括房间里面一定有很多血。”
“是这样。”
“被褥和床单呢?”
“埋完常有宽的尸体以后,我们把被褥和床单剪碎烧掉了。”
“那把水果刀呢?”
“我离开常家的时候扔进了河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