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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口不是还在。”叶扶桑弱弱的说道:“再说了,你只要一挥手他就没事了。”
闻言,花渊祭眸子一闪,扭头看了眼蓝千,这个男人,他见过,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知道他喜欢他的女人,也罢,反正,他马上就要带扶桑回去了,就当是给扶桑了切一个心愿吧。
有些恼怒的瞪了眼叶扶桑,花渊祭满脸的醋意,“扶桑,你还真是魅力不减当年啊。”
叶扶桑眨了眨眼睛,没有与他计较,从在冥界见到的第一天起,这个男人就时常说写她听不懂的话。
花渊祭大手一挥,只见蓝千身上瞬间笼罩起一道紫色的光芒来,等光芒褪尽之后,叶扶桑惊奇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口果真不再了,就连脸色也变好了不少。
叶扶桑笑眯眯的直起身子,“花花,我就知道你是万能的。”说着,叶扶桑便往门外走去,刚刚走出一步,腰便把花渊祭锁住,身后花渊祭滚烫的身躯紧紧的贴着他,一双手已经从后面绕到肚子上交叠起来。
“扶桑,现在,是不是该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了?”低沉浑厚带点暧昧的声音在叶扶桑耳边响起,毫无预兆的,叶扶桑脸突然就红了起来,不是没有见过这个模样的花渊祭,而是……
今日的他,和往常是不同的,往常的他,不管说什么,做什么,眼里总有种浓的化不开的苦涩,而今日的他,那双眼睛如同白昼的阳光,随时随地都闪烁着叫她晕眩的光晕,是兴奋,仿佛等了许久期待了许久的心愿忽然实现了一般,看向她的眼神也格外的灼热,格外的……期待。
叶扶桑挣扎了下,耳边却想起了花渊祭更为浓重的喘息,那薄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扫过叶扶桑的耳垂,脖颈,叫她忍不住的颤栗,忍不住的瘫软,就在叶扶桑快要站不稳的时候,叶扶桑忽然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气急败坏道:“花,花渊祭,人鬼殊途啊。”
闻言,身后的男人眉头轻皱了一下,张嘴猛地咬上叶扶桑的脖颈。
“嗯……”叶扶桑猛地低吟一声,身子瞬间瘫软下来,花渊祭却不是真的咬她,而是微微来开她的衣袍,在那白皙的锁骨处吸允着,花渊祭个子本就高,长在叶扶桑身后,却把头从叶扶桑脖颈下伸了下来,一张魅惑众生的脸更是让叶扶桑不敢直视。
花渊祭那放在叶扶桑腰间的手渐渐上移,轻轻的,随意的一动动作都给叶扶桑带来无法言说的浪潮,就在那手快要到她敏感的时候,叶扶桑猛地吼道:“花渊祭,我来葵水了。”
身后的男人一双魅人心魂的凤眸微微一眯,“是么?”一声阴阳怪气的话从薄唇里吐了出来,明显是看出了叶扶桑的意图。
问叶扶桑也不管这男人是不是相信了自己的话,连忙点了点头,“是是是,所以,花花你先回去吧。”说完,不给花渊祭说话的机会,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呵呵……”花渊祭站在原地,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嘴里溢了出来,本就绝美邪佞的脸上满是笑意,“扶桑,今晚你逃不了了。”接着,花渊祭身影一闪,瞬间便没了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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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睡在寝殿里,起初还好,半夜时分,叶扶桑便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冷气袭来,叶扶桑觉得越来越冷了,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红唇微微嘟着,整个人塞在柔软的被褥间,眼睛紧紧的闭着。
然而,那股阴冷始终萦绕着在叶扶桑的周身,始终徘徊不去,还有越来越贴近的趋势,这种冷,不是一般的寒冷,是叫人逃不开的阴冷,睡梦中的叶扶桑无力地挥了挥手,试图把打扰自己的东西赶走,然而那股阴冷却绕上了她的手指,沿着她的手臂,往上攀升。
太静了,微弱的烛光无风而摇曳,在地面上落下一个拉长的阴影,在这阴影下,有一个更深更黑的影子,若隐若现——
潮湿的、阴冷的东西在抚摸着叶扶桑,叶扶桑忍不住牙关打战,她尽力地睁开眼,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站”在她面前,然而,朦胧的、没有焦距的目光,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只有一片无声的黑暗。
微弱的红烛发出一声轻微的“哔啵”声。
叶扶桑抬起眼皮,往后躲了躲,没躲过,那股阴冷还是如同附骨之蛆,她下意识地用手撑着床榻,往床的里面爬去,叶扶桑迷迷蒙蒙的,又处于睡梦,整个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摇晃着自己的腰,一直爬到了最里面,直到撞上墙壁,方才停下,叶扶桑用手摸了摸那冷硬的墙面,醉得迷离的眼睛没有发现这堵“墙”其实就是……