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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抬进那边帐篷!”凌清羽的血一喂完,阿兰便指使了兵士将人抬进了一边的帐篷,开始施救。火蒺藜的外伤并不难治,就是那毒麻烦,凌清羽的血也只能压制一时,如果不彻底根治,会带来很麻烦的后遗症。
等最后一个人也含泪喝完了血,何离抢先一步,赶在影十三之前扶住了发晕的凌清羽,一把抱起了她送进了她的主帐。
“何离,这个火蒺藜的毒很麻烦,如果是兵士大规模的被炸的话,只怕……”凌清羽看着何离帮她包扎伤口,低声道。
“我知道,”何离将结打好,扶着她躺在了床榻上,道:“李元诚在城门前和城的四周布满了这种东西,所以我一直没有攻城,但是没想到,居然可以事先埋伏到魏琅他们。”魏琅和贺东平他们是临时起意去往北门探查,黑煞居然知道他们的动静在路上埋伏,只能说明,有奸细。
孟苏被康家搀扶着走进了主帐,问道:“孙家的人?”
何离摇摇头道:“孙家的人都被我们看死了,不是他们。”
“孟苏,毕白安呢?他到哪去了?”凌清羽转头问道。
“他说只答应咱们对付王城里面的黑煞,所以带着花锦儿先去游玩,等我们什么时候攻城再来。”夜魄站在门口道。
凌清羽好些天没有看到夜魄,此时见他不觉笑道:“魄儿,可好?”
夜魄点点头,然后道:“主子,我们可以先攻进去找黑煞!”
凌清羽摇头道:“别着急,现在不是对付黑煞,而是要对付那火蒺藜上的毒,再有几天鬼医就到了,等等。”
“离哥,叶十一这段时间在干嘛?”孟苏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问道。太奇怪了,知道凌清羽在这里,叶十一居然一直没露面。
“他和齐廷岩去河套平原了。”何离一说,孟苏便点头,河套平原是党项的粮食基地,更有几个大族在那边,此时去河套平原,应该去截击那里过来的援军。
“我先回大营,关啸的攻城锥也快到了。”何离起身,顺手从床头盘子里拿了一条炸鱼丢嘴里,道:“这里呆的时间够久的了。”
“离哥,你是嫌我过得太舒服了嘛?”孟苏扶着康家站起来,然后挪动步划跟着何离走了出去。
“主子。”夜魄站在门口轻唤了一声,低声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何离出事。”
在他转身之际,听得身后凌清羽道:“魄儿,你也不要出事。”脚步微微一顿,然后更加坚定的迈了出去,跟上了何离。
“如果不是孙家的,还有谁?”孟苏扶着康家,脸色阴沉的问道。
除了孙家的,这里不是何离的嫡系,就是孟苏和杜鸣的嫡系,不可能出现通敌之人,如果真是在他们之间出现了通敌之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应该不是我们的人。”何离摇头道。如果是他们的人,那么在黄河那场战斗就会透信过去,而不会等到现在。
“那火蒺藜,你准备怎么办?”孟苏转了话题问道,如果再多些伤者,难道还要让凌清羽去喂血?他自己喝了两次都坚决不肯喝了,给别人喝,更是心痛。
“在门口埋下火蒺藜就能挡住我何离?也太小看我了!”何离冷笑一声,道:“给魏琅他们说下,能上马了就给我回去,准备攻城。”
因为是马踩到火蒺藜爆炸,魏琅贺东平几个的伤远不及孟苏的重,虽然知道凌清羽的血是压制那毒所用,魏琅一能动,就死活不肯再吃,后来在凌清羽表示我都已经割伤了你还不喝,那不是让我白受一回罪的表示下,才喝了第二次,七日后,就带着没好的伤回了大营。
魏琅几人走之前,尝了一次苏姆和影十三做的大餐,对于孟苏坐着射野鸭子的行为表示了愤慨,然后认认真真的给凌清羽磕了头,上马回营。
六月八日,鬼医带着孩子到了营地,同时跟着来的,有关啸送来的攻城器械,还有几百头牛。
三个医生去专心研制解药,孩子便再度归了凌清羽,不,苏姆来带,九个月大的孩子正是好动好奇的时候,西北的六月天气正好,艳阳高照,凌清羽便在外面放了床榻,把孩子丢给孟苏一起玩,要苏姆看着,自己处理文件。
看着拉姆的信,凌清羽不觉莞尔,拉姆在广南路奉子成婚,听说新娘是他们族里的一个女孩子,坐了桑贾依的船追到了广南路,直接将拉姆灌醉先上船后买票,然后在整个族人的面前逼着拉姆娶亲。
拉姆将海外那一块处理的很好,源源不断的白银黄金和物资通过天津港送了过来,从广南路已经去了三万人到海外,澳大利亚的金矿,美洲的银矿产量都在提升,澳大利亚的麦田按照信里写的,那是像地毯一样铺满了整个平原,棉花的种植也得到推广,牛羊的养殖业也开始繁荣,那是流着密奶和黄金之地。
凌家在海外大洋上跑的海船已经有一百多条,药材们都独当一面的当上了船队队长,一个船队就是十来条船,纵横四海,将大周的产品送出去,将海外的资源运回来,黄荆和周潭回到大周后,凌家村的锻造厂也没有停产,广南路的各种工厂更是蓬勃发展。
“笑得这么开心?”孟苏将孩子的手从自己头上抓下来,凑到凌清羽身边,瞟到拉姆的信,不觉笑道。
“嗯,咱们去年的收益知道多少嘛?”凌清羽笑着道:“从澳大利亚,红海,还有美洲回来的白银就是三千八百万两,黄金三百万两。还不包括那些货物和资源。”
“那,在河东路和陕西路上收的税够支出嘛?”孟苏将孩子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笑着问道。
凌清羽逗了逗孩子,看着他咧嘴大笑,道:“这个支出看怎么算了,如果不算上打仗的钱,收入是大出很多的,等今年秋收的时候看看,产量和收入都会高出很多,不过,现在这些数据都算不得数,毕竟,咱们还不是正规的政府体系,很多支出现在都能节省,以后就不知道了。”
“清羽,等天下平定后,咱们还能出海嘛?”孟苏扶正了孩子扭来扭去的屁股,带了笑问道。
“要去的,孟苏啊,这个天下打下来,等基础打好后,我想将位置交给那些合适的人,”凌清羽从孩子嘴里抽出自己的手指,笑道:“到时候,咱们一起出海,还有很多地方没去的呢,这个时代的澳大利亚,我真想去看看被我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孟苏咧嘴一笑,将拉了他一脖子尿的孩子从脖子上放下来,在他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然后道:“那你记着,就算我死了,也要带着我去,带我的魂魄去。”将孩子对苏姆一塞,说着,便贴了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孟苏!”凌清羽不觉恼怒的叫了一声,声音便被堵在那吻里,童子尿从他的脖子里渗湿了她的衣领。
一个月的时间,孟苏的伤口大多封了口,只是残毒还在身体里,伤到的内脏也不是那么容易好的,看着那仍然惨不忍睹的背部伤痕,凌清羽擦药的手不觉更加柔和了些。
孟苏趴在床榻上,将刚洗的头发拨到一边,侧头看着和他一起洗完澡只穿了件薄衫的凌清羽。
看了眼床头挂好的盔甲,凌清羽道:“你伤还未好,就准备去了嘛?”
“再有两天离哥会要攻城,离哥的做法一般是不打则已,要打就会是速度战,他需要我。”孟苏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道。他手下人马,前面一个月都由叶十一和齐廷岩带着在河套平原扫清那些党项余部,现在也应该回来了,他和何离的默契最好,攻城之时,还是自己带队心安。
凌清羽心里叹了一声,道:“那我跟你一起去,攻城之时,我想在那。”说着,拍了拍他背,示意他转身,前面的伤口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