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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又失眠了,心一沉静下来,我不禁有些后悔,后悔自己那么草率的就决定和白小姐一起去医院。这意味着,我和她之间又开始了交往和联系,后面到底会展成什么样,我不知道,我想,她应该也不知道。虽然我很想用奇门卜测一下,最终还是忍住了,师父说的对,有些事情与其知道结果,倒不如不知道的好…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姐就开车过来接我了,虽然她画了淡妆,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疲惫,我想,她应该也一夜没睡。去医院的路上,两个人就像比赛一样打着哈欠。到了后来,彼此都觉得好笑,我心里面的纠结一扫而空。
杨念生和小晴父亲所住的那家医院是我市的一家老医院,为了方便照顾,把两个人调在了同一间病房里。杨书军见到我跟白小姐一起过来,高兴的眼睛都红了。
“我那傻侄女昨天还跟我说小白告诉她你俩没有联系了,这不你俩一起过来了么?”
“听她瞎说,小晴子脑袋里装的都是浆…浆糊。”我打个哈欠,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小姐,“看我俩困的这样子,不用我说杨叔应该也能知道原因是什么吧?”
杨书军‘嘿嘿’一笑,白小姐拍了我一下,“我看你脑子里装的才是浆糊…”
小晴父亲斜躺在病床上,歪着嘴巴,目光浑浊的看着我们。
“老爷子,最近好点儿了不?”我走过去凑在他耳边大声问了问,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晴母亲坐在一旁抹着眼睛说老爷子神智越来越迷糊了。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杨念生戴个老花镜,拿着一张报纸正看的聚精会神。
“老爷爷,这报纸好看不?”我问道。
老头儿瞥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哆里哆嗦的说,“**他老人家太辛苦了,日里千…千万机,人瘦了不说,头也没时间剪,都熬白了。”
“啥?”我瞪大眼睛,愕然问道。
老头儿指着报纸上的一张周星驰的照片说,这不是**么?…
病房里空气沉闷,药味儿和一种难闻的气味儿融杂在一起,令人昏昏沉沉的,和杨书军等人说笑一阵,我困的实在受不了了。往杨念生病床边一趴便呼呼睡去。快吃午饭时,我被一阵嘈杂声给吵醒了。睁眼一看,杨书军和白小姐都不知去了哪里。
“他们呢?”我问道。
小晴母亲说医院食堂里的饭菜又贵又难吃,白小姐出去买饭了,杨书军跑出去瞧热闹了。
我点了点头,问外面在吵什么。小晴母亲说听说这两天对面骨科住院楼闹蛇,应该是又现蛇了吧。
这家医院紧靠着外环路,离郊区不远,医院后面就是一大片树林,有蛇爬进来并不稀奇。我不是一个八卦心理重,喜欢瞧热闹的人。只是想到白小姐怕蛇,担心她买饭回来撞到蛇,因此决定出去看看,接她一下。
来到楼下,只见远处围着一大帮人,有的人胳膊打着石膏吊着膀子,还有的人腿上打着石膏拄着拐杖。看着那些人,我忽然间想到闫老板工厂里被机器挤掉手指的那小伙子,也就是小花花的前男友,现在也不知道出院了没有。
这时候,杨书军看到了我,在人群里踮起脚尖冲我招了招手,“小冷,过来一下。”
我走过去,杨书军便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我也没注意听人群里在吵嚷些什么,问杨书军道,杨叔,这是在干嘛?
杨书军压低声音说,“我觉得这医院里有邪气。”
“邪气?”我眉头一皱。
“嗯。”杨书军点点头,“你忘了么,当初我母亲变成邪煞,她要去害哪个人之前,我都能感应到。”
“你是说,这座医院里有邪煞?”我心里一惊,朝四周看了看。
“有没有邪煞我不知道。”杨书军说,“但我感觉一定有邪秽之气,可能就在这座住院楼的二楼,不然的话,那蛇干嘛放着其它地方不去,偏偏往二楼爬?”
杨书军告诉我说,昨天2o5病房有个病人正在睡觉,一条蛇钻进了他被窝里,那人还以为谁跟他闹着玩儿呢,把冰凉的胳膊伸进了他的被窝,迷迷怔怔把手伸进被窝里抓住往外一拉,‘哧溜’一下子,蹿出一条胳膊粗细的大蛇,把那人差点没给吓死。病房里乱成一团。后来院方找来人捉蛇,怎么找都没找到那蛇在哪里,便安慰那些病人说蛇已经跑了,不会有事了。可是今天中午,一个人去上厕所又看到了那条蛇。这么一来那些病人不干了,把副院长围堵在了楼下,纷纷要求换病房…
“小冷啊,你不是奇门术师吗,这医院里有没有邪气先不管,帮他们把蛇找到吧,免得人心惶惶的。”杨书军说。
我点点头。
杨书军拉着我朝人群里走去,“借过一下,借过一下,抓蛇的大师来了…”
那些人停止吵闹,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们。我扫向每一个人,心说,不知道哪一个是小花花的前男友,因为有不少人的手都用绷带包缠着。
副院长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秃顶男人,不知道是被那些病人‘围攻’的热气造成的,还是由于自己紧张出汗造成的,眼镜上朦胧着一层水气。他把眼镜往下拉了拉,从眼镜框上方射出两道目光,打量了一番杨书军,然后又打量了一番我,问道,抓蛇大师在哪里?
我早上没吃早餐,现在肚子里空空的,‘咕咕’乱叫,有种直不起腰的感觉。再加上一夜没睡,气色也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