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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情形,我也顾不得多想,叫丁翎不要跟来赶紧冲到了屋子里,一进去,我就给吓了一跳,因为,这屋子里头,浓雾重重,就跟蒸包子的笼屉摆在屋子里头一样,白茫茫一片根本看不到人。
“道兄?”因为没看见那个胖道士跑出来,我压低声音唤了一声,可,一嗓子过去,没有半点回应,反倒是掉在地上的铜铃发出了叮铃叮铃的清脆响声,循着声音走过去,正看见那铃铛在地上左右晃动,一个已经被打翻了的铜盆周围,许多烧成灰烬的纸钱正冒着火星铺在地上,再看四周,被撞倒了的烛台、断成几节的檀香,盛放着不知道什么血液的几个老式的碟子和一些常见的纸符被弄的到处都是,而最让人心惊的,还是那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小胖子......
他头顶的道冠,已经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一只胳膊压在身下,像是死了一样,我走过去,推了他一把,这人一动不动没有半点反应。
“道兄,你没事吧。”我说着,又推了他一把,可对方依然一动不动,像是昏过去了一样。
一伸手,将手指放在对方的人中处,试探了一下,还有呼吸,掐着脉门感觉一下,有脉搏有心跳,最少,这说明此人还没死。
想到这里,我倒是长舒了一口气,一矮身将他手里攥着的柳鞭抄在手里,走到床边将紧闭着的窗户打开,很快,屋子里的浓雾便裹着那可以明显感觉到的阵阵阴风吹了出去,于此同时,屋子里也逐渐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这房间,跟我们住的差不多,但是,比我们住的要小些,看样子,有点像是快捷酒店的那一种,年轻情侣没事儿总去的一小时多少钱的那种房子大多是这样。
不过,这房间很乱,还有一股子很浓的霉味儿,看四周的灰尘,应该有些日子没人住过了,正小心谨慎地打量着四周,丁翎却非常不听话地赶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的时候,这妞儿骤然一惊,随即蹲下身子问我要不要去叫救护车,我摇摇头,轻声道:“应该是被鬼冲了一下,不会有大碍。”
“你确定?”丁翎说着,明显有些担心。
“不信我你还信谁啊。”我说着,叹息一声,蹲下身子去捡倒在地上的那个黑色的碟子,正在此时,突觉手腕一紧,于此同时,那胖子的脸上显出一团黑气,这货就跟鬼上身一样,咆哮着冲了过来,可还没等到近前呢,便被我就势使了个“金丝缠腕”的擒拿手法拿在当场,他想要挣脱,立即跟我硬扛,见此情形身形后坠都要贴在地板上的我就势往前一撞,脚下一个圈步出来直接将这货放倒在地上。
“帮我一下。”我说着,将这货按在地上,让丁翎将他压着,旋即捡起地上的碟子放在鼻子边儿上闻了一下,从气味上看,应该是狗血,用手指点了一点在指尖,我掐了一个押煞指按在对方脑后,一下子,那货就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挣扎起来,力气之大,任凭丁翎使出真力都几乎拿捏不住,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很难理解的事情,因为,人的潜力其实很大,只是正常人很难将其发掘出来,要不然,兴奋剂什么的也不会那么流行了。
“怎么样。”丁翎说着,略显担心。
“闭上眼睛。”我说着,做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来,丁翎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真的乖乖地闭上了眼睛,见她如此,心中一暖,默默地数到三,猛地将已然烟雾缭绕的右手往后一甩,立时带出一声尖锐的啸叫声,我不敢怠慢,在地上捡起一道灵符攥在手中。
不等那团黑气逃窜出去,便使出陈老爷子传授的独门手法将符纸撇了出去,啪地一下,那道灵符便如卡牌一般拍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一层若有若无的气浪扩散开去,将不远处的窗帘带得一阵抖动,再看那死死嵌在墙壁上的灵符红芒闪烁,虽然只是一瞬间,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强大气场,而灵符的的四周,一道深灰色的,像是人影一样的东西已然出现在了墙壁之上。
“可以了。”我说着,摸摸丁翎的脑袋,这时候,被丁翎按住的胖道士也咳嗽两声醒了过来,这货有点迷糊,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等他抬起头来看到墙壁之上的灵符和人影之后,他惊呼一声转头看我,又看看丁翎,随后十分小心地跟我打了个揖手对我说:“兄弟好手段,不知何方神圣。”
“道兄客气了,在下陆离,茅山天师道一无名小卒。”我说着,也跟着对方一抱拳。
对方一听我是茅山派的,立即变得恭敬起来,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一个劲儿地在说谢谢,正客套着,一群男人已经赶到了门口,形形**什么样的都有,不过,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见我们三个站在屋子里头,一个个又都傻愣愣地说不出话来,这时候,那胖道士捡起落在地上的道冠对众人说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还不散去。”
“您没事吧......”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说着,有些担忧地问他道。
“没事没事,遇上了一点小意外,不过,总算摆平了,这不,能这么顺利还多亏了贵人相助呢,帮我叫后厨弄点酒菜,我要跟这位兄弟好好喝上一杯。”小胖子说着,摆了摆手,那些人听了急忙点头退了出去,见他说话好像很有力度,我严重怀疑这货就是这里的小老板,后来得知,不是,他虽然不是这里的老板,但是,他的岳父大人是。
压根没想到会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儿,聊天的时候我穿着睡袍直打哈欠,但是,盛情难却我也没办法推辞,只得先放丁翎回去自己跟他坐在餐厅里头喝酒,这一问才知道,原来,这货跟我是同行,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猎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