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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话的二十二弟感到肩头担子沉重,定神,缓缓下坑。
许久之后,不见他浮上水面。众人不由担心。
“死了吧?”蔡邵阳捶胸顿足。
“不会。当兵前,他是我们村的潜水行家。”同村的二十三弟摆手。
众人在焦心中苦等。
功夫有心人,两个时辰后,湿漉漉的二十二弟跑进了众人视线。
“水不冷,我是说,越往深潜,越不觉得冷。游着游着,到了河里。”二十二弟绘声绘色描述深潜之事,“河里还有鱼呢,坑里是活水。”
“果真坑是天然的。”蔡邵阳张望,“谁将这些坑上插了假树?难不成做这些,是为了等九皇子吗?”
“不会。九王爷很难得离开一趟朝歌,布置机关恐怕另有目的。碰巧九皇子着了道而已。回去吧。”端木蒨姌走向马匹。
一行人沉默返回军营,见贤王与曾接过兵的主将在兵营里训兵,看了片刻,进主帐,向太子复命。
“世子去审经手特制棺材的人了,若你俩想去听审,这会过去,应该刚刚好。”东方弦枫沉思。
“我们出去了。”端木蒨姌极在意特制棺材之事,快步离开。
蔡邵阳闷声不响相随。
“说,棺材放在哪?离此多远?”南宫墨审问。
“棺材…我们看守的离小小集市很近,其余人看守的在哪,我俩不知。你即便打死了我们,也问不出。”大胡子闷咳。
“打死了你,以为我不敢吗?”蔡邵阳进审问室,扬声说话。
“蔡邵阳!”端木蒨姌低吼。
蔡邵阳闭嘴。
“你们所招的放特制棺材之处,仅有十余副棺材。而拒不肯招其余的特制棺材在哪。”南宫墨声音发冷。
“我们不知。从前我俩住的位置,与一苗寨相邻,少数民族的入葬方法与汉人不同,我们做棺材买卖生意清淡……”
短褂男子见同伴招了,开口。
这两人并非知太多底细的高层,收人银两,仅负责棺材铺提货。每当新的棺材送抵两人看管之处,两人便自行回避,从不与送棺材的人正面接触。
“谁让你们守棺材的?”端木蒨姌问话。
“我们村的村长。那年村了遭了蝗虫,大家找活干,有人到村了雇劳力。村长一听是棺材买卖,就将活介绍给我俩。”大胡子叹气。
“为何叹气?”南宫墨追问。
“出来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家里有高堂、婆娘,还有孩子,我们瞧着棺材古怪,不敢回家,怕牵连家人。每年请镖师送银子回去。”短褂吐真言。
眼神征询佳人,南宫墨见她点头:“暂时审问到这里吧。”
审问的结果啼笑皆非,既无进展,也与九皇子被抓毫无关系。
“世子,光靠他俩,小街无法支撑两家花楼。”端木蒨姌追上世子。
“他们说还有人也是看棺材的,但今日没出现。”南宫墨驻步,瞅瞅佳人身后的蔡邵阳,“树林里怎样?”
长叹一声,蔡邵阳说了林中怪事。
“贤王还未回,不知他与府尹在城中查到什么。”南宫墨希望有所突破。
“等等看吧。”端木蒨姌不客观。
天黑之后,仍未见荣王归来,东方弦枫不安心,派出信差。
“本王怎回得去?”呆在府衙,荣王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