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章 巴黎保险条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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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巴黎保险条约

财政上的事情是今年工作的重点,哪怕是军事都要为这个让路,在等待着和平的降临之前,经济事务渐渐压倒了一切重点,新银币的投入节奏,以及市面上的流通银的回购的速度,新币的外铸合铜也要尽快的签署以应对未来三年内的经济形势,从上层到下层的初步经济知识普及等若干步骤也步步在进行,在与德国英国分别提出意向之后,就等着两国有政府担保资质的公司来提出计划书和样币了。

当然,这还只是货币改革的第一步,银+制钱本位的货币制度还没有得到根本的改善,将来终有一日要推行纸币,金属金银都要全面退出货币市场流通,急是急不来的,要老百姓突然之间就适应薄薄的纸币能买这个买那个,是需要时间的,朱元璋当年弄过的宝钞是什么结局,都是史有明鉴的。

财政上当然还是有压力,怎么办,除了积极的鼓励民间资本进军工农甚至国防,兵器制造等领域之外,还要向国外借债,譬如这时代的前面几个大富豪美国英国德国等,发行国家公债等等,这些都是在考虑之中,随着铸币合同的对外推出,势必要同时在搭卖一定数量的国家债券给那些国家,另外还要再派出借款团,前往美国寻求闲置资本的支持,有了这几场硬邦邦的战争的样子以及这几年国家经济形势的数据,我相信会有投资者会购买我这种国债。当然,随着美西战争的势如破竹,美国资本的对外扩张也势在必行,要给投资者充分的信心之外,还要看运气才行了。

世事不可能渐渐顺遂心意,就譬如西方医护制度的引入,在中华时报的辩论便是如此。由于新闻业的推动作用,现在老百姓几乎天天都在议论着个话题,说到底老百姓们关心的不是西医,而是中医以后的地位,是不是朝廷往后就不准中医了?是否所有的医生就都要跟着洋人学徒后才能给老百姓瞧病了?这些问题被教化部和新儒党的宣讲生员也就是各地的新派读书人收集反馈回来后,针对这个,我加发了一道谕旨,云说有意试行西医制度,但并不要废除中医等等,在中华时报上公布的时候,同时在圣旨的下方公布了褒奖令,褒奖宫中的一些御医,包括那位进献金鳞草的老先生,还有各地呈报的一些医德好的医生,加以表彰和奖赏,除各有赐物之外,还有各种称号的奖赏。算是给民间一个信号,朝廷并不是要让西医全面取代中医,只是让老百姓有一个另外的选择而已,如此一来,才算慢慢平息了这方面的争论。

同时,在西北遇难官兵的灵柩也大规模的运抵北京,在由毅郡王载洸亲自主持的迎灵仪式及入城式之后,送抵颐和园安葬,更是在万寿山下新建了一个纪念碑,名之为鄂尔浑河谷战役遇难官兵纪念碑,碑体由皇家内帑出银修建,更请老儒生写了一篇体面的祭文,以天子的落款刻在纪念碑的背后,声明了国家对烈士的永不忘怀。

死难者往生和伤者的痛苦,经过报纸的渲染,更加上外国的战例宣导,譬如克里米亚战争中的伤亡数字等等的内容介绍之后,给天下的百姓很大的震动,中医在这种近代战争造成的外伤面前,几乎就是无能为力,而西医起码可以给残疾者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案,这也证明了一句老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啊。

西方医护制度的事情,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在同意了美国人邀请李鸿章访美的请求之后,他的行程也定了下来,在农历的二月初二出行,途中还要去欧洲作巡回访问,所以,抵达美国的时间将会是在五月,除了宣示中国的和平政策之外,他的另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推销国家的公债,我给他的期望或者说叫任务是希望能在三国筹集到四千万英镑左右的债务额,除了以应付未来的财政赤字之外,还要给国内民间一些甜头,该蠲免的钱粮还是要蠲免,不能让人说我就是个穷兵黩武的皇帝,不爱惜民生之类的。而且我还有一定的考虑,就是从黄金城采集来的数十吨金子的问题,将来到了一定时候,可以考虑用金子来抵偿外债,以免大量在国际上抛售黄金引发的疑虑和金价大幅下跌。

在国际上基本都采用金本位的货币制度的时候,大规模的黄金抛售也容易引发别国的疑虑和其他想法——因为毕竟你中国是一个银本位的国家,别人会怀疑你的用意。

当然,财政和经济领域的知识我也只是一个菜鸟而已,国家的经济起步越快越早,越有利于国家培养出这方面的人才出来,往后才能在这方面少走弯路不吃亏。

此时的战局说不停也几乎是停了,自从寒流将整个西伯利亚及周边地区牢牢控制以来,俄军的御寒物资得不到保障,已经陆续出现了撤军的迹象,据丁汝昌的报告表明,前线的俄军数量可能不足十万,而且士气低落,如果我有意的话,可以在数天之内他完全有把握将对面的俄军全数吃掉。

我当然是不允可,过度刺激俄罗斯这样的国家是不智的,若是沙皇陛下发起狠来,发了大兵过来跟你死搅烂缠,头痛是免不了的,赤字还要继续在扩大下去,这对于我未来十几年内的安定的大方针是背道而驰的。倒不是怕俄国人,如今我的国家无论经济总量还是军备实力怎么算国力也在俄国之上,但是强也强不到哪里去,只要能证明我的实力就行了,没有必要去与这样一个没落的帝国死缠烂打,不是有句俗话叫做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嘛。

而且跟俄国人撕破脸皮打得你死我活的也未必是好事,沙皇的政权在俄国继续统治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谁愿意跟后世苏联那样的一个国家为邻?

另一方面也是要遏制一下军中鹰派了,太过频繁的战争会产生一个强势的军人政治阶层,如今我的国家根本就没有军人不参政这种话说,名将本身就是举足轻重的政治家,这些人的功劳和实力过快的膨胀,对于一个稳定的政局来说不是好现象。所以,在世界范围内的全面战争没有打响之前,遏止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譬如向聂士成,在去年改授军衔的时候就有人进言要给他晋元帅衔,就算是丁汝昌,这一仗打下来,怕也免不了要弄个元帅当当,尽管从功劳上说,他们应该有这个荣耀——作为中国实行军衔制度以来的首批两个元帅永远记录进史册,但是太高的荣衔对他们来说也有害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军中载沣系的壮大我也不是没看在眼里,稍稍遏制一下他们对他们也是一种保护,就像当年我保护李鸿章一样。

所以,我就酝酿着将这层心思与向英国人展现诚意联系到了一起,在正月十五元宵节的朝会散后,我授意杨锐以皇室发言人的身份向各国新闻界发布了一个公告:新年肇始,万象更新,朕御朝二十四载,正是天干地支之数。朕回思廿四载,国家振奋,臣民忠勇,正邦宁永固之机也,工商百业,农林渔牧,军备国威,正昭兴盛之势,朕亦常怀壮烈,为我中华万世基业之基肇启佳基,朕幸甚,天下臣民幸甚!其后话锋一转,就转到对和平的愿望以及对军队未来的使命上来:然朕亲政以来,天下臣民之所共见,边患不已,战衅常现,朕岂穷兵黩武之君耶?吾中华岂恃强凌邻之国耶?非也,实强邻迫我甚者也,似彼俄罗斯者,北境魈獍之国也,以恃其强,妄干东亚,是可忍耶,孰不可忍?是故朕朝令于京城,朕之天兵夕惩寇兵于陆海两疆矣。此中华国力所在,国威所在,亦国之利益所在,不容有所欺凌者也。吾中华三军,朕之铁拳,国之利刃者也,来犯之敌,何能任之猖狂?是故,朕褒三军于此。然朕亦思彼俄罗斯穷途日暮,以绝境而求拼死,朕虽无畏然亦有慈悯之仁哉。是故朕特诏命三军,务须体念朕躬之仁恕王化之道,以昭彰吾中华以和为贵之美德。岂不闻止戈为武,是为兵者,仁者不得以而为之之道。。。

接下来自然也免不了对军队一番表彰,而后就是声明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未来十数年内,我的执政方针是安定国际国内形势,军队做好经济发展的护驾工作就可以了。算是给今后的战争政策定了一个基调。

这份声明是向全世界公开发表的,自然也引起了西方的注意,英国首先对我的立场表示赞赏,同时自然也就对俄国人施加了更多的压力。由于国际形势的变化越来越敏感,中俄之间的战争随时都有可能引爆英德两国的提前对决,甚至迫使英国提前介入到欧亚大陆的连环战争骨牌之中,所以,英国人在这一事件上格外落力,女王的特使频繁在圣彼得堡活动,试图使俄国人放弃增兵中亚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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