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8.第628章 用生命守护纪祈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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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祈安不回答,只是眸中多了一份冷意……这世上哪有一摸一样的人,即使长相一样,也不是他心中的那个她,他怎能不防备。

她知道纪祈安不愿意回答,因此也不追问,换了一个问题,“王爷为何假装中毒,毫不反抗。”

若不是如此,怎能确定你不是纪祈衍的人?

纪祈安暗想,却只是淡淡的开口,“如此才能见识到爱妃机智过人不是么?”

白叶灵不解的看向纪祈安,却知道自己再问不出来什么,只能罢手,看向马车的窗外。

纪祈安暗暗观察着白叶灵,他惊叹于白叶灵的智慧,若她真的可为自己所用,到是很好的助理,可她聪明如斯,真的甘心为自己卖命?

安王府中。

白叶灵独自行走在花园之中,看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但心思却百转千回。

这几日她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宠,纪祈安看她的眼神也柔和了许多,但是这些却远远不够。

她必须快速成为纪祈安的左膀右臂,来帮助他守护他!

前几日的危机看似已经过去,但她心知纪祈衍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纪祈安,这一切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可纪祈安对一切将要到来的风险却好像毫无察觉,今日又应邀去春日楼与几位大人喝酒……

她只能暗自着急,不知是纪祈安对自己仍有防备,还是真的不把一切放在心上。

半晌,她一跺脚,不行!她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

想到这,她朝着纪祈安的书房走去,她要翻看纪祈安的公文,知道更多的情报,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防范于未然!

她刚刚拿到一本文书,书房外就响起了纪祈安的脚步声。

她暗叹一声,纪祈安居然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一刻回来了!

正叹息着,书房的门被一把推开,她的眼睛对上了纪祈安的目光。

纪祈安此刻出离愤怒,他如鹰一般凌厉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白叶灵以及她手中的那本文书。

他的内心一片暴怒,面上反而平静的如湖水一般。

他看着白叶灵淡淡的把他的文书放回原处,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开口,“王爷,您回来了!”

她居然毫不慌张!

纪祈安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白叶灵,你好大的胆子!”

亏他差点相信了她!

她平时乖顺的好像一只小猫,还屡屡救他于危难之中,没想到她却是一条毒蛇!只要他稍不留神她就会用带着毒液的牙狠狠的咬他一口。

还好这书房之中并没有什么机密,还好自己还未全然信任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步一步逼近白叶灵,身体的阴影把白叶灵完全笼罩,“你的演技还真是好,居然差点骗过了本王,若不是本王今日忽然回来,你就可以向你的主子邀功了吧?”

他本想看白叶灵惊慌失措,不料她却依然是一脸平静。

他狠狠的钳制住白叶灵的下巴,“别以为做出这副表情我就会相信你是无辜的!”

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冷,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冷酷无情,“你最好快点说出幕后的主使是谁,否则别怪本王不念旧情!”

白叶灵依然平静的看着纪祈安,她知道纪祈安此刻正在气头上,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果然,带着戾气的愤怒弥漫了纪祈安的双眼。

他“哗啦”一声撕裂了白叶灵的衣服,“你这个贱人,不讨饶试试么?也许我会看在一夜夫妻百夜恩的份上,饶过了你。”

白叶灵张口,“我的确有话要说,但不是讨饶,而是解释,我想最好还是等你冷静一下再说!”

“冷静?”纪祈安冷笑了一声,“我让你看看我有多冷静!”

说着他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的吻里充满了怒火,牙齿毫不怜惜的撕咬着白叶灵的樱唇,因此一会儿的功夫,两人的口中都有了血腥味。

许久他的唇彩离开,接着他用手指抚摸着白叶灵已经红肿的唇,擦去上面的血丝,“真是艳丽啊!”

他将那一抹血丝擦在白叶灵的眉心之中,“好一个艳丽的蛇蝎美人!”

说完他再次暴虐的袭击了白叶灵的唇。

含糊不清的话语从他的唇边溢出,“在床上你一直让我很满意,不如继续试试取悦我,也许我真的会饶过你。”

他要狠狠的羞辱这个女人,这个差点让他相信了的女人,这样才能稍微去掉他心头的怒火。

她躲避了一下,“王爷,你需要冷静!”

他不容她挣扎,手指拉住了她的头发,制止她的离开。

她还想反抗,只是头发被他扯拉着,动弹不得,很快他的嘴经覆盖在娇软的嘴上,长舌奔突,想要撬开她紧闭的牙关。

她左闪右避,却无法真正的反抗,毕竟,她不能真的伤到他。

他的舌头在白叶灵香气宜人,粉白娇嫩的脖子上来回游动!

他的牙齿轻轻的啃噬着白叶灵的脖颈,似乎想要用力的咬断她的动脉,让她的鲜血喷涌而出。

白叶灵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只惊涛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剧烈地颠簸着。

她只能任他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任他的舌与她的交缠在一起,任他放肆地吸吮着自己口中的所有芳香……

他却在这时再次离开了她的唇舌,嘲讽的开口,“你的主子大概不知道你如此的敏感吧?”

话音刚落,她的衣袍就被纪祈安扯烂。

纪祈安赞叹的看着白叶灵的娇躯,“你的主子大概也不知道你的身体如此的美丽,我想我还要感谢他让你为我泄欲。”

白叶灵偏过头去,不想看纪祈安嘲讽的脸孔。

可是他偏偏不放过他,他用力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能看着自己,“不知道我在你身上动的时候,你心里想的是谁?”

他是故意羞辱她可她表情依然平静,这更加增添了纪祈安的怒火。

他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青青紫紫。

很快,她被他按在书桌上,他粗糙的手正自上而下的磨励着她细腻的肌肤。

坚实的红檀木桌发出吱吱的乱响,又有书籍笔架坠地所发出的清脆的响声,间杂着纪祈安粗鲁的喘息和白叶灵时断时续的呻吟。

激情之后,他毫不留情的抽身,她只能躺在书桌上,忍受着浑身酸痛。

纪祈安的眼中没有一丝激情后的愉悦,相反黑色的怒火燃烧在他的眼眸之中,“怎么样,本王够冷静吧?让你畅快了么?你也只配夜夜为本王暖床!”

他口中的语言如利剑一般刺向白叶灵,可白叶灵却好像恍若未闻。

休息了一下,她坐了起来,用刚刚被纪祈安撕裂的衣衫遮挡住自己的身躯。

纪祈安在旁边又是一声冷笑,“都已经被看过多少次了,这会儿装什么纯情。”

说完,他转身就要离开,不料却被白叶灵拽住了衣袖。

“松手!你这个肮脏的贱人,居然敢碰本王!”

他说着一回手,一掌打向白叶灵。

本来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被他打到墙上,却不料她居然凌空跃起,生生的避开了这一掌。

纪祈安眼中怒火更炽,她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他还真是小看了她!

一掌打不到白叶灵,他再次发力,向白叶灵攻去,不料他的攻击都被白叶灵化解开来。

只是她一直只守不攻,动作之中没有一丝的杀气。

这倒出乎了纪祈安的意料之外。

白叶灵居然有这样的身手,也就是说自己无数次的处于极度的危险之中,她若是趁自己不备之时刺杀自己,十有八九可以得手。

想到此处他愈发愤怒,攻向白叶灵的招数更加狠辣。

白叶灵却只是避开他的攻击,待两人足足对打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她才娇叱,“纪祈安,你是否可以听我解释了!”

纪祈安不知为何心中一震,终于收了攻势,立在一旁,冷笑一声之后开口,“好,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白叶灵脸上一片冰冷,“王爷,您知道我在白家的处境么?”

纪祈安看着她,不说知道也不说不知道。

她牵动了一下唇角,“我想以王爷的多疑,一定暗中调查过我的身份,也应该知道,我在白家很不受宠。”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在白家被欺负的程度,恐怕不是王爷能想到的,我娘的身子弱,只要断了药,基本就是要了命,我们两个女子,完全依附于白家,因为一旦离开,我娘就会死去,可是即使在白家小心翼翼的过日子,还是常常被为难。”

纪祈安还是不清楚她为什么要说这些,却纵容她说了下去。

“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么,就是你中了媚毒那次,那就是白府的人断了我娘的药,我只好拿着平时做的绣品出去换钱,然后偷偷给我娘熬药,没想到遇到了王爷您。没想到后来居然嫁给了王爷您,我看出王爷您又野心,绝对不甘心做一个王爷,因此我想祝您一臂之力,待你登上九五之尊的王位之时,必不会亏待了我,而且您早答应给我自由,到时我就可以带着我娘离开!”

“此话当真?”

“绝无虚言!”

“那和你看我的公文有什么关系?”纪祈安的声音依旧阴冷。

“我既然想帮助您,就要时刻的注意您身边的危险,不过很可惜,虽然我尽心尽力,无奈王爷似乎并不信任我,但王爷您难道不知道,自己随时处于危险之中,我若不洞察先机,然王爷您陷入危难之中,我的愿望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纪祈安冷笑一声,“你又凭什么认为你能保护的了我,就凭你身手,还有偷看这些无用的公文么?”

白叶灵坚定的看着他,“不仅凭借我的身手,更重要的是我的智慧!”

智慧!

纪祈安的眼中充满了不屑,“你的所谓智慧都是投机取巧,难道我会看得上么?”

说完他又逼近了白叶灵,“你说的这些用处,甚至还不如你的身子吸引我!”

白叶灵定定的看着纪祈安,口气中有无与伦比的强大自信,“可就是我,让王爷几次三番化险为夷!”

纪祈安和她对视了许久。

面前这个女人,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一身的狼狈,可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坚定与信心让他有些动容。

不过他还是冷笑一声,“诸多奇淫巧计,你还沾沾自喜!”

白叶灵正色,“王爷,即使是奇淫巧计,也有它存在的道理,我不防给王爷讲一个故事如何?”

纪祈安的脸上挂着嘲讽的笑,“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故事?”

她丝毫不以为意,反而针锋相对,“怎么,王爷,难道你不敢听听么?”

纪祈安剑眉倒竖,“说!”

她笑了一下开口,娓娓道来,“古时候有个贤者,他乐善好施,喜欢招纳各种人做门客,号称宾客三千,所有的人都尊称他为孟尝君。他对宾客来者不拒,有才能的让他们各尽其能,没有才能的也提供食宿。有一次,孟尝君率领众宾客出使另外的国家。该国国君将他留下,想让他当相国。孟尝君不敢得罪国君,只好留下来。不久,大臣们劝国君,说孟尝君出身王族,在自己的国家有封地,有家人,不会为真心为国出力。国君觉得有理,便把孟尝君和他的手下人软禁起来,只等找个借口杀掉。当时国君有个最受宠爱的妃子,只要妃子说一,国君绝不说二。孟尝君派人去求她救助,妃子答应了,条件是拿孟尝君手中那一件天下无双的狐白裘做报酬。孟尝君刚到该国,就把这件狐白裘献给了国王,因此无法满足这个妃子。就在这时候,有一个门客说要去找来狐白裘,说完就走了。这个门客所擅长的就是钻狗洞偷东西,他借着月光,逃过巡逻人的眼睛,轻易地钻进贮藏室把狐裘偷出来。妃子见到狐白裘高兴极了,想方设法说服国君放弃了杀孟尝君的念头,并准备过两天为他饯行,送他回国。孟尝君立即率领手下人连夜回国,到了关卡正是半夜。按该国法规,关卡每天鸡叫才开门,可当时正是半夜时候,鸡不可能叫!大家正犯愁时,只听见几声“喔,喔,喔”的雄鸡啼鸣,接着,城关外的雄鸡都打鸣了。这是因为孟尝君的另一个门客会学鸡叫,而鸡是只要听到第一声啼叫就立刻会跟着叫起来的。守关的士兵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只得起来打开关门,放他们出去。天亮了,国君得知孟尝君一行已经逃走,立刻派出人马追赶。追到关卡,却已经望尘莫及!”

她讲完这个故事微微一笑,又继续说:“若不是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孟尝君怎能逃脱,所以王爷,切勿看不起这些奇淫巧计。”

破天荒的,纪祈安移开了目光,“好一个鸡鸣狗盗,你真觉得你的这些计策,能帮我实现雄图大业?”

白叶灵毫不退让,“能!”

“好!”纪祈安把她之前放回去的文书又抛给她,“你拿在手上那份文书是昨日刚刚呈上来的,宁州府入夏以来暴雨连连,已经泛滥成灾,如今民不聊生,宁州府刺史差人入京告急,若是你,该如何应对。”

白叶灵只是轻轻扫了一眼文书,然后居然问出了一个问题,“王爷是想要中规中矩的答案,还是要做些实事的答案?”

纪祈安平稳的坐在太师椅上,“有何区别?”

白叶灵侃侃而谈,“若只是想应对交差,则中规中矩则可,若想救民于水火,还是做些实事为佳!”

纪祈安的手指轻轻的在案几上叩着,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没想到白叶灵懂的还颇多,每次都让他觉得自己之前是小瞧了他,“一一说来。”

“若是只想应对,无非是开仓赈灾,若还不够,就拨钱粮,调军队押送,另外派专员督促地方官员执行这些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即使我不说,王爷也应该知道,地方粮仓虽然每年上报都有盈余,但其实都是当地官员为了政绩的虚报而已,真正的地方粮仓饿得死老鼠,真要开仓放粮是根本不可能的,拨钱粮虽然看起来可以解围,事实上经过层层克扣,到了百姓手里,基本等于没有,用于调动军队的粮饷都比百姓得到的多,而派去的官员十有八九会和当地官员同流合污,即使所有官员都清正廉洁,这也不是长远之计,所谓救济不救贫就是如此道理。”

纪祈安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一片平静,但心底已经赞同饿了白叶灵的说法,“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

“朝廷可直接派官员游说宁州富户,要求他们开自家粮仓,赈济灾民,朝廷可以给予他们一定的补偿,并且在接下来的几年减轻这些富户的赋税作为奖赏,兵也要派,但并不是押送钱粮,而是前去控制宁州人民,维护宁州稳定,对那些妖言惑众,煽动群众的匪首,以颠覆江山社稷,意图谋反罪论处,为首者凌迟,其他叛逆一律斩首示众。还要随军多带一些大夫,以防水灾之后出现疫情!”

“若当地富户不愿赈灾呢?”

“杀无赦!”

“若他们手中钱粮不够赈灾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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