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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须知道缘由,若我不说出身世,你以为皇上会信任我?在如何厉害,我终究不是重家人。”贺兰荀眼中的深黑愈加混沌,犹若迷失于野的猛兽。
重黎蹙眉,眼里却是深沉的忧伤,“帝都这地太过混杂,不比忘渡山来得灵气,少主可莫要随意走动,引发内疾。”
“你太过操心了。”贺兰荀踏步而走,清风拂过面容,冷淡得很。
重黎侧头看了一眼朝前走去的人,也只得快步的跟上,扶上他的身子:“若是少主能够听我几声劝,调理几天身子,莫要如此早进宫,我也不会这般操心。”
“只是想早点看看而已……”贺兰荀回他。
眼里荡起了戾气,嘴角凝着一点清晰而狰狞的恨意,可惜重黎看不到。
“看皇上麽?”重黎不解。
但贺兰荀却不在答话,苍白的唇边浮起一抹淡然的笑,让重黎一时间有些失神。
“少主到底在想什么?明明不必亲自进京,为何要劳苦自己?我重家堡若不是为了天下民生,那会听命朝廷。”
“若我不进,你以为皇上还会放过重家堡吗?你太天真了。”贺兰荀剧烈地咳嗽起来,血从指缝间溢出来,滴在地上。
重黎心一颤,方又拿出帕子,仔仔细细的帮他擦拭,一字一顿咬牙道:“我果然还是无法原谅,把你害成这样的……”
“重黎,过去的事不要提。”贺兰荀止住他的话,声音弱不禁风:“在……魂归离恨天时,一切终会有个结果。”
重黎抿了抿嘴角,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回去吃药为好。
贺兰荀的长袍一角曳过寒凉的青石砖,缓缓消失在雕花木门的转角处,
晨光熹微,落在了的石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