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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尾随上来的蒋心妍,一行人有惊无险地从京畿衙门中接出了苏合,出了上京,一路直奔海上港口。
至日落时分,天色南方天际来了一层乌云,天色陡然昏沉下来,地面掀起的冷风吹散了晌午时分残留的滚烫之感。
瞧着,却是要下雨了。
就在他们将要到达海上港口时,路旁小径中却骤然杀出一队人马来。
乌压压一片,却是比天空中凝滞的雨云更让心心惊胆战!
——竟是玄甲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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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苏和出神想了许久,直到被凤冷夜扯住手臂拽了一个踉跄,却还是没有想明白,眼前这一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冷夜拎着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息怒,只是周遭气息却是冰冷骇人。握住她手臂的手掌用力甚大,似乎要将她捏碎一般!
沈苏和被她攥得疼了,反手甩开他:“你是如何知道的?!”
蒋心妍是发现她没错,虽然她并未下死手,却也是将她打昏在侧,没有道理凤冷夜会事先预知才对!
凤冷夜毫不客气地拽回她,不容许她再有丝毫反抗,对着身后的将士道:“尔等先将此人带回宫中严加看管,再不许出任何差池!”
“是!”
转而,他垂首看向身前的沈苏和,眉峰紧皱,像是凝结着亘古不化冰霜,厉声呵道:“沈苏和,你是不是没有将我话放在心上片刻!”他说过,只要你安安分分的,他必保苏合泰然。
可是呢?她又做了什么?
凤冷夜垂首而视,鬓角垂落的发丝随着他过分克制的喘息而微微抖动。处于震怒之中,清冷薄凉的容貌配以染血的衣袍,竟然显出几分绝艳的杀伐美感来。
“自是丝毫不曾!”
沈苏和怒视一眼,转而快手拦住欲将苏合带离的兵卒,怒道:“谁也不许走!”
被拦下的兵卒对着她为难地作揖,道:“王妃殿下,您就莫要为难属下了。端王殿下发话,属下怎敢不从?”
言罢,对着她满含歉意地深深鞠了一躬,持枪围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苏合离开。
苏合毕竟是重要人士,名义上乃是拐走端王妃的罪魁祸首,兵卒对于端王凤冷夜都是发自内心的尊崇,虽然不喜他,可是看在端王还未曾发落他的份上,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反观之寒生,不过是一介平民,以一身医术得到端王殿下赏识,不思为端王殿下尽忠尽力也就罢了,居然还敢为端王妃出逃做掩护,真真是罪大恶极!
众人心中皆为他们尊贵威仪的端王殿下感到不值,不能轻易对着那对奸夫****发火也就罢了,对于落在他们手中的寒生却是没有丝毫留情的余地。
神兽赶着他的兵卒一脚踹向他,呵斥道:“走快点!”
亦有人义愤填膺地鄙夷道:“不过是个草民罢了,还摆什么谱?小人军爷直接让你掉脑袋!”
寒生猝不及防下被那人踹了一个踉跄,忙稳住身形,吟吟地赔笑道:“是是是,军爷息怒哈……”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快走!”
眼前这一幕看得沈苏和眼中几乎要渗出血来,然,怒到极致,她反而愈发镇定,只是握在袖中的手臂难以克制的颤抖:“你就是这样让你手下对付我们的?”
“不是‘我们’,是他们。”
平淡的一句话,却是将她从这件出逃事件中整个摘了出来,凤冷夜扯过她,便要将她带上马车,被她挣脱地烦了,凤冷夜抬手点住她胸口穴位,抬手将整个软下去的她打横抱在怀里,上了马车,吩咐赶车之人快些走。
沈苏和死死瞪着他,平日里淡然温婉的多情剪水秋瞳,此刻却颇显狰狞怨毒之色。他们之后可能境地,让她整个人恍若处于三九寒天,寒气侵体冷入骨髓,牙关亦是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抖,上下打颤。她声音低沉却凄厉,道:“若是如此,当时倒不如鱼死网破!”
凤冷夜将她抱在怀里,垂首睇了她一眼,继而双目平时,眼神落在随着疾驰马车而微微被大风吹动的车帘上。
“这样你就觉得难以忍受了吗?苏和,我却告诉你,还有你更难以承受的!”转念,他似是想起了什么,面上浮现一丝讥讽,“……我却是忘记了,除了你那哥哥,你根本没有在乎的人”
他自话自说一般,兀自道,“没关系。只要本王开心就好了。帮助你的人,都得死!寒生会死,苏合,亦是要死!”
“凤冷夜!”沈苏和瞳孔骤缩,无力的双臂却依旧是凶狠地扼上他脖颈,手指抓挠着他颈部柔软细腻的肉,圆润的指甲缝中掺入了丝丝血肉,恨声道,“畜生!禽、兽!你必然不得好死!”
凤冷夜被她挠得不厌其烦,将她手臂反剪身后,抬手解开她腰上束带,轻轻一扯,束好的衣襟骤然散开,冰冷的气息灌入她胸口,激得她一个哆嗦。
凤冷夜抬手将束带丢在车厢中,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膝上,面无表情道:”在你心中,本王何时不是畜生禽、兽?“
看着他抬手撩起自己衣摆,沈苏和看得目眦欲裂,努力挣扎却将自己同他靠得愈发近了:“你!你要做什么?”
“途中无趣,自然是要爱做之事。”
说着,将自己整个埋了进去,竟是未曾有丝毫怜爱抚慰之举。
沈苏和被她这一举动惊得低呼一声,继而死死咬住嘴唇,不肯轻易做声。那蛮横的力道哪怕是大婚之时也不曾有的!
他一手扣住她双手,按在她后背,一手紧紧捏着她不盈一握地纤腰,毫不留情地控制着她撞向自己。不多时,纵然在想挣扎,却因为那处传来的痛楚和软了身子,那腰部已经愈合的伤口也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而有些疼,似乎要裂开一般!
不知何时,凤冷夜依然松开了对她双手的牵制,而她也无身不由己地双手按住在肩膀,想要支撑着自己身体,可是却迎来了他更加猛烈的动作。
等到他动作稍缓,沈苏和忍着身下的疼痛酸楚,长长呼了一口气,无疑是染上风月之色的尾音长长拖着,似甜腻的呻、吟,听得凤冷夜动作一缓,就连眉心紧皱的峰峦都是平静不少,不再粗暴不堪,慢慢研磨开来。
像是再也承受不住,沈苏和整个人伏到他身上,腰肢被他掌控在手中,竟是丝毫逃离的念想都做不到!
明明整个人的气息话语依然染上风月之色,可是她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心头一寒。刚刚升起的怜惜之意就像是水中花镜中月,转眼就消散无踪了。
沈苏和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肩膀上,伏在他脖颈处,喘息了许久,才攒出一点气力,道:“这样……有什么意思?”
是啊,这样有什么意思?
同怀着最怨毒心情的女人做这种唯有最亲近之人方能享受的人间乐事,有什么意思?有什么用?
不同于气息不稳的沈苏和,倒是那凤冷夜,语气清冷淡漠,眼神孤傲疏离,竟是半分都没有染上风雨气息的模样!
“就算你再……再怎么强迫……我也丝毫吧……啊!”
凤冷夜狠狠一顶,直叫她失言叫出声,继而是狂风骤雨之势,势若摧枯拉朽,还未等她未出一丝反抗的心思,就将她深深拖入风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