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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的吴玲，差点没笑岔气。
“不是你爸爸！乱叫！”
纪水灵将电话挂了之后，拍了小凡的脑袋一下。
小凡就像傻了一样几秒没说话。
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超大，“我爸爸呢？妈咪！他好久都没有回家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他是不是不回来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这么乖，他怎么会不回来呢？”
纪水灵为了刚才打了孩子一下而心疼，伸手摸了摸小凡的脑门后，小凡突然扑到了纪水灵怀里。
撒娇模式开启，“妈咪，其实小凡想啊，爸爸不回来的话，小凡就不用去上学了，有时候小凡不想爸爸回来了，但是有时候又想要爸爸回来。”
真是个矛盾的问题。
“不上学怎么行呢？不上学你就是笨小孩，别的小朋友都是聪明的小孩，到时候你就没有小伙伴了。”
“妈咪，你不是说肚子里还有一个妹妹吗？”小凡的意思是，她就是自己的小伙伴。
“妹妹以后也要上学的。”
“那我跟妹妹一起上学。”
“不行！你是哥哥，你要先上学，要是你非要跟妹妹一起上学，那你就不是哥哥了，就是弟弟！小弟弟！被人欺负的小弟弟！”
……
纪水灵这么一顿解释后，小凡不情愿当被人欺负的小弟弟就必须去上学。
大概平静的过了一日，朱莉给祝瑶施压，祝瑶通过陈家东的手机联系到了纪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