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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阁卧室外间，云婉华听着柳珠的回答，脸上露出一丝愁苦的神色来。
“是吗？婉华知道了，多谢柳珠姑娘了。”
柳珠笑了笑，福了福身子，转身准备退下去，却忽然又被云婉华叫住了。
“柳珠姑娘瞧着，这两日比之前憔悴了不少。”
柳珠微微一愣，连忙笑了笑。
“云姑娘，奴婢只是个奴婢，云姑娘直接叫奴婢柳珠就好，带上姑娘二字，奴婢实在承受不了。”
然后，再次补充。
“兴许是因为夜里睡得晚，所以脸色不太好，谢云姑娘关心。”
云婉华看了看她，缓步走到柳珠跟前，然后伸手，轻轻摸了摸柳珠的脸颊。
柳珠没想到云婉华会忽然走过来摸她的脸，一时间呆住了。
倒是云婉华摸了摸之后，微微一笑，温柔开口。
“柳珠，现在虽然是五月天，不过脸上该涂抹的脂粉还是要涂抹。”
“毕竟是女孩子，多注意一下，对自己好！”
“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样东西过来。”
没过一会儿，云婉华便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出来，塞在了柳珠手里。
“这是九殿下搁在这边的，我也只是算借花献佛，柳珠你用着试试看吧。”
柳珠：……
从锦绣阁离开，柳珠一路上还在云里雾里。
这位看起来和云公子极其相似的云姑娘……再看看手中拿着的精致小盒子，柳珠心头复杂。
她拒绝过很多次，可是最后这脂粉还到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