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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花月霜抬眼看想前方，宽宽的宫道上没有人，不由开口说道：“紫汐，日后去往龙旋宫，本宫就走这条宫道了。”
“是。”
“涟芸，你再与本宫说说玉宸公主的喜好。譬如，公主在这宫中最喜爱的人是谁，她的爱好。”
“是。前些年间，她还时常走出恩轩宫走动，今年就少了许多。公主在宫中与玉清王和殿下相处的较为亲近些。不过，殿下病倒之后，玉宸公主和殿下之间没有以往亲近了。兴许是长期的体弱多病，玉宸公主性情有些古怪，时而莫名的发脾气，前一秒喜欢的东西，有时候下一秒就很厌恶了，所以，公主的喜好很难捉摸。奴婢听说，前些日子，公主兴致地命人在恩轩宫里挖池塘，说是要在里面养鱼。池塘才刚挖好，她便自己跳了进去，命奴婢们将她埋了，说：早了了早些干净了，就什么也不盼了，想了。什么念想都断了，也就没有痛苦了。说，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一堆的胡话，把皇后娘娘都惊着了。”
“公主今年多大了？”脾气这么古怪，她更想见一见了。
“回娘娘，玉宸公主已是金钗之年。”
涟芸低声说道：“十二岁，还未笄礼，那……都有哪些人时常去恩轩宫看望玉宸公主？”
“回娘娘，玉宸公主喜怒无常，能不去的人，多数不愿意过去，近来，就更是少了。”
体弱多病的人，十有**带有多愁善感的脾气，性情古怪到是寻常见的。玉宸公主很少出门，由此可见她性格不只是古怪还有些孤僻。而如今皇后得势，去看望玉宸公主的人极少，想必这位仗着皇后宠爱的小公主，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吧？
尘归尘，土归土，让往生者安宁，让在世者重获解脱……有些意思：“涟芸，为玉宸公主备礼的事……这样，一会你去准备两个白玉瓶，一个瓶子里装上三分土，另外一个瓶子装入七分水，给玉宸公主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