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最后,宋翔小队长因为违反了诸多军令和规定,被汉唐集团安保部军事法庭一审判为服刑三年,但是可以在服刑期满后,给予退役士兵待遇。
这个军事法庭的人员全部由差不多已经完全归化的明人组成,它完全独立于整个安保部系统,只对伍坚强部长一个人负责。
它是由刘原大、法官帮助建起来的,它的运作流程和人物的职业角色,也都由刘原大、法官负责。
一开始刚刚建起来时,这个法庭的运作流程让伍坚强部长头痛,有些复杂了吧?
刘原大、法官说:“程序的公正有可能大于结果,正好让你们安保部先开始吧。”
伍坚强部长说:“好吧,那倒是也给俺这里配上律师啊!你们地方法院都有讼师吧?还整了个讼师联合会,像真的一样——”
刘原大、法官推推眼镜说:“怎么能是像呢?就是真的,你还别小瞧那些读书人,还真能背下来我们的法律。你们军事法庭可以自辩,因为如果是安保队队员不知道军规,那恐怕是你们的责任了——”
伍坚强部长当时信心满满,说:“俺保证每一个安保队队员都能知道自己应该遵守的军规!这个教育那是必须的——”
但是教育不等于成效。
郝刚大队长从前线发回电报,给这个英勇的小队长求情,眼下是用人之计。
伍坚强部长刚开始差点放过宋翔了,但是刘原大、法官得知后,反而要好好看看他培养出的军事法庭的运作。
先前偷鸡摸狗式的案子看不出什么。
伍坚强部长拒绝了郝刚大队长的请求,回了一个电报,说,何时不是特殊时期?
郝刚大队长无语,伍坚强部长也学会站在道德至高点说话了。
刘原大、法官观察了这个小小军事法庭的取证、认证、听证过程,然后又听取了他们的审判过程,事后还写了一点感想,认为法官的权力有些大了,还需要整改。
有细心的人急了。
江铁生组长说:“老刘,我知道把主义和法律混为一谈是准备做坏事,但是,你不能完全照搬美帝的海洋法系啊!没有我们的特色啊——”
刘原大、法官事先已经因为担当了这个大、法官一职,不得不退出了法制小组,他说:“是我想照搬吗?一开始我们弄了那么多单行的法律和法规,不模仿不行的!”
江铁生组长冷冷地说:“这是一个阴谋!我们小组上当了,当初还辛辛苦苦的搞了那么多单行的法律和法规——我们当时应该搞个大、法典就好了!”
刘原大、法官说:“我们没有法律人才——我们这个水平都被认为是法律方面的专家了——”
江铁生组长生气地说:“那你搞的那个陪审制度——那些明人百姓有法律知识吗?素质多低?这不是乱来吗?!”
“法律知识,连我们的技术员可能都知道的不全,但是,常识问题,我相信是个正常人就能懂的——若是我们的法律总和常识冲突,那么就是我们的法律出问题了——”
江铁生组长气得说不出话来,常识,你们用常识判案!我看着你们非乱不可!!
结果对宋翔的审判,大家都看了视频,特别注意随机挑出的那三个安保队员,那其中的一个后勤队员,不仅刚入伍不久,而且还识字不多。
他们在独立的一个环境里讨论时,都认为宋翔这个兄弟队员太过了,完全违反了汉唐集团的军规和军令,但是这位兄弟真是一员猛将,为人还讲义气!
但汉唐集团军事法庭给他们一份文件,还一一给他们解读清楚了,让他们在是“违反了军规和命令”还是“没有违反军规和命令”之间做个选择。
结果他们三个毫不客气地选了“违反了汉唐集团的军规和命令”这一条。
江铁生组长冷静说:“安保队里人员、事情相对单纯,如果是社会上呢?问题更复杂呢?”
结果台北地区地方法院出了一个案子,这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因为这个案子不仅仅是第一次动用了五人制陪审团,还因为案情有趣。
一个游方和尚,有一天早晨,走到一个正在用自家公牛耕地的农民面前,他突然给那牛跪下,喊牛为爹爹!
结果那牛一边舔着那和尚的光头,一边落泪,一幅舐犊情深的样子。
那个农民都惊呆了!
然后那和尚流着泪对农民说:“某身上只有五百马票,可否能赎回我的爹爹?”
那个农民都感动的哭了,便应允了。
这时围观的人很多,大家也为那个和尚的孝心所感动。
后来,这个和尚在畜牧市场上卖牛,要价两千五百马票,被那个农民发现后告了法院。
他们一个说是正常交易,一个说是欺诈,这个案子还挺复杂呢。
和尚一点也不傻,还给自己找了一个好讼师。
双方辩论的挺激烈。
汉唐集团的人看了报纸后都笑了,这个和尚一定是在头上涂抹了食盐,牛喜欢舔食这个——再说了,这个和尚的爹爹也不会投胎才杂交了没有几年的果阿牛吧?
汉唐集团的人不想出手,他们想看看这个案子最后怎么解决的。
最后五个随机抽出的具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人,包括一名女性大姐,全都认定这个和尚是在欺诈!他们的交易不成立!
结果这个和尚按照法律判了两年。
一条牛,可能是一户农民的全部家产。
那个农民也许被和尚弄蒙了,但是他能追回自己的大牛,当时就号淘大哭。
他想给法官跪下感谢,但是这明明是陪审团五个人的决定;他想给陪审团跪下,但是那五个人都走了,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女人——最后他跑到法院的门口,冲着汉唐集团设计的法徽舒舒服服地磕了三个头。
当时汉唐集团的人没有拦着他,人家这是搞行为艺术,不行啊?!
江铁生组长毫不泄气地说:“这案件太有倾向性了,要是再有专业一点,复杂一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