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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刚走了几步便正巧遇上了忽哥赤,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绕过他继续走。
身边酒气弥漫,一只有力的臂膀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满是酒味的唇粗鲁的印上她的唇,湿滑的舌头霸道的侵占着她,这样一个吻似乎带着惩罚的意思,用力的的撕咬着,疯狂的席卷着。
“啪”
阿诺一巴掌扇在了忽哥赤的脸上,双眸里透着恼怒。
忽哥赤终于清醒过来,刚刚连拼十多坛子酒让他也有些醉了。因为想要散散酒气便随便走了走,可他正巧看见真金半拥着她朝远处离去。两个人在四下无人的地方说话,说些什么他并未听见,只是瞧见真金抓住她的手腕他便觉得心里酸痛。
自从阿诺出事以后,他一直在自责没有将她保护好。后来真金出手救了阿诺的性命他自然是感谢真金的,可在除夕夜里真金说的那几句话,虽说他并未表露什么,可心里却一直如同扎了一根刺一般。
后来,阿诺又误会他杀了她的父母,他更觉得心里被人挖走了一块似的。他那么的在乎她,恨不得将她放在他的心口里保护着,怎么可能会做出让她伤心的事呢!
忽哥赤觉得心中无比的委屈,这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他望着阿诺,忽然间便笑了起来,什么也没说的转身便走了。
阿诺盯着忽哥赤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什么痛了一下。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此时觉得这只手特别的烫。她并不想的,可只要一想到她娘临死前的话她便想要折磨忽哥赤。
回到帐篷里,乐乐已经睡了,整个帐篷都安安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