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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静萍见他半天都说不出第二个字,不禁冷笑道:“你不爱杨依依吗?那怎么自从将她背回家中之后,你就对她如此上心,她来福建,你也要跟着她去?”司马南一笑,但想她爱的人是上官年,不禁一阵心酸。叹道:“爱又怎么样?不爱又怎么样?我爱的人,爱着别人。”
伊静萍听了这话,也是心中一酸,冷冷笑道:“是啊,我爱的人,爱着别人。”只是呆呆的,但口中总是重复着这一句话。司马南本想走,但见伊静萍神情模糊,不禁心生怜悯,近前问道:“伊姑娘,你不舒服吗?”伊静萍听有人叫自己,急忙摇摇头道:“没事……”司马南道:“那……那我出去了。”转过身要走,只是自己的脸颊疼的厉害,不由自主的抚摸了几下。
刚刚走几步,便听伊静萍道:“还疼吗?”说完急忙低下头去,生怕司马南看到她的脸色,司马南一转身,笑道:“不疼了。我出去一下再过来,有点事情和你商量一下。”伊静萍抬起头来,见司马南的脸肿的厉害,不禁心疼。只是她没有道歉和赔不是的习惯。只点点头“嗯”了一声,司马南出了门,顺手将门关上。
郭拜知冷月山庄庄主杨萌为人忠厚诚实,想来教出的徒弟也不会坏到那里去。一出门也就下来和张慕等人围坐在桌子上说笑。见司马南出来,急忙来问道:“少主,怎么回事?”司马南摇摇手向张慕道:“四位兄台,杨姑娘在龙源镖局,你们快去找她,别耽误了。”张慕等人见司马南从那间屋子出来,脸上变的又青又肿,甚是奇怪。只是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问,一拱手笑道:“多谢,我们这就去。”回顾其他三人道:“二弟、三弟、四弟,我们快到龙源镖局找师妹去。”
三人点点头嗯了一声,与张慕一起向司马南抱拳道:“告辞!”司马南回了礼,张慕等人出了客栈,自去龙源镖局了。司马南见他们既去,心中似乎有些安定。又向郭拜道:“你先去休息,我到伊姑娘那里有些事情。”郭拜皱眉道:“少主,她把你脸……”言未毕,司马南一招手道:“我自有分寸,你先休息就是。”郭拜不敢再说,一拱手道:“是。”自休息去了。
司马南到了伊静萍门前,轻轻的抠了几下。伊静萍淡淡的道:“进来。”司马南不答话,进来又将门掩上。伊静萍冷声道:“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司马南本想再问问她风清幽能不能活下来,却又觉得自己对她豪无恩惠,说出这话,未免让他笑话自己。经伊静萍这么一问,他却又不愿意说了。司马南望了她一眼,见她绝美之极,不禁为之心动,心想:能被她这样一位美女打上一耳光,只怕也是难得的。急忙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说完又低下头去,一脸的不自在。
伊静萍见他低下头去,以为是他觉得自己的脸青肿难看,怕人笑话,不禁也红了脸,淡淡的道:“明天就走,你呢?”司马南道:“我……我也明天走。”伊静萍见他不自然之极,似有什么话要说,又似没有什么话说。不禁疑惑。因问道:“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司马南叹了口气道:“没有。”伊静萍更加奇怪,皱眉问道:“那杨依依呢?”司马南脸上一热,道:“她……她有人陪着他,我是想说……”脸色更红了,续道:“风清幽的性命,你……你能不能饶了?”
伊静萍奇怪了半天,听他这么说才松了一口气。冷笑道:“哦,你说了这么多,原来还是为了你的表姐?”司马南的脸更红了,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伊静萍见他和自己说话,一脸的难为情,心中也是过意不去。道:“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司马南听她这么说,心头一喜,道:“那多谢伊姑娘了。”伊静萍冷冷一笑,道:“你也不用谢我。”司马南知她脾气古怪,只道:“是……是……”
正说着,忽然有人敲门。伊静萍奇怪,连忙问道:“是谁?”忽然嗖的一声,伊静萍手一伸一缩,一件物事已经到了手中。司马南急忙去门外看,伊静萍道:“不用看了,人已经走了,是我们五毒教的人。”司马南连忙退回来,见伊静萍手法奇快,也是大惊。只见她中指与食指之间夹着一张纸条,接着又是啪嗒一声,一枚铜前已经掉在了桌子上。
原来那给伊静萍送信之人为了防止信纸打偏,就用铜钱包在里面打出去。手法之快,轻功之妙,可谓是江湖中的高手。五毒教为了将信安全的送达,所挑的送信者,皆是一等的好手。司马南知是五毒教的事情,急忙转过身走开几步。
伊静萍一看信纸,不禁大惊。呼的一声便站立了起来。捏了拳头在桌子上一击,冷声喝道:“可恨之极。”司马南也吓了一跳,急忙过来问道:“伊姑娘,怎么了?”伊静萍将手中的纸条撕个粉碎,只冷声道:“左天雷,别以为我们五毒教是好惹的。”司马南对左天雷害残了表姐的双腿,甚是怨恨,见伊静萍提左天雷,又似招惹住了五毒教,连忙问道:“伊姑娘,不要生气,慢慢说就是。”伊静萍冷声道:“这和你无关。”司马南一怔,不在说话。
伊静萍知道自己又冷落了司马南,看了他一眼,勉强说道:“不好意思,是我性子急了。”司马南一笑道:“没关系……,左天雷又怎么了?”伊静萍正色道:“金龙草本来是我们五毒教的,几十年前因为一场大难,被人采摘和毁坏,只剩下了十几棵,后来我们的人东奔西走,不过我们五毒教还是有一位有心人找到了十几棵,将它带到了福建武夷山一些隐秘地带种植。经过几十年,已经繁衍了不少。最近我们想移植一些到五毒教,看看能不能成活。可是半路被鬼头帮的人拦截了住,不让他们过去。”司马南点点头,疑惑的问道:“金龙草有什么作用?”忽然觉得自己问的太多,又道:“我问的太多了,伊姑娘不便回答,不回答就是。”
伊静萍反而一笑,淡淡的说道:“告诉你也无妨。”司马南见她笑容动人,呆呆的看着,伊静萍见盯着自己看,一脸的骚红,冷声道:“你看什么?”司马南打了个冷战,道:“那你说就是……”伊静萍不在多说,冷声道:“这金龙草是我的外公从海外移植到到大宋的国土来,它的作用可多了。凡是有个瘟疫病,熬一些喝喝就好了。还有一个就是他有……”伊静萍说到这里,已经不说了。问司马南道:“现在天已经黑了吧?”
司马南知道她的意思,笑道:“不错,天已经黑了,天一黑,这盗贼就多了。”忽然间,司马南纵身而起,宛如燕子一般,从窗户中穿了出去,冷笑一声道:“偷听别人讲话,可算不得什么好汉。”天本炎热,窗户也是开着的,司马听得外面有动静,便纵身而起,穿了出去。伊静萍身子一纵,一条白影也跟着从窗户蹿了出去,宛如一条白色的灵狐跃出窗外。
此时已经天黑,泉州今日本就天阴,没有星月之光。只是街道上的商铺、客栈门前尚有一盏一盏的灯笼发出了昏黄的光芒。司马南已经站在了屋顶,借着灯笼之光见对面顶赫然有几条人影,身材魁梧,皆似高手。伊静萍也不知不觉的站在了司马南身旁,司马南只是感到一阵微风拂面而过,身边便多了一人,这人正是伊静萍。正自暗暗佩服,忽然听一苍老的声音冷笑道:“小伙子,不要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收拾了。”
伊静萍知他内功不弱,但还是冷冷笑道:“口气不小,却不知尊驾是那一位?”那苍老声音的人也冷笑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你今天必须死就可以了。”伊静萍一惊,司马南问道:“不知这位姑娘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们要杀了她?”伊静萍不多说话,也似等待着对方的回答。那苍老声音的人哈哈一笑道:“你们有没有用听说过金刀寨这几个字?”
听了这话,伊静萍的脸色一白,冷声道:“金刀寨?金刀寨几十年前不是已经被灭门了吗?”那苍老声音的人,一声冷笑,笑的极其凄惨,道:“不错,是被五毒教灭门的。”司马南听了这话,也是一惊,思道:“金刀寨早就被灭门了,只是被那些帮派所灭,江湖中传闻却是不少。”但司马南听那人说金刀寨是被五毒教灭门,不禁一惊。连忙问道:“金刀寨被何人灭门,在下确实不知,这冤有头,债有主。伊姑娘小小年纪,自然和她没有关系。”伊静萍见司马南为自己说话,心中一喜。那苍老声音的人又道:“那自然和她无关,这是她娘和她爹干的好事。”司马南脸色一沉,道:“那……那你们找她爹就是了。”
那苍老声音的人道:“小子,你是什么人?说的倒好听,她父亲伊霸天可没有那么好对付。”司马南一拱笑道:“在下是天龙帮司马南,敢问前辈是?”那苍老声音的人一听,顿时倒退一步,似乎惊了不小。接着周围又是“啊”的一声,少说也有七八人之多,似乎已经将他们二人包围了起来。只是听不到他们踩在瓦片上的声音,不禁暗暗吃惊,心想:“这七八人都是高手,只怕一会交起手来不好对付。”那苍老声音的人又冷声道:“司马剑是你什么人?”司马南道:“是在下的家父。”那苍老声音的人道:“好好好!五毒教和天龙帮本身就是蛇鼠一窝,我就是金刀寨的幸存者-----前金刀寨寨主金霸的大儿子:金独生。今天就让我为民除害,灭了你们这些邪教的根子。”言语之间,金光一闪,两柄金灿灿的月牙刀已经握在了金独生的手中,那刀二尺多长,灼灼生辉,甚是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