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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古特”号的航速已经降到5节,老舰长下令维持这个航速,接着亲自前往甲板迎接那些近卫军士兵。扎赫沃基迟疑了一下,将手枪放在口袋里跟了过去。
“将军!皇家近卫军第三骠骑兵团少尉连长奇卡尔金,奉命率部前来报道!”近卫军的军官说话的时候神情极度高傲,让在场的每个水兵都感到不爽。
“少尉,我代表全舰官兵欢迎你们的到来!请到船舱休息吧!”老舰长不温不火的回答道,不过那个家伙并不买他的帐。
“我们是奉命前来协助你们修理军舰的,请带我们去发生故障的地方吧!”
“那好!”老舰长仍旧不卑不谦的应答着,心里却在鄙视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这个平时在马上嚣张跋扈的家伙怎么可能知道船上的机器究竟是好是坏。老舰长已经拿定注意,要好好折腾折腾这些家伙。
“中士,带这位尊敬的少尉去锅炉房,请他们帮助我们修理那两个坏了的锅炉吧!”老舰长说着朝扎赫沃基眨了眨眼睛,扎赫沃基心领神会的领着他们朝底层走去。
“上士,你的排一半留在甲板上,一半去指挥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动!”骠骑兵少尉吩咐完之后,带着一排士兵跟了过去。
“甘古特”号东南方3海里处,德国潜艇u-051号正在海面上缓缓前进,艇长沃尔夫上尉和他的水兵们站在甲板上默默注视着那一大一小两艘俄国战舰。波罗的海10月的夜风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德国水兵们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小声交谈着:
“上帝啊!俄国人居然还有这么庞大的战舰,而且是4艘!”
“那一定是战列舰,看起来很新的战列舰!是不是英国人偷偷提供给他们的啊?”
“不可能,英国人自身都难保了!”
“我的意思是在英国海军被我们重创之前,也许在8月的某一天,他们就在我们眼皮底下偷偷从英国溜到这里来了呢?”
“那英国人对于自己的实力也太自信了吧!不过这几艘战舰一定会给我们舰队带来麻烦的,就我们前面那艘,体积比我们的“埃森”号战列舰还要大,上面的火力一定不弱!”
“就是,我们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把它干掉!”
听着水兵们的谈论,沃尔夫上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u-051号的任务只是监视这支俄国舰队的动向,不过从俄国人的航向来看,那支舰队明显是朝着赫尔辛基去的,而眼前这艘战舰似乎出了什么故障,这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大家进入战位,准备战斗!”沃尔夫终于下定决心,尽管俄国发生革命,但是它与德国仍旧在交战状态下。
“发报给旗舰,我们准备进攻那两艘拉在后面的俄国战舰!”
很快,u-051号潜艇全速向“甘古特”号和“南塔拉”号驶去,它那漆黑的舰体在夜幕下显得狰狞恐怖。
在接到u-051号潜艇的报告之后,德国波罗的海舰队临时指挥官亚尼奇少将盯着海图思量了一会儿,随即下令包括旗舰“埃森”号在内的4艘装甲战列舰以及2艘巡洋舰、9艘驱逐舰、2艘水上飞机母舰、4艘潜艇向赫尔辛基方向全速前进,另2艘潜艇则前去支援u-051号。
“甘古特”号的甲板下面,扎赫沃基正带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近卫军官兵在如同迷宫一般的船舱里左拐右拐,穿过轰鸣的轮机室,在黑色小颗粒的煤舱和呛人的烟道附近绕上几圈,这才将他们带到了锅炉舱。在那里,25座亚罗式锅炉有一大半已经熄火,锅炉舱里面的水兵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这群人。
“少尉,这里有十几座锅炉无法正常运作,就请您帮我们看看吧!”扎赫沃基瞟了那个近卫军少尉一眼,他正在用手帕擦着脸上的汗珠。
“呃……你们先修吧,我们在旁边指导一下就好了!”少尉的脸色看起来并不好,他后面的士兵则来回打量着周围的水兵,似乎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扎赫沃基走到一个身材粗壮的水兵旁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壮汉嘿嘿的笑了两声,“伙计们,开工了!大家不用担心,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这些近卫军的长官们,他们是来帮助我们检修这些锅炉的!”
众水兵们一脸嘻笑的在锅炉旁捣弄起来,近卫军少尉也只能眼睁睁的站在一旁。
扎赫沃基向另外两个水兵交待了两句,接着悄然离开锅炉舱。
在“甘古特”号右后方大约500米处,“南塔拉”号驱逐舰正在以同样缓慢的航速航向着,上面的了望兵看着漆黑而平静的海面不禁打起了呵欠。
在“南塔拉”号右前方不远的地方,u-051号大半舰体都隐没在海水之中,海面上只剩下潜艇上部的指挥塔,那面黑鹫十字军旗默然飘扬在海风中。
“1号鱼雷准备,2号鱼雷准备,确定船只!”
沃尔夫站在指挥塔上,瞄准镜里出现“南塔拉”号弱小的舰体,一枚鱼雷就足以将它送上天。
“船只已确定!最近的船只!距离710码,发射角度80度!”武器指挥官迅速报出发射数据,鱼雷舱里的水兵们很快将鱼雷调整到发射状态。
“1号鱼雷,发射!2号鱼雷,发射!”
随着嗤嗤两声闷响,两枚鱼雷悄然钻入海水中,夜幕之下连发射者都无法看到它们拖出的水痕,整艘潜艇上的人都在侧耳倾听着。
“甘古特”号战列舰上,老舰长正站在舰桥上和扎赫沃基小声交谈着,突然间接连两声爆炸让他们的心脏差点蹦了出来。在他们侧后方的海面上,“南塔拉”号驱逐舰在一瞬间幻化成一大朵灿烂的火焰,将大片海面映得通亮。
扎赫沃基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好一会儿才合拢,那艘可怜的驱逐舰的舰体如同爆炸的礼花一般四散飞落在周围的海面上。水兵们听到爆炸声后全部跑到战舰的右舷,他们心中的感触各异,不过一致的想法就是那艘船上不会有人生还,救援已然没有必要。
“怎么回事?”好几分钟之后,近卫军少尉才从迷宫般的船舱里面跑了出来,这时“礼花表演”早已结束,海面上只剩下一些还在燃烧的碎片。
“水雷,或是德国人的潜艇!”老舰长愤然而又无奈的回答道,“少尉,你比较希望是哪一种情况?”
“我……我希望?”少尉茫然的看着老舰长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显然他不希望是这两种情况中的任何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