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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说,慧觉住持一人扮演着两个角色,白天,在众僧尼的眼睛里面,她是住持,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得道高僧,晚上,她是一个珠光宝气,雍容华丽的贵妇。欧阳平暂时还没有想明白,慧觉住持把自己捯饬德珠光宝气,风情万种,究竟是给谁看的呢?难道是给静平等尼姑看的吗?
在离开静幽院的时候,欧阳平想到了一个问题:“念慈师太,慧觉住持禅房里面六幅字画是谁的杰作?”
“贫尼不知。”
“六幅字画是一直挂在慧觉住持的禅房里面的吗?”
“是慧觉住持住进静幽院以后才有的。除了那张‘佛’字。另外五幅字画是慧觉住持住进静幽院以后才有的。”
“您能确定吗?”
“贫尼虽然年纪大了,但记性还好。觉能住持活着的时候,我一直在静幽院伺候,觉能住持的禅房里面只挂了一个‘佛’字。”
猜测毕竟是猜测,它代替不了证据,在暂无头绪的情况下,只能再会一会慧觉住持,看看她有什么说辞,尽管欧阳平已经知道结果,但他不得不试一试。
六点钟,大家回到刑侦队,在食堂吃过晚饭之后,开始了对慧觉住持第二次审讯。
在走出鸣晨寺庵门之前,同志们没有看到第三张纸条,难道是同志们在鸣晨寺呆的时间太短,对方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把纸条送到同志们的手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