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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容一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和亲两个字,又无可避免地从脑海里冒出来,象一个紧箍咒,紧紧地勒住了她的心。
“不要担心,”他又说:“还有人在外面放哨呢。”
她奇怪地看过来,朗昆摸摸鼻子,嘴角往上一扬,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笑吟吟道:“有一个人,很善于挖掘别人的秘密,这样的好机会,她是不会放过的——”
稚娟啊,梨容一想到她那鬼头鬼脑的样子,憋不住笑出了声。
“她肯定,就躲在附近偷看呢。”朗昆的眼珠子四处转了转。
梨容慌忙一下从朗昆的怀里抽身而出,嗔怪道:“你既然知道,还这样?”
“反正她已经知道了,让她看好了。”朗昆并没有当回事,说:“你越是遮掩,她越是来劲。”
窗户下,稚娟已经听见了,分明是瞒不下了,她还就是不作声,死撑着。
就这样,屋里的人明知她的存在,仍视她为无物,继续卿卿我我,而她呢,也厚着脸皮,躲在外面看大戏。直到,院子外,传来人声和脚步声,稚娟警觉地站起了身。
是二哥和送饭的人来了。
“恩!”一个故意用力的咳声,稚娟走了进来:“二哥来了。”
梨容赶紧从朗昆身边走开,而稚娟,径直走到了梨容身边。
等朗泽和众人进来的时候,朗昆在喝茶,而稚娟坐在梳妆台前,梨容正在帮她插珠花。
“该用膳了。”朗泽招呼道。
不大功夫,朗泽、朗昆和稚娟就围着圆桌坐下了,这当儿,媛贞也进来了,却只是跟梨容一起站在一旁。
“梨容。”朗泽叫道:“你过来坐。”
梨容没有动,感觉到媛贞失落的眼光落在自己身上。
朗泽依旧望着梨容,丝毫也不顾忌其他人,又指指自己身边的凳子:“你坐过来。”
媛贞眼睁睁地看着朗泽,忽的眼圈红了。她才是他未婚的妻子啊,他怎么可以这样**裸地表达对梨容的喜爱?怎么可以这样无视她的存在和她的感觉?!怎么可以在众人面前这样不给她留面子?!
“媛贞,”朗昆看不下去了,唤道:“你坐过来,”用手指指朗泽身边的位置:“这个位置该未来皇嫂坐。”他实则,一是为媛贞解围,而是要提醒朗泽,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而且,未婚妻现在就在身边。
媛贞赶紧将泪水憋回去,刚要上前,朗泽说话了:“你坐朗昆那边去。”
媛贞一下僵在了那里,泪水夺眶而出。
“跟你开玩笑呢,”稚娟见状,赶紧起身,将媛贞拉到自己左边坐下,又将梨容拉到自己右边坐下,这样一来,圆桌的座次就依次是稚娟、媛贞、朗泽、朗昆和梨容。
朗泽本来,是想让梨容坐媛贞的位子,挨着自己,被稚娟一搅乎,反倒成全了朗昆,他不禁有些生气,怨稚娟多事,又不能明说,便捡了个软柿子来捏,没好气地冲媛贞说:“吃饭,吃饭!你哭什么哭!好心情都被你哭没了!”
媛贞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朗泽也懒理会她,闷头就吃,夹了一筷子菜,又气哼哼地再夹一筷子。
稚娟本来就是故意的,借安慰媛贞把梨容安置到朗昆身边,看见朗泽这样借题发挥,知道他是恼火自己,又不免为媛贞抱不平,当即抬起筷子,拦住朗泽的筷子,不客气地说:“你碗里还有呢!”
“有我就不能夹了?!”朗泽气呼呼地说:“我就要夹!”
“人家还要不要吃?!”稚娟终于逮着了机会,咬着牙齿恨恨地说:“你别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朗泽猛地一刺,将筷子一摔,铁青着脸走了。
“太过份了!”稚娟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忿忿然道:“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凡是好的都要夺了去,只要自己痛快了,就从来不管别人!”
“稚娟——”朗昆制止她再往下说。
稚娟却止不住了,话匣子一旦打开,牢骚就一古脑冒了出来:“人家媛贞也没招他惹他,他就不把人家当人看!我要是媛贞,我还不稀罕他呢!自己有老婆了,还要打别人的主意,照我看呐,就是全天下的女人都归了他,他也不会满足的!不就是个还没经立储的假太子嘛,神气个什么劲?!不就是有个当皇后的娘罩着,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嘛干嘛,他还想怎么样?”她转向朗昆:“要不是你娘死得早,这个皇后还指不定是谁呢?!哪个说了太子就一定是他的?”
朗昆见她越说越离谱了,连忙推推她,说:“说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