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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乐祖轻叹一声。
无目禅师呵呵一笑，“若是你能吸收呢？”
乐祖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声音充满了沮丧跟无力：“不要了……大师，我懂了！到了这个时候，天道依旧没有降下任何的垂怜，我已心死……当回人间，给予世人快乐，这，或许才是我真正的宿命。”
“善哉，一念成佛，一年成魔，今日一念，成就日后大道，因果从此生，从此灭，你跟老衲走吧！”无目禅师脸上笑容慈悲，掌心金钵之上一道金光射出，巴掌大的乐祖飞上金光，随着金光进入了金钵之中。
无目禅师诵了一声佛号，而后转头看向樊剑锋，忽然问道：“小酒儿，这是一枚丹药吗？”说着抬起了右手，露出掌心中那颗黑色的珠子。
“秃子，你别玩我了好不好！当然不是丹！”丹酒大师声音中尽是不满，显然无目禅师这么称呼他，让老头觉得大伤颜面，尤其是当着樊剑锋这个徒弟。
“那你说这是什么？”无目禅师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表情，看向樊剑锋，也不知是在问丹酒大师还是问樊剑锋。
“这个……反正…反正不是丹药！”
樊剑锋心中一动，忽然笑问道：“大师，难不成这是一颗舍利？”
“嗯？”无目禅师灰白色的瞳孔陡然大亮，“舍利？舍利？”
喃喃自语一阵。忽然呆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远处不断有人影飞来，无目禅师还在呆坐。
“师父。禅师怎么了？”樊剑锋不敢打扰，心中询问丹酒大师。
“我怎么知道？老光头那些神神叨叨的话，我从来就没听懂过，不过细想之下，还是有点道理了，这会估计自己也在想什么更加绕口的语言来骗人！”
“非也！”丹酒大师话音刚落，身前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在樊剑锋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原本端坐的无目禅师身子竟然快速变得苍老，原本满是红光的脸上，此刻已是如一道道垄沟般的皱纹弥补，与此同时。他光头上也开始快速生出乌黑的头发，而且迅速生长，可又在眨眼之间，满头黑发开始快速变得斑白，由星星点点，变成了暗灰色，再由暗灰色，转变成了雪白！
雪白之后，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一股接一股的脱落。
当最后一缕发丝掉落之后，无目禅师的脸已经如历经数千年风霜的松树皮，且满脸带着死气。而后随着‘咔’的一声轻响，他的皮肤竟然开始一块块的掉落，掉落下的碎块还没落地之前，便已化作烟尘飘香四周。
由脸开始一路向下，就像是岁月在墙上剥落的痕迹……
说起来慢，但事实上这一切来得极快。前后也就不到数个呼吸时间，眼前的无目禅师已经彻底消失了。
地上仅身下一颗黑色的珠子。黑色的珠子旁边则放着一枚金色的珠子。
“哈哈，小酒儿，还认得我吗？”
正当樊剑锋呆滞的时候，地上的那颗金色珠子忽然飞起，里面传出了无目禅师的声音。
丹酒大师愕然道：“这……不是丹药！”
樊剑锋奇道：“禅师，是你？你……化成这金色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