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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荣对睿宗有救命之恩,可以说睿宗对陈晚荣也是不错,就是陈晚荣要想见到他也难。哥舒翰这话信心十足,陈晚荣不由得惊疑起来:“哥舒兄,你能见到皇上?”
不仅陈晚荣惊讶,就是杨思勖也是惊奇,打量着哥舒翰。
哥舒翰非常认真的点头道:“那是当然。我说能见到皇上,肯定能见到。”
他虽无功名,却神通广大,说不定真能见到睿宗也未可知。陈晚荣一瞧,已经到家了,笑道:“哥舒兄,请。”
哥舒翰直爽汉子,称兄道弟了:“陈兄,叨扰了。”和陈晚荣并肩进府。
把哥舒翰请到客厅,叫人送上茶水。哥舒翰到来,的确是一件让人高兴的大事,陈晚荣特的要牛尚新把司马承祯师徒,吴道子和王翰叫来,让他们相见。
哥舒翰喜欢结交,万万想不到陈晚荣里居然藏龙卧虎,连司马承祯这世外高人也长住于此不说,还把徒弟也叫了来。哥舒翰大喜过见,一见司马承祯之面,就是哈哈一笑:“道长,哥舒翰这里有礼了。道长大名,如雷贯耳,早就想一睹道长仙范,一直未能如愿。今日得见,快慰生平!”
司马承祯对哥舒翰也是看重,笑道:“贫道早有耳闻,长安有一个哥舒翰,行侠仗义,为人排忧解难,急人之急,没想到今日一见,远过传闻。”
“道长过奖了,哥舒翰愧不敢当。”哥舒翰谦逊一句。
吴道子施礼相见:“吴道子见过哥舒兄。”
哥舒翰不见则已,一见之下,大喜过望,比见到司马承祯还要高兴三分,一把拉住吴道子的手:“吴兄啊,你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这话太让人惊奇了,吴道子忙问道:“哥舒兄,此话怎讲?”
哥舒翰笑道:“还不是想向吴兄讨要一幅墨宝。自从吴兄声名鹊起之后,哥舒翰心慕吴兄,四处寻找吴兄,终不可得,没想到吴兄竟然在陈兄府上。”
吴道子住在陈晚荣这里,极为机秘,他哪里找得到。
陈晚荣有点好奇,问道:“哥舒兄,既然你要吴兄的墨宝,这有何难,你可以去画廓买呀。”
哥舒翰想也没有想,大摇其头:“陈兄,那就没意思了。象吴兄这样的大师,他的墨宝岂能以金钱来计?这墨宝,要吴兄心甘情愿送给我,才算有意思。”
杨思勖笑道:“哥舒兄,吴先生的画作万金难求,你要吴先生送一幅画作给你,你不嫌太难么?”
“不难,我辈何用?”哥舒翰反问一句。
“不难,我辈何用?”众人品味他这话,不由得愣住了。继而齐竖大拇指,赞道:“好!好一句豪言壮语!”就连司马承祯也是竖起了大拇指,难得之至。
杨思勖击掌赞叹:“此言妙哉!妙哉!哥舒兄,可愿为太子办事?”他是想向李隆基引荐哥舒翰了。
哥舒翰才情不凡,再者杨思勖极得李隆基赏识,要是由他出面引荐,哥舒翰前程无量。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哪里想得到,哥舒翰竟然摇头道:“杨兄好意,哥舒翰心领了。哥舒翰喜游侠,不愿为官。”
现在的哥舒翰对做官,对建功立业还不上心,喜欢的就是侠客之行,拒绝这大好机会,实属正常。
杨思勖眼睛猛的睁大了,盯着哥舒翰:“哥舒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你要三思啊。”
哥舒翰仍是摇头:“杨兄好意,我心领了。现在为太子办事,将来必是重臣,这等机会少之又少。不过,我哥舒翰现在还没这心思。”
杨思勖再劝道:“哥舒兄,太子圣明,必将开创大唐太平盛世。哥舒兄此等才气,若为不愿为国出力,岂不可惜?”
哥舒翰另有说法:“杨兄所言,哥舒翰自然明白。只是,哥舒翰现在还没有做官的念头。也许,将来有那么一天,哥舒翰会为国出力。”
“好!哥舒兄,你什么时间决定了,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尽力。”杨思勖承诺一句。
哥舒翰念着吴道子的墨宝一事:“吴兄,可否赐一墨宝?若吴兄成全,哥舒翰答应为吴兄办一件事。”
他重然诺言,一言九鼎,他说办事肯定办事,多少人想得到他允诺而不可得。然而吴道子却道:“哥舒兄言重了。承蒙哥舒兄瞧得起,我就为哥舒兄画一幅行侠图。其他的事,哥舒兄休要提起。”
哥舒翰一愣,哈哈大笑起来:“吴兄如此知遇,哥舒翰如此说话,实是小气了。吴兄但有差遣,哥舒翰无有不遵。”
“言重了,言重了!”吴道子谦逊一句:“那我现在就为哥舒兄作一幅。”
哥舒翰大喜过望:“谢吴兄!”
陈晚荣命人把作画一应工具拿来,吴道子也不客气,捋起袖子,铺开画布,当场作画。作画对于吴道子来说,太轻松了,笔行龙蛇,不一会儿功夫,一幅《行侠图》就画好了。
画的是一个侠客仗剑行侠之事,而这个侠客和哥舒翰形神俱似。众人赞不绝口,齐声叫好。哥舒翰最是高兴,捧着画作,哈哈大笑:“真是天人之作也!”
陈晚荣仔细打量起来,这画更见功力了,比起初识吴道子时的技法更加成熟、圆润,更加多样。当日画廓开张时,他的画技已经让司马承祯他们赞叹不已,现在比起当日,更胜一筹。
“吴兄,恭喜!”陈晚荣为他取得的进步高兴。
王翰在陈晚荣肩头拍拍:“陈兄,你真是后知后觉了。吴兄的画技日渐成熟,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进入全盛之期。到那时,吴兄将开一代画风!”
以吴道子的大才,要开一代画风,没人敢怀疑,众人齐声附和。吴道子忙道:“王兄言重了,不敢当,不敢当!”
哥舒翰把画作欣赏了个饱,这才收起来,开心不已,和众人大声说笑。没过多久,酒席准备好了,陈晚荣邀请众人入席。
今天,大家都很高兴,放开了吃喝,尽情说笑,气氛热烈,陈晚荣异常高兴。酒酣耳热之际,陈晚荣突然想起一事,道:“哥舒兄,你行侠仗义,交游广阔,可否为我做一件事?”
哥舒翰已经有了三分酒意,斜着一双眼睛望着陈晚荣:“陈兄,有话直言,我一定尽力。”
陈晚荣提醒一句:“哥舒兄,这事你得想好了,这事很难。”
哥舒翰浑不在乎:“陈兄,我哥舒翰就不知道难字怎么写,越是艰难之事,我越是要做。大丈夫,就是要做难事嘛!”
话音一落点,众人齐声喝彩:“说得好!”
陈晚荣笑道:“哥舒兄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直言了。在座诸位都知道,我和新月派有梁子,新月派想杀我而后甘心。前几天,新月派派了几百人来对付我。这事,我和新月派没完,只可惜,到现在对新月派所知不多,都不知道新月派在何处落脚,他们有些什么厉害人物。”
为了对付新月派,李隆基没少下功夫,可是没多大进展,好多东西还是推理得来的。哥舒翰交游广阔,人面广,由他来打听新月派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杨思勖眼睛放光道:“陈兄,这主意不错。朝廷的人手虽多,不过新月派对朝廷很是了解,难以成事。由哥舒兄来打听,或许有出人意料的收获也未可知。”
这话深得众人赞同,不住点头。
哥舒翰没有说话,眉头拧在一起,成一个川字:“新月派?陈兄,你和新月派结仇?这事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