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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心生恐惧而抖个不停的古叶氏,在听到青舒说老鼠爬到古云福身上吃肉喝血时,顿时吓晕了。
青舒撇嘴,这么容易就晕,太不经吓了。她收回手,拿了帕子擦了又擦,坐回原来坐的椅子上,等着吓晕的人醒过来。她话还没说完,不等着怎么办。
足足等了一刻多钟,古叶氏才醒。她见到一脸沉静地坐在屋中的青舒,顿时吓的要尖叫。
青舒一个冷眼过去,顿时成功阻止了她。
青舒面无表情地站起来,“‘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话虽听着不公平,可到底公不公平,还要看是对什么人。女儿以为,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很适合娘的性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完全是给像古叶氏这样没有谋生能力的女人打造的。
“女儿见娘每日里一个人无事可做,很是烦闷,便想到了为娘解闷的一个法子。以后,娘的四季衣裳及贴身之物,娘自己可着心意做吧!”说罢,青舒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出里间,再穿过外间,推开门,站到了院子中,“小娟,家妹。”
“奴婢在。”
“奴婢在。”
丁家妹与小娟答应着,从院外走了进来。
“家妹,午后到许五娘那边取了布料与针线过来。自明日起,夫人要自己做四季的衣裳与贴身之物。你的女红不及夫人,一切听夫人的,切不可与夫人抢针线活计做,记住了吗?”闲的发慌的人,就该给安排了活计做,省得没事找事,竟给她找麻烦。
“奴婢记住了。”丁家妹战战兢兢地答应,心里偷偷替许五娘高兴。这样一来,夫人再也找不到骂许五娘的机会。只是,她还是要继续被挑刺、被骂的。
青舒回到青阳的房中,坐不到一刻钟,暗骂自己忘性大,派了小娟出去找苏妈妈打听一些事情。
青舒交待的事情,苏妈妈一刻都不想耽搁,将自己知道的说给小娟听,最后觉得不够,又拉着小娟去找了古元河。
青舒等得就要睡着的时候,小娟终于回来了,要打听的事情也打听清楚了。青舒要打听的不是别人,正是大古家村的三奶奶,护过古元河的三奶奶,还有一个是将军爹的族叔。
三奶奶嫁的也是古姓男人,男人在家排行老三。因此,他们年轻的时候族人一般叫他们三哥、三嫂;当他们中年的时候,族人叫他们三叔、三婶;当他们老了,族人叫他们一声三爷爷、三奶奶。他们古姓族人这么叫,村中其他姓氏的人家也跟着这么叫。
三爷爷、三奶奶在大古家村很有地位,说话有份量。因为他们一会办事,二一个是,他们是第一任族长的直系亲属。虽然后来大古家村没有了族长,里正和村长都不敢轻易去得罪这家人。只是,这两位老人与古云虎并不是实在亲戚,只是同姓人且祖辈人一起逃荒到这里的而已。
大古家村说话有份量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古云虎的族叔古锄头。古锄头不是古云虎的亲叔叔,只是从上辈人那里排下来成了族叔。古锄头这人很普通,并不出众,他是借了古云虎的光,才成了村中说话有份量的人。他这人普通的同时,听说还惧内,就是现代人讲的怕老婆。
古元河刚来大古家村守将军墓的时候,古锄头家的人时不时地去古元河那边坐坐,有时候还会厚脸皮地吃古元河为自己准备的饭。不过两年,古锄头的媳妇就发现自家从古元河身上捞不到一点好处,便不让家人再往古元河跟前凑了。
这日子慢慢过,人心便看的一清二楚。古锄头家有活儿,就叫古元河过去帮忙;而古元河这边有活儿,古锄头家的人躲的远远的。
三爷爷、三奶奶会做人,家里活计忙不过来,叫了古元河帮忙。古元河有事,他们也不落下。一来二往的,比古锄头家更显出亲密来了。古锄头的媳妇不干了,三天两头找三奶奶麻烦,骂三奶奶家是想沾上古府占便宜等等。于是古元河自动远离三奶奶家,还三奶奶家一个消停。
古元河被抢田,一年多前伤了腿躺炕上的三爷爷让儿子背了,想找里正和村长说几句公道话,却让古锄头的媳妇好一阵冷嘲热讽的给气回家了。
再后来,古元河被村民打的时候,古锄头家的人躲起来了,三爷爷家里几个儿子和成年的孙子都不在,只有孙女和两个小孙子在家,根本背不动他,于是他派出了自家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