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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
明成——
给孙小鱼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不是，他没那么老——虽然我也没看过他的样子。”
沉下眸子，孙小鱼一边走，一边回忆明成给她的错觉，脑袋里想不出别的词，于是词穷地道，“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是么？照这么说，也许明成是个大帅哥。”小柔激动地鼓掌。
“才不是，我有认识的前辈说过，他年纪很大了。而且五年前死了——怎么会突然冒出来，怪吓人的。”迟佳佳歪过脑袋，迷糊地道。
孙小鱼僵直地落座，明成，不是庄锦城？
而且，年纪很大？
而且，在五年前，死了？
忽而想起那天的吻，孙小鱼脸色不好看。
应该没见鬼吧？！
安静的图书馆，挤着一堆复习的同学，有些是表演系，也有些是理论系的。
忽而，一个小纸条扔来，砸在孙小鱼脑袋上。
嘶——
按住脑袋，孙小鱼不免好奇地抬头，往四周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没发现任何不对，这才捡起地上的小纸条。
很薄，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六点，地下一号车库见，记住！不见不散！
孙小鱼只看了一眼，然后捏成麻球，随意扔去桌子旁的垃圾桶里。
恶作剧吧？
去，还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