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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的时候,临时构筑的营地已经搭建好了。夏溃军的哥顿士兵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亚夏女人。他们在追击的同时把附近的村庄屠了一遍,劫掠和亚夏女人就是对他们这次胜利的犒赏。
西大陆这时候的战争就是这样,胜利方屠戮失败方的平民,掠夺他们的财物和女人。即使是前世在19世纪《日内瓦公约》出来以后,还是经常有这些本不必要的罪恶。这种事情没办法阻止,女人在这时候也是军用物资的一种(注1)。即使怜悯又能如何?跟他们说人权?不同的时代生存法则不同,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拉一下这种法则的车尾就行了,挡在前面不是我的能力可以做到的。这时候的战争并不是像中世纪爱好者们想像的那样骑马、打仗。那些写在历史书上用以给后人瞻仰的辉煌胜利,在其辉煌的背后都是数不尽的屠杀、施暴、劫掠。这些行为在当时并不算是军纪涣散。
看着大帐里哥顿高级军官胜利后的谈笑,还有那些陪在他们身边的亚夏女人。士兵们劫掠到的那些最漂亮的亚夏姑娘都在这里了。或是为避免被杀强作欢笑,或是神情木讷地任由他人摆布。她们在这次战争结束后要么成为留在哥顿的军妓,要么就是卖给那些随军的奴隶商换成金币。如果作战统帅觉得这些女人对作战是拖累的话,她们还有可能被全部处死。今天是亚夏女人成为战争的牺牲品,但要是有一天哥顿在被他国入侵的时候失败了,那么哥顿的女人也一样。
身边这些我所熟悉的哥顿武士,没有任何一个在这时候对亚夏女人报以同情,仿佛他们是天生地强盗一般。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样的情况再正常不过了吧。
蓝鸢。在石堡的时候他是一名优秀的骑士,有自己深爱的妻子和儿子。他抱着小华莱士跟我说那是他们家族的未来时那种骄傲的表情现在回想起,让我很难将那张笑脸与坐在我隔壁的人联系起来。沙霍莱恩,冬狼家的次子,老喜欢跟我和蓝鸢凑在一块,还没结婚,平常三人在一块地时候他都是充当被欺负的那个角色。欧文,跟随我的见习骑士,骑士世家受到的严格教育让他极具正义感。还有溪谷。平常爱在镇上与平民扯谈,时不时地对石堡的穷人施以援助,放任自己妻子的背叛。
这些平常看起来很优秀并且宽容的骑士,这时候没有一个人出来为这些亚夏女人说上一句话。是他们突然变了还是我突然不认识他们了?都不是,是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些亚夏女人不算是女人甚至不算是人,比起石堡的加尔人妓女还不如。加尔人妓女起码在石堡还被承认是人,偶尔还有有一些哥顿骑士会跳出来给被哥顿人欺负的加尔人出头。
算了,不想了。反正在前世地时候也没见怎么同情过其它国家的平民百姓,现在自己在这泛滥同情心干嘛。我现在是贵族。哥顿侯国的贵族,不是亚夏公国的。我的责任只是保证壮大石堡的力量不停地去掠夺别人,同时确保哥顿侯国的平民不会被屠杀,女人不会被他国掠去。而下面的普通士兵,他们连自己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哪里会去管那么多。
转头看了看坐在我身边的亚夏姑娘,看上去比丽维雅那丫头还小一些。所有被哥顿士兵带回来的亚夏女人都是全家已经被屠光地,这是原来老丈人在开战之前就定好的计划。丽芙林地在夺下来之后不能有太多的亚夏人生存在这片土地上。亚夏姑娘要么被杀,要么被卖掉,要么作为哥顿女人继续活着。
此时这个亚夏姑娘神情木讷。失去了那张清秀脸蛋的灵性。这固然让她的美丽失去了几分色彩,但是作为此次作战陪伴我的女人,我还是很满意地。
当酒宴散席的时候,军官们带着那些亚夏女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接着营寨里不时地都能听见哭喊声或者呻吟。这就是战争,要么成为施暴者。要么成为受害者。不管男人和女人,全都是给战争的献祭。不顾那个亚夏姑娘的挣扎,粗暴地将她甩在了行军床上,掐住她的后颈,开始享受这次胜利的战利品。
男人是神性与兽性并存的动物,即使我是穿越而来,对亚夏女人偶尔萌发的怜悯亦改变不了那种兽性,这时候的人性是不受法律约束地。战争本身就是为了摧毁敌方的秩序。
当清晨醒来时,看见亚夏姑娘满是泪痕的脸蛋,那股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又跟着上来了。我很讨厌这种矛盾的感觉。这时候我甚至希望失去前世的一切记忆。他们可以不把亚夏姑娘当人,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这么想,但是前世的记忆却一直在跟我说这是个人,不管是什么民族,人生来自由且平等。
可怜的姑娘,我也只能猫哭耗子地这么说一句。既是施暴者还想施以同情。一边下半身还处于晨勃状态,另外一边手却伸了出去帮她擦了一下眼角。看着床单上殷红的血迹,帮她盖好了被子。来这里后不知不觉都变了好多,自己都不认识了。但即便是如此,对要适应这里地我来说还是变得不够彻底吧。在狼群
就只能将自己也变成狼。羊永远只是食物。
即使是妻子欧莱雅估计也比我更懂得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吧。想着将那张羊皮纸翻了出来,摊开放在桌上。
“我妒恨你,太阳。你摄取了他地神魄,还有他伟岸的身躯……”她写的一点都没错,被“太阳”摄取了神魄的不止是我,还有在战场上的所有男人,以及无辜的女人。或许矛盾的并不只是我,蓝鸢他们也一样,既向往哥顿更加美好,又凶残地对待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