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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荀凝望着她,“有意如何?无意又如何?”
离云卿挑眉,“啧!我对你可无意啊……顶多就是不讨厌你。无意的话,那你就不必冒这般风险了,我还不想欠你人情。”
说是这样说,可已经欠了很多了不是么?
若不是贺兰荀,她又怎会知道容王府的存在?
她的部署就不会比凤言,比百里牧更高一筹。
贺兰荀深叹一口气,“走或者不走?”
离云卿依旧淡漠止水,落叶飘落在眼前,毫不犹豫道:“我既已在棋局,棋未完又怎能放手离开。况且输赢还不定,这天下不管如何,皆是安分不了。”
伸手接住一片落叶,复又抬手一扬,枯叶随风而去。
“既然你已决定,我不在劝你。”贺兰荀站了起来,俯瞰她,意味深长道:“我告诉过你容王府的目地不止如此,你且好自为之。”
“其实,我一直很纳闷。”离云卿抬头,那双清亮的眸子,眸色渐冷,隐隐闪着凛冽的杀机。“既然你们重家堡一开始便知容王府的目地,那为何默不作声,任由他们去扰乱朝纲?还是其实,你也是另有目地?”
她说得很坚定,从一开始便这样认为。
贺兰荀依旧面无动容,脸色略显苍白,“你只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你……不,是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