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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萌等人一声惊呼,各自伸手去抓她衣袖,才将她抓住。张慕等人脸色惨白,惊道:“师妹,你这是为什么?”杨依依被他们拿了穴道,浑身无力,只摇头道:“上官哥哥死了,我……我活者还有什么意义?”伊霸天和五毒等人,也惊了不小,想不到杨庄主这女儿虽然表面看着柔弱,想不到为了心上人,竟然会跳崖自尽,若非众人拦住,这崖下便又丧了一条生命。
伊霸天见杨依依如此重情重意,心中喜欢,郎声说道:“想不到这位姑娘倒是有情有意之人,只是上官年虽掉下山崖,然而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归还是有生存的希望,不如诸位明日再来崖山探探如何……”霍自东、张慕
等人暗暗冷笑道:“还不是你的几句话惹的话吗?”铁清芸却想:“都说五毒教无恶不作,如此看来倒也没什么,伊霸天倒也不可怕,可怕的还是那些五毒等人。”
杨依依听他如此说,不禁嬉笑起来,道:“你……你说他还活着?”伊霸天道:“也许活着。”杨萌一拱手,说道:“告辞了!”一拉女儿的手下,准备下山。铁清芸忽然道:“等等,我跟你们一起去找我师姐去。”又向伊霸天作揖道:“多谢伊教主了……后悔有期。”伊霸天微笑不语,杨萌道:“那快些走吧。”铁清芸嘻嘻一笑,跟着杨萌等人下山去了。
次日杨萌等人又多带了些绳索上绝命崖,张慕恳请舅舅、表兄向周围年岁较大,经常山上的人打听进绝命崖谷底的近路,只是询问了不少人,也没有问出个好的结果出来。铁清芸跟随杨萌等人回到所居住之地,只见到师姐、师哥、哥哥等人的衣物包袱留在这里,并未见到其人,知道他们担心自己。不禁想去寻找他们。杨萌知道了,说道:“铁姑娘,你虽然功夫不低,但完颜方人多势力大,你出门遇上了可危险,不如我让我的弟子去寻你师哥他们的踪迹,通知他们你已经安全了。好让他们回来,你看如何?”铁清芸觉得此事可行,抱拳谢道:“那就有劳杨庄主了……”杨萌笑而不答,又吩咐王虎去寻岳家俊等人,通知铁清芸已经安全,自和余人上绝命崖来。
这日崖山云雾稍淡,只不见了伊霸天和五毒的踪影,杨萌等人不关心这个,依旧将绳索系下崖去,由李召下入,张慕、覃清慢慢下放绳索。杨萌、霍自东、杨依依、铁清芸立于一边。忽听霍自东道:“杨庄主,不如老夫去其他的地方寻寻,看看有没有其他通向谷底的道路。总胜在此干等好些。”杨依依与铁清芸也在这里等的乏味,忍不住想去别处看看。只是铁清芸介于霍自东和自己的父亲有过节,还是忍了住。杨萌还没有回答,杨依依便道:“爹爹,我也要去看看。”本想邀铁清芸一起去,知她父亲和霍自东有恩怨,自不多说。杨萌本有此心,奈何自己的徒弟在这里,不敢离去。说道:“如此也好,倒需小心些。依依要听霍前辈的话。”杨依依答应了,当下和霍自东去寻了。
霍自东手提长剑斩荆劈棘,沿着崖边开道,寻找通往崖下的近路。杨依依跟在后面行不多远,手上已划了不少血痕。霍自东见了,心中不忍,他本想劝她不必跟来。但想她跟着自己去寻通往谷底的道路,总是于心稍安些。当见到她满手血痕,又后悔没有阻止她跟随自己去寻通往崖下的道路。因回头苦笑道:“杨姑娘,你还是回去吧。瞧你这手上……”杨依依摇头道:“霍前辈,我不怕,咱们继续找吧!”杨依依虽如此说,霍自东却苦笑道:“这样的话,我还得顾你呢!你还是回去。你若是不回去,那只有我回去了。”
杨依依皱眉道:“为什么?你嫌我碍手碍脚的吗?”霍自东所嫌,正是她之所说。当下皱眉道:“我一个人在这里钻来钻去就可以了,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还怕你遇上了毒蛇,毒虫,哎,刚才就不该让你跟着我进来的……你娇滴滴的,不……”说着一拍大腿,冷声道:“还好现在没有走远,你赶快回去。”杨依依听他如此说,知他所言出自真心,点点头道:“那……那我回去……”心中一阵难受,正转身欲走时,忽然“啊”的一声,吓的几乎跌倒在地。霍自东急忙抢身过去,却是一条大拇指粗的眼镜蛇翘起头,吐着信子盯着杨依依看。
霍自东也不运劲,手起剑落,将那眼镜蛇的头斩了下来。那蛇混身扭动着,痛苦到了极点。霍自东将杨依依扶起,又听一声音道:“依依,怎么了?”却是杨萌的声音。霍自东见杨萌来了,心中宽慰,好让他将女儿带走。却又暗中思道:“这杨萌的功夫当真了得,片刻间便能到这里,或许……或许他也进这里随便看看也未可知,不然怎么能在眨眼间到了半里之外?”杨萌看到地上那被霍自东斩去头的毒蛇,已明白是怎么回事。正欲向霍自东相谢,霍自东叹气道:“杨庄主不要说了,快快带杨姑娘离去吧,这崖顶,可是凶险的紧,你来我就放心了。”说着,猫着腰进了林子中,杨萌抱拳道:“多谢了。”领着杨依依回了绝命崖上,与自己和铁清芸在一起。
霍自东沿着山崖边行了十几里,没有见到一条可以通向崖下面的道路。处处都是又陡又深的峭壁,不能见底。又行了十几里,这面和那面似乎相距越来越近。霍自东忽然眼睛一亮,思道:“这边没有通向这崖底的道路,或许那边就有呢!”这边和那边,都是高山,中间则是一条深渊,只是依然不能见底,这深渊连绵数里,向下一看,尽是雾气缭绕,却没有先前的那么浓。霍自东心中一喜,自语道:“我再上前面看看去……”于是又行了七八里。只是这深渊的两岸间距,却再也没有变化。如此看来,没有二十丈,也有十七八丈宽。心想:“这么宽的距离,以我的内力只怕是过不去的。就算杨庄主要想的从这边纵到那边,中间不能借力,也是万难的。也只有四大帮派的帮主,方能从这里过去了。但这不等于白说吗?”
这时岸边已经有了窄窄的道路,霍自东继续向前走。不多时的功夫,但见前面有一座小亭横架于深渊中间,霍自东奇怪:怎么这座亭子会横架在这里?细细一看,才明白:两岸中间有一坐木桥,木桥上搭了一座凉亭。这座木桥却是用七八根直径有一尺多的树干,横架在上面搭成。这树干笔直异常,少说也有二十丈长。这么高的树干此处不多,只怕是从山下砍来的,但要抬上山来,却是不易。如此说来,在这山顶的深渊两端建造这座木桥可真不易了。
霍自东见凉亭空空荡荡,心中欢喜,急忙走近。踏上木桥便要横穿过去。便在此时,只见木桥一段立着一块石碑。上书“擅入者死”四个大字,笔法飘逸清秀。霍自东踏上的一脚,立刻收了回来。左右环顾,并无可疑之人,又看着这四个大字思道:“这石碑上的笔法清秀飘逸,怎么却写这‘擅入者死’四个大字,要写也要写的张牙舞爪,雄厚苍劲才是。如此写法,怎么能吓退来人?”
但想这绝崖峭壁上,能有一座二十来丈长的木桥,确实不易。对方若是不想让过,直接做成吊桥,将其抽起来便是,何故写几个大字来吓唬人?忽然眼睛一亮,暗自说道:“这木桥有一尺来厚,指不定上面有机关暗器。但对方在这里修一座木桥,总归是有什么用途的……”放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对面绿油油的一片,全是繁花修竹。前后绵延不下十里。其间隐藏着什么,谁也不知。
霍自东不敢贸然踏入,又向前方望去,只见眼前的深渊,便似一条无穷无尽,绵延不绝的深沟一样。心想:“我再向前走,也不知道走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通向另一边的道路。就算绕道过去,从山背翻到绝命崖处,焉知那边无人把守?不如就此问问,有没有人在里,胜过冒然寻找要好些。”当下运气内力,向对面喊道:“在下冒昧来访,多有打扰,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