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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谁叫你躲在厕所里不出来?”权默又不是要嘣了她,是要嘣开厕所门。
“哟哟,我上厕所难道要把门打开吗?”
……
两个人一路吵嘴,吵的红光满面。
不知不觉,走出去有一段距离了。
纪水灵突然拉着权默站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好像和权默相识到现在也有六年了,可是想一想,却感觉脑海里那些深刻的关于快乐或者痛苦煎熬的往事,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好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住,好让她更加握紧身边这个男人的手。
“老公,你以后不要那么拼命的工作了,好不好?你都要四十了,你没有多少日子了,你要把时间全部给我给孩子……”
纪水灵是突然想到了权默的年龄,悲从心来。
那句‘你没有多少日子了’,让权默蹙了眉。
说的好像明天他就要被送到殡仪馆似的。
“男人四十一枝花。”这时候,他还能这么幽默。
“你怎么比我大那么多啊,我才二十多岁耶。”纪水灵眼圈都红了。
感觉心里好痛。
这就是纪水灵自找的。
权默三十多岁,她非要说权默四十了,她二十大几了,怎么不说自己三十了!
“你永远都是一支小花。”权默调侃,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