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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儿,这个东西你可记得?”
那蓝姨是个中年妇人一样,一身粗衣。看野赫族长认出自己,清冷一笑。走向儿子身边掏出脖间挂的一样东西给他看。
“娘,你真的是娘,娘,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不是我爹,那我爹又是谁?”
老人沧桑的手中放着的一枚带着怪异羽毛的饰品,野赫民当时就认出。他发现娘死后,再娘要被装进棺材抬出去时,他特意从自己脖上取下来的。那是他那天打猎的收获,一只长满长又漂亮羽毛的山鸡。
看娘亲出现,野赫民再难抑制心头震荡,看向娘亲道。
“你爹,唉,说到这些这是一段耻辱的往事。既然你想知道,娘就告诉你实情吧。你爹其实是这够贼的一个把兄弟。当年你爹和他可是白拜之交,我跟你爹都已有了你,怀在腹中。虽你当时只有两个月,但却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他当时只是一小小牧民,见到你爹是一族首领,时常到家拜见。你爹对他甚好,后来干脆不让他牧羊,直接到他身边做事。没想他有天趁你爹外出之时占有了我,在你爹回来大发雷霆时,出手杀了你爹。”
“你爹死后,我本想跟他一起去了的。可肚中有着你,为了活命更让你能平安落地,我不得不顺从着他。后来他依靠我的名义,名正言顺改名成为你爹的兄弟。还依照野赫旧俗,弟娶寡嫂娶了我。后来你出生了,跟他算计的时间完全不符。他也自然知道你不是他的孩子。为了让你活命,我只有千方百计讨好他。因为他对我还有心思,倒是保全了你的命。开始时候,你跟其他孩子一样,就在娘的照顾下渐渐长大。等你越来越大,娘的容颜也渐渐衰去,他的杀机也越来越深。直到那天,你六岁时,第一次杀了匹鹿。才让他对你的杀机跟着减弱。可娘知道他什么心思,为了不让你成为他利用的工具。我一直在挣扎在阻拦,结果还是被他利用了。唉。”
蓝姨听他问起,目露少有的悲哀和感伤。想了下咬了咬唇还是看着他说着这些往事。说到后面老人已泣不成声了。
“娘,这么说,他不但不是我爹,还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可怜我野赫民对人口口声声叫了几乎二十年爹,原来却一直是认贼做父不知道。野赫天行,你去死吧,啊。”
蓝姨住口的抽泣声,让野赫民所有的神经跟着抽紧。赫然放开乌兰珠儿,摇晃上前看着,眼神怨恨看着野赫族长道。说着猛然低身抓起一边的长刀,猛然刺进。
刀进血花四渐,随他拔出,野赫族长身影随之倒下。身体抽搐几下没了气息……
“唉,孩子,这些年都辛苦你了。虽然你跟他做了很多错事,但都不是你的本意。本王也就不追究了,你回去吧,带你娘回去,继续继承你爹的事业,管理好野赫部落。至于珠儿,我已经把她许配给中原三皇子,而蓝姨则是我的亲皇嫂,所以你们不能在一起……”
野赫民杀了野赫族长,大刀放在头上,直对女王跪下。求情她的处罚,如此的他,乌兰女王又有低叹。上前亲自扶起他道,对他交代着。说到乌兰珠儿和他的婚事本能提说。
“我知道了。珠儿妹妹我跟我娘回去了,你要好好保重。有时间回来看看你娘和大家。”
听她这样说,野赫民眉宇紧皱,目光浮现少有的哀怨和痛苦。说到底,珠儿竟是他的堂妹,这要是表妹一切还好,堂妹真让她难以理解。
枯涩含泪点头,在娘亲的搀扶下对乌兰珠儿不舍深情道,说着扶着娘亲对众人点点头跟着离开……
因为他们相助,解决了乌兰族内的战争。乌兰女王第二天就昭告了乌兰部,把珠儿许给了夜冥斟……
半月后他们几人,两辆马车,一队马匹赫然到了中原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