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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盖亚世界,神也有高有低,分别是微弱神力的下位神,一般神力的中位神,强大神力的上位神,超级神力的主神,以及无限神力的至高神。
商业与财富女神希尔维娜,这位被尊称为黄金女士的神?,并非是位面诞生时就存在的原始神,而是在各族渐渐发展起来,产生商业后,凭借着位面规则发生变化,而趁势崛起的凡人,所以很懂得如何经营。
由于黄金女士庞大的信徒数量和雄厚的财力,从刚刚获取神职、建立神国开始,只用不过千年时间,便一路由下位神发展为拥有数名仆神的上位神。有传言这位雄心勃勃的女神,仍然在不断扩张势力,并向其它位面发展影响力,目的很有可能是成为一位全新的主神。
“不过刚刚的情况,如果真是我引发的,却让约翰进入黄金教会,不会反而害了他吧。”里奥有些迟疑起来,但很快又想到:“虽然只有我听到了歌声,但也许那光柱是我和约翰同时触摸,所以才会引发呢?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否则黄金女士既然关注了这里,却为什么没有再降下一道光柱?”
自从在拜伦那里得到了一些关于神的知识后,里奥对于这种超自然的强大存在还是很有兴趣的,甚至特意到藏书室找了《信仰之力》学习。因而他知道,所谓神,其实就是投影了位面规则,并拥有超凡力量的智慧生物。
他们拥有几乎无穷无尽的生命,只要位面存在,就会存在。但当遭受超越承受范围的打击后,神也会死亡,而如果没有信徒的信仰之力供给,神一样会衰弱,会降等,所以对于寻找与自身契合的信徒,神是不遗余力的。
同时,神也并非全知全能,除了少数获得眷顾的人,神压根照顾不过来数量庞大的信徒,这是也里奥敢于这么做的原因。按照他的猜测,就算光柱真是自己引发的,黄金女士估计也没工夫多在意这些,更不会降下所谓的“神罚”。神如果真能做到这样的地步,也就根本不需要牧师、圣骑士、神罚使这类信仰维护者了。
“无论如何,约翰只要有机会成为牧师,这点风险还是值得接受的。而且他压根不知道一切,就算黄金女士对此有所察觉,也绝对怨不到他身上去。更何况,现在也根本无法证明,那光柱和他没有关系。”打定了主意,里奥将嘴闭得更紧了。
这时,克里斯又一次开口道:“虽然你的这个学生精神力不算太好,勉强达到和我主意识进行沟通的程度,但能够获得圣选,他未来的道路,肯定将相当顺畅。拜伦,这个孩子我无论如何也要定了,否则你休想想拿着笔记从这里出去!”
只要不把里奥留下,老法师当然不会拒绝,立刻说道:“没有问题,如果你喜欢,尽管带走,而且我保证,不会有任何麻烦。”
听他这么说,克里斯反倒不敢相信了,质疑道:“你怎么答应的如此痛快,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拜伦不想在这种问题上欺骗自己的老朋友,便笑道:“当然没有。不瞒你说,这个孩子其实并非我的学生,而是我实验室中的一个仆人。我这次来采购了一些易碎物品,怕领地卫兵笨手笨脚弄坏东西了,所以才带他来的。”
“原来如此,看来一切都是我主的安排啊。”克里斯和蔼摸了摸约翰的头,轻声问道:“孩子,你得到了我主的圣选,这是无上的荣光。现在我问你,是否愿意留在这里,侍奉伟大的黄金女士?是否愿意跟随我主,维护我主的尊严,将终身献于我主?”
即便克里斯一个小手指头就能碾死约翰,但在信仰面前,他却只能循循善诱,而不能有丝毫强迫。如果不是发自内心的信仰神,就算进入教会,也根本不可能得到神的认可,成为神职者。
“我……”约翰有些胆小,有些怯懦,但是并不笨。渡过了之前的迷茫,他已经明白过来,摆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样重大的抉择。可刚才明明是和自己里奥大哥一起触碰的圣徽,根本无法确定到底是谁引发的光柱。
想到这里,他颤抖着说道:“里奥大哥也……”
里奥生怕他说漏嘴,急忙打断道:“约翰,快说愿意啊!难道你不想能够留在这里,成为一名尊贵的牧师吗?”
“可是我想回家……”约翰的眼睛里噙着泪水。约瑟夫城堡虽然不算好,但至少他还熟悉那里的环境,熟悉那里的人,让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莫名其妙的离开“家”,确实相当难以接受。
对于约翰,老法师几乎都没拿正眼瞧过,但就是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仆人,却能够意外得到上位神的关注,这让老发法师不由想起了之前的里奥。神虽然强大,却并非全知全能,也决不可能如克里斯所说,安排了今日的一切。而这出人意料的一幕,只能归咎于命运。
“呵,又是命运吗?”他决定替克里斯说上一句话:“孩子,在希尔维娜女神的圣殿里,无论你作出什么决定,我绝都不会干涉。不过我有一个建议,这可能是你一辈子最重要的机会。还记得刚刚沐浴在光芒中的感受吗?只要你全心全意侍奉黄金女士,你将能无时无刻不拥有它。”
约翰本能的喜欢那道温暖柔和的光,下意识道:“这是……真的吗?”
克里斯感激的看了拜伦一眼,肯定道:“当然是真的,我的孩子。主将赐你温暖,赐你希望,赐你荣耀!”
“我……”约翰似乎完全不能思考了。
看着约翰不知所措的样子,里奥心中焦急,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再想碰上就难了。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到:“约翰,还记得你最大的希望吗?”
“我最大的希望?”男孩眨了眨眼睛,没能理解里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